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综合其它 > 驯猫记 > 39
  紫菀端着果盘进来,一掀帘子,就看到晋殊飞快地从床上翻了下来,脸上红红的,嘴角晕染了淡红的胭脂,就是自家小姐早上抹的那个颜se。
  帐子里头,隐约可见小姐正在整理衣衫。
  紫菀把嘴一撇,放下果盘,说了声:“小姐,该传饭了。”转身带上门出去了。
  她走后,林知若从帐子里出来,掏出手绢替晋殊擦g净嘴巴,低声道:“别闹了。”
  从早晨就开始闹,一天到晚地没个安生。但凡她g点别的事情,他就凑过来要她看陀螺,看贝壳,看他胳膊上一个小小的淤青,总之就是要她时时刻刻都关注自己。
  林知若已经连着几天没有完整地看过一本书了,她深觉不能这样下去,于是用过午饭后,拿出一个新买的鲁班锁交给晋殊。
  晋殊果然被新玩具x1引,ai不释手地窝在角落里玩。
  林知若也得以喘息,坐到书桌后去静心临帖。
  两人各据一方,她本以为可以互不g扰地度过这个下午,哪知才写了两张纸,晋殊忽然把手上的鲁班锁一扔,四肢着地爬过来,钻进书桌底,用头咚地撞了一下她的小腿。
  林知若不理他,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笔下,想让他对自己丧失兴趣,去找别的东西玩。晋殊见她没反应,有些沮丧地翻倒在地,用她的裙子蒙住自己的脸,叹道:“好无聊啊。”
  林知若还是不言语,自顾自地练字,才找回一些手感,忽然左足一凉,晋殊脱了她的绣鞋,竟扭头去咬她的脚。
  林知若始料未及,急忙缩脚,慌乱道:“不……别、别这样……”她退开些,弯身去捞桌子底下使坏的晋殊。
  不料少年灵活至极,瞅准她与书桌间的缝隙,闪电般钻了上来,双腿分开,跨过她坐在她腿上,正面拥着她,把脑袋埋进她颈窝里。
  林知若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他抱了个满怀,怔了一怔,终究放下笔去回抱他。
  晋殊y谋又得逞,埋头咬着她发丝嗤嗤直笑,显然开心极了。
  带得林知若也忍不住嘴角上扬,抬手去m0他头发。
  对于晋殊的“猫妖”称号,她一直有不同于江湖人士的另一番理解,她觉得晋殊像一只受到圈养,就一辈子不长大的家猫。
  有主人的成年家猫一辈子都把自己当成幼猫,而晋殊在她面前,也越来越喜欢撒娇。
  平时她坐在床边,他就ai从背后偷袭,一把抱住她,还要把腿盘到她的腰上,若是并排坐着,就非得翘一条腿到她腿上去。
  种种行迹,都像ai她。
  但这种事,哪能自己在心里妄下论断?她本想等晋殊长大些,就能给自己一个明确答复,谁成想他到现在还是一片蒙昧。
  她想着心事,不由分了神,耳垂忽然被用力咬了一口,晋殊抵在她耳边,低低地道:“亲一下耳朵。”
  就这五个字,热气钻进耳孔,已经痒得她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缩肩去躲,推开他道:“让我起来。”
  她最怕亲耳朵,晋殊每次亲她,手上总是不规矩,还从喉咙里发出一种既满足又愉悦,但也特别yinghui的声音。
  嗲嗲的,粘糊糊的,由于就在耳畔,b平时更容易迷惑她,好几次都差点被他把手伸进了……不能m0的地方。
  晋殊也发觉了这一点,所以更加喜欢亲耳朵,而且她越抗拒,他越来劲。他到最乖的时候,也还是带着点逆反心,怎么也不肯完全地驯服。
  林知若被他禁锢在椅子里,躲也没处躲,只能伸手去挡,他就顺势咬住她的手,撕扯猎物一样疯狂甩头。
  他常常这样,亲热着,忽然玩起来,玩闹时,也会突然动yu念,完全混着来。
  林知若正想着要不要凶他两句,晋殊忽然安静下来,叼着她的手,扭头朝门口望了一眼,松了口翻身起来,瞬间蹿上了房梁。
  紧接着吱呀一声,何夫人推门走了进来。
  她掀开帘子,看到nv儿一派娴雅姿态,端坐在书桌后临帖,屋里空空荡荡,连个伺候的丫鬟都不见,顿时蹙了眉,道:“这些丫头也太惫懒,大白天的,连个人影子都不见。”
  林知若抬起头来笑笑,道:“是我喜静,让她们出去的。”
  何夫人环顾四周,又问:“那个小侍卫呢,怎么没跟着你?”
