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溪感觉自己好热,一股股气流在她体内盘旋,四处流窜,好难过!“呃……”她痛苦的声音发出,却无法醒来!
白念棠抱起花满溪,正准备离开这里,见她发出声音顿住了脚步,回头看见百花娘子期待的眼神,他知道,百花娘子想知道花满溪口中小金豆的消息,她希望那就是他们寻找的孩子!
“你们二位放心,只要金豆子还……活着!我一定把他找回来!”说完抱着花满溪离去!
蝴蝶夫人拥着伤心的百花娘子,“没事的,咱们的孩子一定没事的!他一定会回到我们身边的!”
……
花满溪的身体越来越热,衣衫已经被花叶花红褪去,但仍然在不停的流汗,不时的发出难受的呻。吟声!花叶花红只能用凉帕为她擦拭身体,别无他法只能等她慢慢吸收完体内的真气!
堂内,花蕊跪在白念棠的脚下,他拉着白念棠的衣袖哭道,“寨主,花蕊真的不是有意的!求您不要赶我走!”白念棠甩开她的手!花蕊有一瞬间的愣神,接着又哭起来!
“棠儿啊,何苦你要生这样大的气?花蕊这孩子我了解,她没有那么多的坏心思!花蕊是在百花谷长大的,现在你把她赶出去,不是等于要了她的命吗?”老祖有些怒了!盯着白念棠想要迫胁他收回他的话,无非是花蕊无意中害的他夫人中了情丝花毒,不是已经解了吗?何至于小题大做!
“寨主,白敖求您不要赶走花蕊!请看在她一直尽心服侍您的份上留下她吧!”白敖没想到事态如此严重,寨主竟然要把花蕊赶走!
白杰花药见此也跪下请求。
白念棠面色冰冷,看着花蕊狠狠的说道,“花蕊,若不是念在往日情义,我真想杀了你!”
花蕊的哭声戛然而止,她看着他的眼睛,她不相信他竟然要杀了她,他曾是那样的爱护她,她想起了很多很多的往事,为何在她学武时他要出现嘲笑她,在她愤怒于他的嘲笑时他又认真的教她,为何在她爬上山迷路时他要苦苦寻她,为何在他明明毒发痛苦难忍时还要为她挡住毒物的攻击,为何这些都是为何?她不相信他不爱她,她不相信他会为了那个女人竟然要杀了她,她不相信!
白念棠不去看她,慢慢吐了一口气,似也是不忍的说道,“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我为这寨主一日,你便一日不可回来!”
花蕊的眼中再次溢满泪水,控制不住的流下来,她用力擦去泪水,起身跑了出去!老祖颤抖的追了几步,“蕊儿!”“你们两个快跟上去看看,别叫那孩子做了傻事!”白敖白杰忙跟着跑了出去!
“棠儿,你这是干什么?为何要如此对她,你明知道这孩子中意于你!”老祖的蛇头拐杖狠狠的在地上敲着,代表着他的愤怒!可白念棠仍然面无表情,他的手攥成拳,白色骨节清晰可见!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花满溪,任何人!
老祖见他仍然无动于衷,“唉!”一声也走了!
花蕊边哭边跑,眼泪止不住,一直跑出了乌衣寨,靠在一颗大树上痛哭,她抽泣着从怀中慢慢拿出一个锦帕,锦帕中是一个木簪,那木簪雕刻的很是粗糙,隐约看的出是一朵花的形状!她看着这个木簪,哭的更严重了。
那年,顾之铭要带白念棠去见他的母亲,他知道母亲喜欢海棠花,便要亲手为母亲雕刻海棠花木簪,雕刻了很多,可总是雕刻的不漂亮,花蕊嘲笑他,他便把雕刻的最丑的一个送给她,还说她就和这木簪子一样丑!那日花蕊见到花满溪,花满溪的头上的木簪就是那年白念棠亲手为她母亲雕刻的那支!他为何要如此对她,难道她的爱就不是爱了吗?难道她的爱就这样一文不值吗?
“花蕊!花蕊!”白敖白杰的声音传来,花蕊忙收了木簪,擦了把泪,看看眼前的路,又回头看看乌衣寨,转身离开了!
西莲国王宫内
乌良和查干王子:“蠢货!”
“王子息怒,属下已经把巫蛊门的人都抓了,就是查不出那人的下落!”一侍卫答道。
“接着拷问,本王不信,他们会不知道他们少主的下落!” 乌良和查干脸色阴沉的说道。
“是!殿下!只是……属下听说,这巫蛊门的少主其实只是那老门主的一个杀人工具,这些巫蛊门的余党不知他的行踪也属正常!”
“哦?只是他的杀人工具?怪不得,本王与那巫蛊门门主合作时,从未见过什么少主!只是眼下没有他,那伯夷王便不会毒发,本王一统天下的计划岂不是要延缓了!” 乌良和查干若有所思的说道。
“殿下切莫心急,天下迟早是您的!舒难法师不也说过吗,殿下三十岁前不宜参与诸国之争!”
“嗯,你说的对!” 乌良和查干点点头,“既然从那些人口中得不到什么,就不要留着这些没用的人了!”
“是,属下明白!属下告退!”打开门一女子扑了进来,他闪身躲过,看向乌良和查干,乌良和查干示意他下去。
“哥哥!阳儿不开心!”是乌良和朝阳公主,她扑进查干王子的怀里撒娇的说道。
“我的宝贝妹妹怎么了?”查干王子微笑的说道。
“还不是舒难法师的大弟子吴可木奇,总缠着阳儿,人家是喜欢你的嘛?哥哥替我杀了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