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以墨心多年和jj斗争的经验判断,八成是jj抽了
  所以,无论你能看到还是不能看到
  总而言之一句话
  凭人品!!
  (被踢回天狼星,厚厚厚……
  ☆、第七回 月下独战风华起 末路坠崖生死线
  夜静寂,清月寒,堕叶飘冷砌。
  金虔手掌压着胸口,一双细眼瞪得好似两只灯泡,死死瞪着一步一风骚慢步走向自己的花花……咳,百花公子,满面不可置信。
  喂喂,这花花公子不是搞笑角色吗?
  怎么摇身一变,竟成了、成了……
  啧!他现在到底算什么角色啊啊?!
  反观百花公子,目中森然幽光在金虔唇角处血色一扫,咧嘴扯出一抹阴冷渗人的笑脸:“木使大人为金校尉特制的七脉断魂散的滋味如何?是不是觉得血液沸腾、筋脉犹如火烧一般?”
  “还有您二位——”百花公子风骚一撩头发,用眼角余光一扫面如金纸的展、白二人,冷笑更甚,“什么南侠展昭,什么锦毛鼠白玉堂,在木使大人的缚神封穴散面前,就是一滩烂泥!”
  木使?!!七脉断魂散?!缚神封穴散?!
  金虔瞬间抓住了三个关键字,但觉脑中犹如捅了马蜂窝一般,乱嗡嗡一片,胸口更是热浪滚滚上涌,炽热如烈火焚烧!
  木使!难道就是之前推测的那位襄阳王手下的用毒高手?
  七脉断魂散?!缚神封穴散?!
  什么玩意儿?听名字就不是啥好东西!
  重点是!何时中的毒?咱居然毫无所觉?!
  难道这两种毒都是无色无味的空气传播?!!
  若、若要是真的……
  那这木使……比咱……厉害了可不只是一点半点……
  不、不可能吧!
  森森冷汗从金虔背后冒出,瞬间就湿透了衣背。
  “哦?金校尉今日怎么哑了?”百花公子挑眉,眼中森绿幽光乱跳,“想那日你与我那师弟一起来时——教训在下的威风哪里去了?”
  “咳……”金虔吞一口混着血腥味的口水,细眼死死瞪着百花公子,深吸一口气,突然扯开嗓门高大叫:“救命啊啊啊啊啊!!!”
  嘹亮嗓音在天下第一庄偌大的庭院中惊起一群飞鸟。
  “呱呱呱……”漆色鸦鸟掠月而过,一片死寂。
  金虔细眼溜溜圆,百花公子双眼圆溜溜。
  “哈哈哈哈!”突然,百花公子爆出一阵大笑,“天下第一庄的所有人都中了缚神封穴散,如今个个穴道被封,僵硬如石——”百花公子扫了一眼展、白二人,“就如这二位一般,皆是自身难保了!”
  买糕的!不是吧?!
  这天下第一庄不是号称武林盟主的大本营吗?
  居然如此轻易就被人攻陷?这若是传出其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啊?
  不可能!肯定是这个花花公子信口开河诳咱呢!
  “咳咳,那个……”金虔暗暗定了定心神,细眼滴溜溜乱转,企图拖延时间,“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不若咱们坐下来喝口茶好好谈一谈,那个花花公子……”
  “是百花公子!!”百花公子突然怒声厉喝,身形一闪飚至金虔面前,一掌掴在金虔脸上,立将金虔的瘦小身板扇翻,咚咚咚滚了好几个圈,最后以一个啃泥的姿势趴在地上,静止不动。
  展昭瞬间双目赤红,眸光剧烈震动,白玉堂面色阴郁,骨节咔咔作响,可即便如此,二人也是无法妄动分毫。
  “金校尉——”百花公子走到扑倒在地的金虔身旁,慢慢蹲下身形,幽幽道,“你可知,就因为你,在下这一生都毁了!”
  金虔慢慢爬起身,抹了一把脸,讪笑一声:“百花公子,你高看咱了,咱不过是开封府一个小小的校尉,哪里能有这般本事?”
