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恩……
好像快五一了吧
可是墨心还没写出啦啊
对手指,所以……
周更浮云是肯定的了,下次更新……
还是……随缘吧……阿门……(被踹成狗吃*状态,蠕动爬走
☆、第八回 千钧之境喜获生 不料却是倒霉催
风凄如嘶,啸冲耳膜,月似锋刃,刺痛双目。
急速下坠之势犹如在心口剧锤,令金虔几乎作呕,入眼之景旋转扭曲变形,唯一能辨认的,只有眼前那一片素蓝衣袂,犹如断线纸鸢,狂乱翔舞。
虽然有无数武侠小说评书电影连续剧的前车之鉴告诉金虔:凡坠崖,九成九死不了,且必有奇遇——
但金虔此时的心声却是:
屁啦!谁想要奇遇谁去跳啊,咱只想安安分分脚踏实地做个普通的人类啊啊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然,空中响起一声锐音,若虎啸龙吟一般猝然逼近,就见一道耀目金光划破浓稠夜幕飞旋而至,若金龙腾云驰旋夜空,竟是将那如影随形的无数暗器尽数化解。
下一瞬,就见那道金光骤降山崖,化作一道耀目灿金流光,犹如活物一般,瞬间便缠住白玉堂右臂、环过金虔腰身、捆住展昭手腕,猛然腾飞而起,竟是在一瞬间就将串成一串粽子的三人拽回山顶。
“奶娃子,展昭,金校尉,你们可还好?!”
一道身影闪至三人身前,焦声问道。
来人一身深色襦裙,巾帼英姿,面容虽带疲色,但双眼依然晶亮有神,正是白玉堂的干娘——江宁婆婆。
而刚刚将三人救起的之物,正是江宁婆婆祖传的捆龙索。
“娘!”
“婆婆!”
展白二人同时出声,只是这两声称呼让夹在二人中间惊魂未定的金虔险些辈分错乱高呼一声“奶奶”。
“捆龙索?!江宁婆婆?!”百花公子惊诧惊呼。
黑衣人后退一步,形色戒备。
“哪里来的小贼,竟敢在我裴家庄撒野?!”
但听空中传来一声高喝,一人踏空而至,噗一声落地,唰一下亮出金灿灿的宝刀,爽声道,“臭小子,还不快来我老汉刀下领死?!”
正是天下第一庄庄主裴天澜。
“哈哈哈,真是送上门的肥羊,来来来,让我们陷空岛五鼠好好会会你们!”
又是一道爽朗大笑顺风而至,只见数道人影纵身跃上山顶,个个抽刀拔剑,怒目横眉,乃是裴慕文,陷空岛四鼠,丁氏双侠,艾虎等人。
霎时间,人影攒动,立即就将百花公子和黑衣人围到了中央。
“不、不可能?!”百花公子双目爆瞠,满脸不可置信,“你、你们分明已经中了木使大人的缚神封穴散……”
“有甚不可能?”裴天澜扬起金刀,咧嘴一乐,“小子,你那些花花粉粉我们裴家庄还未放在眼里!”
“哎呦,这蒙面小子是谁啊?看样子挺嚣张啊?!”丁兆蕙上前一步,瞅着那黑衣人捏着拳头咔咔作响,“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想必也不是什么好鸟!”
“嘿嘿,搞不好是因为长得太丑,所以才不敢见人吧!”韩彰在一边添油加醋。
黑衣人淡色眸子中狠光一闪,突然一扬衣袖,霎时扬起一股鸦色浓烟,无数星芒冲破烟雾呼啸飞出,爆裂袭向众人。
众人一惊,纷纷后退防守。
“哪里走?!”裴天澜爆出一声清喝,身如大鹏腾飞而起,金刀化作一道日辉之光,轰然急掠,刀风喷涌,击落暗器,冲散烟尘。
可待众人视线明朗之时,黑衣人和百花公子早已踪迹全无。
“哎呦,俺的乖乖!”但见刚刚还威武万分的裴天澜吧唧一屁股坐地,吐出一口血沫,叫道,“老汉俺的骨头都软了!若是再来一次,老汉我可就要走火入魔了!”
随着这一声,只见片刻之前还神勇万分的众人,突然都好似被抽了骨头一般,七扭八歪倒了一地。
“累死了,累死了!”徐庆把手里的大锤向旁边一扔。
“简直就像好几天没吃饭……”艾虎趴在地上,有气无力道。
韩彰、丁兆蕙仰面躺倒,两个嘴贫的家伙如今却是说一句感想的力气都没有。
裴慕文、卢方、丁兆兰,蒋平总归还算维持了形象,皆是盘膝而坐,但脸色也是难看至极。
一看众人这副德行,金虔只觉不详预感蹭蹭直冒:喂喂,该会所有人都是强行冲破穴道吧……
“糟了,颜大人!”展昭突然神色一变,焦声呼道。
“他们没事,小展你放心……”裴天澜向山坡方向指了指。
三人转头一看,只见雨墨与颜查散相互搀扶走上山顶,气喘吁吁,疲惫不堪,身后还跟着同样面色难看的甄长庭。
“颜大人!”展、白、金三人同声疾呼。
“展护卫,金校尉,白兄,你们三人怎么样?”颜查散上前两步,一脸紧张问道。
“展某(白某)还好,可金校尉(小金子)中了毒!”
