两个狱卒站了起来,刚才对萧祸低眉顺眼的表情也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了。
在听说萧祸没有身份之后,这两人腰杆也挺了起来,身上散发着一股莫名其妙的自信。
“喂喂喂,赶紧给爷起来,妈的,刚才照顾你这么久,老子腰都算了,还不过来给老子捶捶?”
一个狱卒直接踢了萧祸一脚,萧祸怒目而视的瞪了过去,但这一次,对方似乎毫无畏惧一般,反瞪了过去。
“看什么看?你以为你还跟以前一样是个少爷啊?我呸,时代已经过去了,别忘了,我告诉你,你身上还有两鞭子没抽呢,要想爷抽的轻一点,那么就识相一点。”
张岩的吩咐是直接抽三鞭子,但是怎么说呢。
因为轻轻的一鞭子下去萧祸就已经哭爹喊娘了,所以剩下的两鞭子还没打,也是不敢打。
现如今萧祸没了这层身份,那不是随随便便欺吗?
不欺负都对不起自己遭的罪了。
……
两天后
这边,萧鼎天还在思索究竟给唐天麟什么样的东西比较好呢,因为唐天麟帮助了自己的女儿,可以说是真正的救命之恩,恩情不能够忘记,酬劳也是如此,何况当初的时候说的那么决断。
对于萧鼎天而言,放出去的话,是不可能收回来的。
而且大部分人一般也是因为这样做有好处才会选择帮忙,只要能够让对方清楚的意识道好处这种东西,对方才会选择跟你打交道,或者说是在你危难的时候帮你一把。
没有人会愿意无缘无故的去帮助。
因此,礼不能够给轻了。
给轻了会说闲话的,那就只能够重重的给了。
萧鼎天打听过,唐天麟是五行天宫的弟子,那是赤裸裸的大宗门,哪怕是整个萧家城,也不敢得罪。
不过唐天麟只是外门弟子,没必要太过于在意。
现如今他那个拿出手的东西很多,但就是不知道那件符合唐天麟的心意,对方是五行天宫的弟子,见识肯定广阔的不行,身上的好东西说不定也有一二,所以这让他有一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真的是不知道那什么东西给对方,如果东西不合心意,传出去的话,岂不是有损面子什么的。
五行天宫是大宗门,应该不缺丹药才对,而像如今的元婴期修士,身上却的是灵晶,虽然可以将一大笔钱财送给对方当做谢礼。
但他似乎又听说唐天麟是灵植师,有专门的灵田,而且产量是极其的客观,非常的不错,所以对方是不缺钱财这种东西的。
那么,既然如此,到底缺什么呢?
想来想去真的是麻烦,不如让对方自己提好了。
所以在第二天的时候,萧鼎天就直说了,对于这一次他帮助他女儿的事情,他十分的感激,别的不说,要求尽管提不是问题,只要他那个办到的,一律通通都会答应。
真的是豪迈。
而唐天麟只是笑了笑,“现如今我还没想到究竟要什么东西罢了,如果可以的话,以后再说吧。”
“欠人情债吗?”
唐天麟这番话,倒是让萧鼎天深思了起来,他知道唐天麟是什么意思了。
也就是说,现在这个人情根本用不到,或者还不是时候用出来。
等到唐天麟将来如果带来大麻烦要他帮忙的话,说不定还真的是一件麻烦事。
人情债这种东西,最好不要欠下去。
“我对人情不人情这种东西并不感兴趣,不过说句实在话,我是真没想到,她居然是你的女儿,命运这种东西,真的是奇妙。”唐天麟摇了摇头。
之前的时候,他可是赤裸裸的对鱼姿和乔如雪两个人动了杀心呢,只不过掩饰的很好,根本没有被看出来罢了,而现如今对方的父亲居然是萧家城主。
还好当初的时候没有直接二话不说的选择动手,如果真动手了的话,就麻烦了。
不过也无所谓,唐天麟处理的也很有后手,根本不会让别人知道这件事情。
现在帮助了乔如雪两人,唐天麟也算是能够收货到一些了,如果将来遇见什么事都时候,正好可以找萧鼎天。
不怕他赖账,这类人行走江湖,基本上靠的是信誉这两个字,夸下的海口,没那么轻而易举的反悔。
“这可能就是命运吧。”
萧鼎天也叹了一口气,他也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还有一个女儿,这确实是震惊到了她,同样的,对于这个女儿也充满了愧疚之心。
想方设法想要弥补这段感情,他现在没什么要求了,只是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够原谅自己。
并且重新认他这个父爱,仅此而已,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任何的要求了。
“三天以后,我要大摆宴席,向全城的人通告,我的女儿是谁,也让他们永远记住这个身份,到时候,唐公子,还请你赏光。”
“这个自然,反正我在这里也没什么事,正好顺便坐坐。”唐天麟笑了笑。
萧敬腾的那笔款项,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完全倒账,这让他等的有一些不耐烦了。
那家伙究竟是在搞什么,不过唐天麟谅对方也不敢赖账,现如今有了乔如雪这层身份在这里,他想赖账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了。
唐天麟看得出来,这个萧敬腾,十分十分畏惧他的父亲,虽然不知道这份恐惧感源自于什么的地方,但对于唐天麟来说,这是一件好事,至少,对方应该不会赖账了。
“如此甚好。”
萧鼎天也跟着笑了笑。
他知道,自己的女儿似乎对唐天麟特别信任一样,还有鱼姿,应该是源于这段时间唐天麟救过她的原因吧。
所以,现在的情况就已经非常非常的明显了,只要和唐天麟打好关系就足以,如果和唐天麟打好关系的话,那么自己的女儿说不定也就会对自己更加有好感一点。
迄今为止,这正是他所需要的,所以或多或少的,萧鼎天对唐天麟有多一丝照顾。
唐天麟只能是能够明白其中的道理,他又不是头猪,怎么可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