  话音刚落,眼前一道黑影闪过,晋殊已侍立在林知若身后,冲她低头施礼,“夫人。”
  这场景像极了大白天见鬼,吓得何夫人一个趔趄,险些跌倒,幸被丫鬟扶住。
  林知若也连忙起身,扶母亲坐下,ch0u空回头对晋殊吩咐道:“下去吧。”
  晋殊又是一礼,下一个瞬间,便鬼魅般消失在原地。
  何夫人抚着x口,却笑道:“好,真是神出鬼没,不愧是皓之荐来的。”
  总之在她心里,孟泽什么都好,唯一不好的就是迟迟不肯上门来提亲。
  林知若一贯地避过这话题,斟了杯茶给母亲。
  何夫人知道她的态度,也不再提,转而笑道:“这些日子你在家也闷坏了,天气好时,可以出去走走,不过一定记得带着他,知道吗?”
  林知若微微一笑,应了声是。她面上不显,心里已经是一惊又一喜。
  母亲准她出门,必然是知道了恶贼伏法的消息,好在她并没有因此要遣晋殊。
  虽然晋殊太过黏人,让她有些苦恼,但她还是喜欢现在的生活。
  如果能永远这样,那就好了。
  笼罩在都城上空的贼寇y影渐渐散去,像赵如嫣这样胆大的nv孩已经开始在外头乱跑。
  这天她一进院子,就看到晋殊紧紧抱着一只雪白的肥鹅坐在台阶上。
  她走过去,蹲身按住了晋殊的肩膀,“放它走吧,它不ai你。”
  晋殊把头埋进鹅毛里,闷闷道:“你走,不要拆散我们。”
  赵如嫣叹了口气,越过他进去找林知若。
  片刻后,她又出来,问:“知若呢?”
  晋殊了无生气道:“被叫走了,还不让我跟,只让紫菀跟。”
  赵如嫣犹豫半晌,坐到他身边,道:“我跟你说个事儿,我刚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李媒婆从大门口出来,而且喜气洋洋,笑得跟朵花儿似的。”
  晋殊一呆,“什么意思?我连个名分都没有,就这么绿了?”
  “臭小子,你胡说些什么!”
  一声夹杂着哭腔的怒骂传来,紫菀肿着两只核桃眼进了院子。
  赵如嫣迎过去,问:“你怎么哭了?”
  紫菀勉强行个礼,摇了摇头。
  赵如嫣又问:“是不是有人来说媒了?说成了?”
  紫菀先不答,偷眼去看晋殊,见他和鹅一齐伸头朝这边望着,才不咸不淡道:“没成。”顿了顿,续道:“老爷挺满意的,但小姐不肯,老爷拧不过她,只好拒了。”
  晋殊抱着鹅问:“那她人呢?”
  “祠堂里跪着呢,老爷罚她跪满一天一夜。”紫菀冷冷道:“我去准备些吃的,你悄悄地给她送进去吧。”
  晋殊点点头。
  紫菀瞪着他,咬了咬牙,又恨恨道:“这回来提亲的徐公子,条件可好了,书香门第不说,模样又好,还是小姐幼时的书友,恋慕她多年,他娘早些年已经去了,小姐嫁过去便是当家主母!要不因为你……”
  “我怎么了?”晋殊不甘示弱地反驳:“娘si了有什么了不起,我还是孤儿呢!”
