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茅叔叔,我说你们俩别闹腾了。”
墨语鹭哼哼说道,“反正他都愿意和我们合作赚钱,人家加入不加入有什么要紧?”
“不一样。”
老墨非常认真地说道,“哪天我们隐江龙碰上了天大的麻烦,如果他是我们的人,他一定不会见死不救。
但他如果不是我们的人,他未必肯上心救我们。”
“呵呵,那还不简单?”
老茅满脸坏笑,“把小鹭嫁给他当小老婆不就行了……”
“去死!”
墨语鹭随手抄起一把剪刀,毫不犹豫地朝着老茅身上刺了过去,吓得老茅连滚带爬跑走了:“小丫头,你要是再这么凶,当心以后嫁不出去啊!”
“滚!要你管!”
墨语鹭随手一剪刀掷向了老茅,老茅发出“啊”
的一声惨叫,然后便不见了踪影。
“算你跑得快,哼!”
墨语鹭哼道,“爸,下次茅叔叔再胡说八道,你帮我一起弄死他!”
老墨忽然非常认真地说道:“小鹭,我觉得你茅叔叔说得不无道理……”
墨语鹭:“滚——”
林羽走出了会所,迎面便碰上了穿着警服、带着佩枪以及好几个手下的杨琳:“师父,你没事吧?”
“你说呢?”
林羽忍不住瞪了杨琳一眼,“你下次做事能不能给我冷静点?你要是死了,谁会帮你找杀你爸的凶手,谁会帮你报仇?”
被林羽这般教训,杨琳愧疚地低下了头:“师父教训的是,我下次不会那么冲动了。”
“行了行了。”
林羽哼道,“我知道你站在这儿是担心我出事,现在我没事了,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师父,你和隐江龙什么关系?”
杨琳忽然开口问道,“如果你是他们当中的一员,对不起,我要抓你回去审问。”
杨琳不傻,先前她就听出那个大喊她没钱的人是林羽,随后她被包围之后,隐江龙的人放了她,那就证明有人在替她求情。
整个拍卖会场里愿意救她的,有实力救她的,除了林羽之外,还能有谁?
“你这孽徒,早知道不救你了!”
林羽被杨琳给气坏了,“我认识拍卖会管事的,他欠我一个人情,我给他打电话,他便卖我一个面子,就这样。
如果你想问那个人是谁,不好意思,我不会出卖朋友。”
“你不是就好,那个人是谁我是不会问的。”
杨琳稍稍松了一口气,“师父,我劝你还是离那些人远一些。
他们可不仅仅是倒卖文物那么简单,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罪案都有可能是他们干的。”
“哦。”
林羽一听便来兴趣了,“关于隐江龙,你知道多少?”
“我知道得也不多,我就把我所知道的告诉师父好了……”
杨琳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原来,隐江龙是龙江市本地一个有着非常悠久历史的组织,具体年份追溯到什么时候谁也不知道。
大家所能知道的是,这个组织的龙头实力非常强大,这使得这组织在龙江市本地非常吃得开,谁都得卖他们面子。
如果不是隐江龙的龙首二十多年前忽然失踪,吴家和龙天行想要崛起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自从他们的龙首失踪之后,这个组织便一分为二。
龙首手下四大长老当中的两人带着巨额财富离开了龙江市,跑到外地过着富可敌国的日子,而另外两人则留了下来,继续经营着隐江龙整个组织。
他们的秘密据点就是在古街,所以一提起古街,有背景的人便都知道这儿是隐江龙的地盘,不敢在这儿闹事。
至于隐江龙的宗旨是什么杨琳也不知道,反正听人说过这组织和其他大家族以及企业差不多,加入的人无非就是为了钱财或者社会地位,她也就懒得去查这个组织的宗旨到底是什么了。
“一个流传了不知道多少的组织,这么悠久的历史传承,这可不是普通的为钱财或者社会地位所能够说得通的啊!”
林羽自言自语,“而且,他们要是真为了钱财,这种宗旨并无不妥,他们为什么不说?难不成,他们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听了杨琳关于隐江龙的信息,林羽非但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反而更加迷惑了。
神秘,这组织实在是太神秘了啊!既然杨琳说不出更多的信息了,林羽便和她告别,回会所守夜去了。
当然,最主要是会所现在比较安静,适合他在玉石上雕刻符文。
拍到了一副药方的吴雨锋非常开心,他回到家中,老爷子还没睡,他便把那副“大师的真迹”
交给了他爸:“爸,我今天晚上在古街拍卖会上拍到的,您喜欢不?”
看到这副药方,吴老爷子愣了一下,然后很没好气地看着吴雨锋:“老二,你确定这是大师的真迹?哪位大师啊,怎么连个落款都没有?”
吴雨锋嘿嘿讪笑:“爸,虽然我不知道这是哪位大师,可是这字确实写得好啊!而且你也知道,古街拍卖会上的东西,不会是那种普通的东西……”
“这确实不是普通的墨宝,它就是一副药方。”
吴老爷子朝着小茉说道,“小茉,你去把那小子给我写的那张药方拿出来。”
“好的。”
小茉把林羽上次留下来给吴老爷子调养用的药方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一对比,吴雨锋顿时傻眼了:“这……这是怎么回事?”
吴老爷子笑道:“你啊,花了一百三十万买了一张林羽开的药方,还真是够有钱的。”
吴雨锋顿时一愣:“爸,你怎么知道我花了多少钱?”
“何止是知道你花了多少钱。”
吴老爷子笑道,“我还知道你昨晚派人去烧蒙娜丽莎,结果没烧成,那几个人反倒是被打残了。”
吴雨锋顿时觉得又愤怒又羞愧,随即便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林羽头上:“都是那小子害的!”
“老二,这可怪不得林羽。”
吴老爷子道,“如果你不是我儿子,我才不在乎你的死活。
可你是我儿子,我自然不能看着你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