展昭和白玉堂异口同声急声道。
“中毒?!金校尉不是百毒不侵?怎会中毒?!”颜查散闻言不由大惊,再定眼一看金虔,更是骇然失色。
但见金虔眼角、耳廓,唇边尚残黑红血迹,衬在青白消瘦面容之上,愈发触目惊心。
“金校尉……你、你可还好?!”颜查散深吸一口气,抖音问道。
“不好……”金虔细眼泛红,一脸可怜兮兮望向颜查散,“颜大人,这次可真是大事不妙了啊啊啊啊!”
此言一出,展、白、颜三人顿时惊骇万分,可还未等三人回过神来,就见金虔忽得一抹面皮,一把鼻涕一把泪开始口中叽里呱啦狂倒豆子:“那襄阳王的下属木使用的毒,属下的药丸、解药、药弹竟然完全无用啊啊啊啊!属下简直是愧对大宋愧对开封府愧对包大人愧对百姓无颜见江东父老啊啊啊啊!”
一句话不带喘气说完,金虔脸上已经是鼻涕眼泪糊做一团。
片刻宁静。
颜查散眼角微跳,将目光投向展、白二人:“依颜某所见,金校尉中气十足,精神烁健,并无中毒之状。”
再看展昭、白玉堂二人,皆是双目圆瞪,呆了……
“小金子,你没事了?”白玉堂满面不可置信,桃花眼眸在金虔面上细细查探。
“金虔,你适才分明已经毒入心脉……”展昭一脸紧张,面带余惊。
“嗯……其实,从刚刚开始,咱就觉得……”金虔眨眨眼,摸了摸脉门,抹了抹额头,拽了拽耳朵,揉了揉眼皮,一锤手掌:“嘿,这可真是奇了!现在咱觉得咱心脉平和精神饱满心胸宽广闲庭信步……”
展昭瞪眼,白玉堂挑眉。
“咳咳,总之,咱现在觉得那个啥七脉断魂散大概、也许、应该是被咱吸收了——换句话说,咱的毒无妨、无妨啊……”
金虔在一猫一鼠的咄咄逼视下,越说越小声。
喂喂,有没有搞错啊?!为啥明明是汇报一个好消息却搞得好似咱做了啥亏心事似的……
一瞬沉寂。
左侧白玉堂长吁一口气,右侧展昭紧绷面容一松,蓝白身形同时一晃,猝然坐地。连带着细腰被串在二人手臂中间的金虔猝不及防,一个屁墩也吧唧一下坐在了地上。
“吓死五爷我了……”白玉堂向金虔狠狠瞪了一眼。
“万幸……”展昭望了一眼金虔,唇角弧度缓和不少。
“无事便好。”一脸紧张的颜查散终于松了口气道。
“哪里无事了?!”
围观许久终于等到机会出声的韩彰嚎出一句,“如今咱们都中了麒麟门的暗算,散了内功,这明日擂战可怎么打啊?”
“都这样了,还打个屁啊!”徐庆挥舞着软绵绵的大拳头道,“黑妖狐那小子尽使阴招,咱们去找他理论!”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副无奈表情看向徐庆。
蒋平扶额:“三哥,你觉得黑妖狐智化是讲理之人?”
“那、那咋整?这样下去明天肯定是输!”徐庆挠着毛茸茸的大脑袋嚷嚷道。
“难道就这样认输?”丁兆兰提声。
“不能认输!”
颜查散、蒋平和裴慕文同声呼道,三人对视一眼,神色坚定。
是啊,好容易才制定了一个靠谱的作战计划,若是就此放弃,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赔大了啊!
坐在地上的金虔暗暗吐槽。
蒋平望了颜查散,裴慕文一眼,将目光转向金虔,定声道:“金校尉,你师出名门,定有解毒之法。”
“师出名门?!”裴天澜一脸惊讶,正要详细询问,却被江宁婆婆以眼神制止。
其余尚未知悉金虔师门的众人见状也只能将无尽好奇都化作灼灼目光射向金虔。
金虔被众人盯得头皮发麻,背后冷汗森森,回想起刚刚的惨烈战况,神色愈发萎靡不振,“可是……刚刚咱给展大人和白五爷试过了,根本没用……”
蒋平微一皱眉,随即又道:“适才境况危急,金校尉一时情急,或许用药有所偏差,不若此时再试试,或有转机。”
“没错,小金子,你再仔细想想,五爷我就不信那什么木使能比小金子你还厉害!”白玉堂也为金虔打气道。
“可是……”金虔一脸惴惴,不由转头望向了身侧的蓝衫护卫。
“金虔,”展昭烁眸坚定,“展某信你。”
就这简单的四个字,金虔听在耳中,就好似吃了定心丸一般,顿时勇气倍增,咬牙道:“好,属下便放手一试。”
说罢,深吸一口气,细眼望向展昭:“展大人,请允属下为大人诊脉。”
展昭黑眸一闪,顿了顿,才慢慢将手腕伸到金虔面前,静静看着金虔将手指搭上自己脉门,指尖微热触感好似一道细细纤丝,从腕间蜿蜒而上,缠绵心脉。
“呃……脉象似有不稳……”诊脉的金虔面带疑惑。
展昭长睫一颤,忙敛目定神。
“诶?好像又正常了?”金虔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