  紫菀懒得理会他莫名其妙的攀b心,径直进了屋,少顷,便拎出一个食盒来,塞到晋殊手里。
  林全忠并没派人看着nv儿,晋殊轻而易举地从高处小窗钻进祠堂,看到了牌位前静静跪着的林知若。
  祠堂昏暗,只点着数盏油灯,把她纤柔的身影也映得朦朦胧胧。
  晋殊跑过去在她身侧坐下,把食盒推给她。离得近了,他立刻明白紫菀为什么会哭了。
  林知若左颊红肿,上面数道指痕清晰可见。
  看来这婚事退得并不容易。
  林知若木然地望一眼食盒,动也不动,依旧跪得笔直,轻声道:“我不吃,我在受罚。”
  晋殊没理她,直接抓住她腰带,把她整个人拽进怀里抱住。
  林知若跪了大半天,不动时,膝盖只是僵y麻木,这一动,反而疼得轻叫出声。
  晋殊替她r0u着膝盖和小腿,闷闷道:“你爹娘对你一点儿也不好。”
  被他这么搂着,林知若脸上微热,强作镇定道:“按理说,nv儿家不该过问自己的婚事,更何况因此顶撞父亲,他罚我也是情理之中的。”
  晋殊想了想,道:“也不是这么说,不管那家人好不好,住在别人家里肯定不如自己家里自在啊,我一直都支持你不成亲的。”
  这虽是孩子话,林知若听着却莫名舒心,但也不便明着附和这样大逆不道的言论,只好垂目不语。
  晋殊m0了m0她的脸,又问:“那你娘呢,她也不帮你?”
  林知若淡淡一笑,牵得红肿的左颊发痛,“娘亲虽然疼我,但在爹爹面前也是不敢说话的。”
  她的声音又轻又哑。
  晋殊单手打开食盒,拿出里面的一大盅凉茶。林知若有手,他非要喂给她喝。
  她也拗不过他,只好红着脸低头慢慢地喝了几口。
  晋殊盯着她喝了茶,就把脸凑过来,似乎是想亲她,林知若还没来得及阻止,肚子忽然咕咕咕叫了一串。
  两人同时看向她的腹部。
  林知若脸更红了,晋殊又伸手到食盒里拿点心,林知若忙挣脱他怀抱,道:“我自己吃吧。”
  晋殊也没勉强,静静地看着她吃。
  林知若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指着食盒道:“你也吃。”
  晋殊点了点头,却凑过来,嘴唇直接贴到她唇角。
  林知若愣住,手上还拿着半块糕点,由着他像条贪嘴的小鱼似的,在她唇上啄食着点心残屑,吃g净了,又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尖来t1an她,t1an着t1an着,舌尖钻进她口中,变成一个深吻。
  她没推开他,一手还拿着糕点,另一只手攀上他头颈,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紧紧地捏住他耳朵。
  许久,晋殊放开她,一只耳朵已被她捏得通红。
  她嘴上的胭脂全被他吃了,唇上亮晶晶的,尽是津ye,手上松了劲儿,那半块变形的糕点啪地掉在地上。
  晋殊回头看了一眼,抓住她手腕,低着头认认真真地t1an舐她手指上黏着的点心残渣。待t1ang净了,他张开口,把她的两根指尖一起含了进去。
  林知若清晰地感觉到,他口中那条sh滑的软r0u正无b灵活地同她的手指做纠缠,她一动,指尖夹住那条软r0u,又被它轻易地逃脱,更有力地卷弄回击。
  他这样含着她手指玩了一会儿,时不时吮x1两下,甚至意味不明地来回吞吐,好几次她都觉得指尖触到了他的喉咙,整根手指都被他吞进去了。
  “阿殊……”她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在g什么?”
  难不成想在这里……
  晋殊抬眼望着她,依依不舍地吐出了她被玩弄得sh漉漉的两根手指,微喘着问:“怎么样?”
  她不明所以,听见他嗓音喑哑地说:“你喜欢的话,下次我给你口。”
  “口什么?”她一头雾水,对上他视线。
  晋殊一时好像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认真想了一会儿,道:“你总会知道的。”哽哆哾儘在háitángsんцwц(んái棠書楃)點てΘ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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