  百花公子远望天际,神色悠远,目光朦胧,好似陷入遥远回忆之中,梦吟般喃喃道:“想我百花,天下第一盗王,逍遥江湖,偷冠天下,深得襄阳王的赏识,本是前途无量……”
  说到这,百花公子豁然回神,死死瞪着金虔,一双眸子发出不正常的光彩:“你可知,在下从陷空岛盗来尚方宝剑后又转送庞太师之事,襄阳王是多么的满意……”
  “啥?!盗取尚方宝剑是襄阳王指使的?!”金虔震惊。
  买糕的!原来襄阳王那么早就开始刷存在感了吗?!
  “你可知,原本那金使之职是在下的……”百花公子慢慢探出手指,揪住金虔的脖领子。
  “那啥,金使已经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那破职位不当也罢……”金虔企图掰开百花公子手指。
  “但这一切都被你给毁了!”百花公子突然暴怒,一把将金虔从地上拽离地面,双目赤红,嘶声厉吼,“若不是你在我身上用了那些奇奇怪怪的毒粉,我又怎会被那木使抓去试药,我又怎会与金使一职失之交臂,我又怎会失了自由,被迫入麒麟门?!金虔啊金虔,你说,我这一生,是不是都毁在了你的手里?!
  金虔被百花公子衣领勒脖,双脚离地乱蹬,只觉呼吸越来越困难,眼前阵阵发黑——
  居然是百花公子副本时咱因为猫儿的脸被伤失控时使的那些毒粉……
  所以,那个啥木使竟是从那时就开始研究咱的施毒手段了吗……
  难怪,咱的药弹毒弹都失效……难怪……
  咱好似看见牛头马面在眼前招手啊……
  “百花公子!!”突然,一声爆喝合着刺骨寒气席卷而来。
  揪住金虔脖领的双手骤然一松,金虔吧唧一声摔地,呼哧呼哧大口换了两口新鲜空气,眼前渐渐清明,定眼看去,但见百花公子一脸惊诧,正望着面色如纸的展昭。
  展昭僵身如石,俊容惨白,一双眸子如同淬了千年霜冰,森寒彻骨,死死瞪着百花公子,泛青薄唇慢慢吐出凝冰话语:“你若敢动金虔分毫,展昭定让你血溅五步!”
  可就仅是说这一句话,就已经耗去了展昭全身的力气,霎时脸色剧变,一丝黑红从嘴角划下。
  百花公子瞪大双眼,上上下下好一番将展昭一番打量,啧啧称奇道:“南侠展昭不愧是南侠展昭,周身穴道被封之下,居然能冲破哑穴,果然令人刮目相看,只是……”
  百花公子歪嘴一笑:“中了缚神封穴散之人,若是强行运功冲开穴道,七日之内,内功尽废!”
  此言一出,展昭、白玉堂顿时面色大变。
  内力被废?!
  四个字犹如利剑一般穿入耳膜,金虔只觉心脏一阵剧烈翻腾,眼前阵阵发黑,浑身血脉灼热跳动,耳边百花公子的声音又清晰了几分:“南侠放心,在下不会让金校尉这么容易就死的,在下在木使大人那里受的那些好处,自然也要让金校尉挨个都尝一尝……不过在这之前,二位的性命,在下就先笑纳了。”
  细目爆睁,金虔赫然抬首,但见百花公子面容扭曲,眸光幽暗如鬼火,闪烁不定,一步一步走向身僵难动的蓝白二人:“在下上命所在,二位去了地府可莫要怪罪在下啊。”
  展昭星眸如冰,白玉堂锐眸如电,死死瞪着步步走近的百花公子,突然,但见百花公子指尖窜出一箭绿烟,直喷展昭双目而去。
  “猫儿!”白玉堂急怒攻心,一股血腥从胸口涌上,竟是也冲破了哑穴,失口惊呼。
  百花公子面色一惊,不觉瞥了白玉堂一眼,指尖动作滞了一瞬,就在这一瞬之间,一道人影犹如离弦之箭,猝然飚至百花公子身后,骤然旋飞一脚,踹在百花公子脊背之上,百花公子顿时被踹出半丈有余,一个马趴扑倒在地上。
  “丫丫个呸的,竟敢当着咱的面向染指展大人,你活腻了吗?!”
