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严重?”
“不错,我们家三代之内,虽然没有与盛家直接的亲戚关系,但是我二姨和三奶的家族,与盛家的姻亲有亲戚关系,关系远近不一!”
“噢!还真是盘根错节,这么复杂!”
“不过你放心,这些关系本为就不近,就算很近,我只忠于我的工作,只忠于我们家族,我只看重朋友,我既然认你作了朋友,又在你的手下打工,那我不会背叛你!”
“这个我知道,不过我这次来看你,是真的有要事跟你商量!”
“花卉销路的事,我已经知道了,其实你们得到的消息都差了,南方财团内部的各大集团,现在没有捣鼓花卉这方面的家族了,这也是我们江家退出花卉行业的原因之一,当年花卉行业遭遇了严冬,华夏整个的花卉市场被破坏殆尽,到现在还没有恢复生机!”
“这么严重?”三炮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你占了便宜,新兴起的花卉项目,标新立异,花样百出,又占据了先锋,走在了花卉复兴的前面,所以这个市场,目前为止,根本没有任何一家可以的撼动你的地位!”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东方和南方出的事如何解释?”
“反正我知道这事跟南方财团没关系,至于你其他的生意,我不做评论!”
“跟他们没关系,这件事就奇了怪了!”
三炮端起茶碗一口将冷了的茶喝掉,然后自己倒了起来,也给江熏倒了一杯。
“我猜测着,他们可能想要涉入花卉行业,但是奈何华夏现在没有正经的花卉大商人,他们无处插手来影响你,所以他们就算插手花卉市场,估计也就是捣捣蛋,混淆你的视听,遮掩他们在其他市场上的行动和目的!”
“照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些道理,不过这件事也不能轻易早下结论,我的消息把矛头指向了南方也是有道理的!”
“好!这事交给我吧,我动用南方的亲戚,当然我不会出卖你的,不会说是为了你调查此事,我会找信得过的亲戚!”
“如此甚好,早知道你有这能力,我何必冒险让手下人和朋友去调查此事,他们说不定会暴露了自己!”
三炮突然高兴了,因为他无意之间,竟然得知了江熏家族与南方家族的关系,这是一个有必要利用的一点。
跟江熏喝了一会茶,又聊了聊南方财团,三炮又得知南方财团,其实并不是按照外面人所说的分类,而是自有他们内部的势力划分。
按江熏的说法,南方财团分为北南和东南三方势力。
北部势力,主要以庆利,腾马集团和洞湖集团为首。
南部势力,只有丰天利集团一家独大。
东南势力则不然,没有领头的,但是势力相差不大,总体实力反而强于南北两部任何一方。
江熏还说,自古南方财团之间也是纷争不断,而且经常参与到华夏势力绉争的,正是北部的势力,因为他们距离华夏的中心地带距离较近。
“腾马集团和洞湖集团,他们跟庆利走的近吗?”
“腾马集团的家族是古氏家族,家主现在是古东天,此人面相幽黑,人却仁慈,是华夏慈善事业的带头人之一。”
“噢!有意思,你再说说洞湖集团?”
“这个集团……嘛……”
江熏说到这里,似是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神却是看向了乔三炮。
“怎么不好说?”
“说来你可能不信!”
“切!我有什么不信的,你说就是!”
“孙家!”
“啊!孙家?你是说……”
“对,就是京城精龙集团的孙家!”
“这怎么会?”
江熏喝光了茶站了起来,背着手看向窗外,突然转过身来盯着乔三炮。
“这里面的故事精彩的很!我慢慢说吧!”
“好,你抽烟吗?我喜欢听故事,你坐下来慢慢说!”
三炮抽出雪茄丢给江熏一只,自己也点上了,悠然地抽了一口,将巨大的烟圈吐尽,将眼睛闭上,样子十分享受。
江熏看后微微一笑,走了过来也点上了雪茄,这才道:“南孙北孙,其实本是一家,三百年前,他们分了家,当时的两支之间势同仇敌!”
“为什么?”
三炮将眼睛睁开了,他知道背后有故事,但没有想到开局是这样的,怎么一家人还有仇了。
“孙氏在三百年前,曾经有兄弟五人,当时分成了两派,一派主张帮助某天军攻打当时的腐朽王朝,然后造就不朽的功业,另一派则主张剿灭,帮助朝庭稳固政权!”
“原来如此!”
“事后,某军先成后败,然后这兄弟五人也彻底撕破了脸,其实他们家族原本就是在咱们青云起家,到了某军成事之时,他们的先祖已经搬到了东阳市,成为北风省的巨无霸。”
“咦——”
三炮听到这里轻呓了一声。
“老大和老四,主张救国求某政权,剩下的弟兄三人主张扶助某天军,结果某天军失败后,这三个兄弟便随着败兵南迁,最后到达了今天的南方财团的地盘,天军虽败,但是由于这些商家是民间势力,又是巨富,朝庭财政紧张,便不敢过份地打击他们,反而在太平之后极力地拉拢他们,所以南迁的这一支孙家便站稳了脚跟!”
“兄弟反目成仇!”
“对!原因正是这样的!孙家分成两派之后,一南一北,这种局面一直维持了一百多年,后来天下大势又起巨变,这一次南方的孙家彻底没落了,并没有了往日的辉煌,北方的孙家反而在激烈的动荡中,由于支持了新成立的政权,最后在经历过又一百年之后,到现在依然是华夏的巨无霸的存在。”
三炮听到这里,心里便已明了,世人皆说孙先哲霸行华夏各行各业,孙家的产业也遍布各行各业,势力范围巨大,在华夏恐怕没有家族能出其左右。
不过既然懂了这段历史,三炮也知道了洞湖集团的情况,他便不再对这个家族有任何的惧怕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