  冷月韶光之下,但见一人孤身挺立,发髻长带飒飒荡影,短靠衣袂振振飘扬,嘴角血红尚在,面颊泥渍仍存,却是细眼凛红光,瘦身巍齐天,好一派英雄风姿——
  竟是刚刚还趴在地上的金虔!
  满庭凝寂。
  白玉堂桃花眼爆瞠,展昭寒眸凝光剧颤,百花公子趴在地上半晌,才慢慢爬起身,扭头望向金虔,面容扭曲,神色阴沉,咬牙挤出几个字:“金、虔!你找死!”
  话音未落,就见百花公子身形爆起,如飞箭一般向金虔袭来,飞掌为刀劈向金虔脖颈。
  金虔细眼赫然绷大,脑中一片空白,脚尖急旋,身化残影,错身一避,掌风擦着金虔的面皮刮过,却未能伤金虔分毫——竟是奇迹般躲过了百花公子这一掌。
  二人身形同时停滞,百花公子一愣,金虔一怔。
  百花公子眸光一闪,反手又劈出一掌,金虔头皮一跳,脚下环走八卦步,骤然窜离,竟是又躲开了。
  一片沉寂。
  百花公子一袭黑衣,面色黑若锅底,眼皮乱抽;金虔腿肚子打颤,冷汗森森,满面惊诧。
  咋、咋回事?!
  身体居然条件反射自己动了,
  莫不是今天人品爆发天降神助?
  可留给金虔诧异的时间只有只有一瞬,下一刻,百花公子的掌风便犹如暴风骤雨一般连环袭来。
  金虔细眼暴突,充血瞳中倒映百花公子腾腾杀意,脑中骤然荡起一串熟悉万分的谆谆教诲:“金校尉,意正身直,松肩气下,外方内圆,含胸拔顶。”
  “金虔,固神内敛,手脚相合,气力贯通,三盘连进。”
  “金虔,展某说了多少遍,身不舍正门,脚不可空存,眼不及一目,拳不打定处,你若再记不住,便再蹲半个时辰马步!”
  某猫科动物的清朗嗓音犹如涓涓细流,在生死一线之际,突然暴涨变为汹涌洪涛,呼啸涌入金虔的四肢百骸,犹如神命一般,将金虔的武力值提升至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血液沸腾,炙热如焰,金虔脑中一片轰鸣之声,肌肉更好似灌入兴奋剂一般,战力充沛。
  月色苍茫,风疾裂云。
  只见月下交战二人,百花公子一袭黑衣,身如烟魅,掌风呼啸,变幻无常;金虔细瘦身姿宛若蜻点莲叶,轻灵若风,速转如电。
  但不论百花公子如何变化攻击方式,却次次落空,三十招过后,百花公子面色愈发不善,手下招式愈发凌厉。
  金虔则是越打越觉心脏犹如加了火油,灼热乱蹦,亢奋如火。
  这招,猫儿教过我,这招,花花公子没有猫儿快!
  对,这花花公子的动作太慢,根本和猫儿不在一个水平线上,咱看的到!咱看的清!咱能做到!
  细眼爆出耀目光华,瘦弱身躯散出惊人魄力,这一刻,金虔就如一个真正的侠客,武艺超群,风姿无双。
  一旁观战的展、白二人,眸光紧紧锁住那道月下飘若浮萍的细瘦身形,眸光颤烁,鬓边额角皆是渗出细密汗珠。
  突然,连环攻击的百花公子骤然停住身形,冷冷瞪着金虔喝道:“你如此乱来,难道就不怕毒发身亡?!”
  “咱是医仙毒圣的弟子,百毒不侵,怎会中毒?!”
  金虔倏然收招,身形笔直立于月下。
  夜风起,衣袂舞,细瘦身姿如劲柳迎风,挺韧修直,一抹红光在细眼中若隐若现,衬得平日里平凡无奇的细长眼眸犹被工笔细细描绘过一般,精致慑魂。
  “咱刚刚是觉得血太多了,随便吐几口舒筋活络罢了。”金虔随手一抹嘴角,咧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