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嘘……"
那个二蛋是一名胖子,一边吹着口哨,一边若无其事的走着。
"这不是啥也没有吗?队长真是喝多了,疑神疑鬼。"
本着负责任的想法,他又往前走了走,进了一个人造的树木花草灌木丛。
眼见着四下无人,他加开腰带,惬意的放水,嘴里还嘀咕着:尿尿乃人生第一大乐事,古人诚不欺我啊。
"切!"
就在他分神的一刹那,只感觉身后一阵阴风袭来,带着呼啸。
二蛋惊恐的转过头来,刹那间瞳孔骤缩。
只见一个全身黑衣蒙面的汉子向自己袭来,带着滔天的杀气。
"你……"
他刚吐出了一个字,就被人家捂住了嘴巴,脖子一拧,发出一阵骨裂声,而后就没有了气息。
"嘿嘿,手到擒来,没压力!"
冷风慢慢的将二蛋放倒,眼神带笑,很是得意。
别墅门前。
保镖队长的面色有些凝重,因为二蛋长时间没有回来,很是不正常。
"你们两个,过去看看怎么回事?"
"是,队长!"
两名保镖面色深沉的走了过去,面色戒备,蹑手蹑脚。
"二蛋人呢?"
"不晓得,应该是躲懒去了吧!"
两位保镖点上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寻寻觅觅。
那忽明忽暗的烟头,无疑是冷风的引路明灯,让他们的身形暴露无遗。
"唰唰……"
两根牛毛银针如同飞蝗般射了出去,由于数量少,没发出任何的声音。
"呼呼"
"额……"
刹那间,银针射在了两位保镖的哽嗓咽喉,黑气快速弥漫。
两位保镖的香烟掉到了地上,捂着脖子,想喊却有说不出话来。
"啪叽"
就这样,他们的身形摇摇欲坠,最后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嘿嘿,还是徐大师的毒针好用,杀人于无形啊,下次多向他讨要些。"
冷风不费吹灰之力的毒杀了两名保镖,并将他们的尸体拖到了暗处。
"嗯?"
这边的动静虽然轻微,但还是惊动了不远处的保镖队长,他面沉似水,朝着剩下的两名保镖,命令道:"不好!你们两个,和我过去看看!"
"是!"
这些人都是受过训练的专业保镖,能够做到令行禁止,言出必行。
"唰唰唰……"
轻轻的脚步声传来。
冷风含着一根草棒,躲到了一棵大树后,猫着腰,悉心打量着三个来人。
"嗯?这个队长的实力还行,其他的都是些弱鸡啊,不值一哂。"
犹自想着,他紧紧的盯住了来人的身影,蓄势待发。
保镖队长和两名保镖都是用力抽了抽鼻子,没见到同伴的人影也就罢了,竟然还能闻到一股血腥的恶臭味弥漫,让人呼吸都变得困难无比。
"形势不乐观,都小心一些。"
"放心吧队长,我们怕过谁来?"
两位保镖却是云淡风轻,没将诡异的气氛放在心上。
三个人的身形渐渐分散,给了冷风各个击破的机会。
"呼呼……"
他控制着自己的步伐,尽量不发出声音,先是朝着两名保镖摸了过去。
那两名保镖还在旁若无人的交头接耳,完全没发觉危险的快速临近。
"他们三个小子去哪了?真是懒驴上套,不拉就尿。"
"还有没有点职业道德吗?躲懒真是会挑时候,也不怕队长打小报告,扣他们工资?"
"……"
窃窃私语的两人头颅靠的很近,近在咫尺。
他们的身后,一个消瘦的身影神出鬼没,悄无声息的出现,伸出一双大手。
猛然抓住了两个脑袋,让他们狠狠的撞在了一起,猝不及防。
"砰"
刹那间,两个保镖头脑昏沉,软倒在了地上。
"什么人?"
保镖队长猛然回头,发现了冷风的身影,大喝一声。
话音方落,他便瞳孔皱缩,只见一个大大的石头朝着自己袭来,带着呼啸的风声。
"不好,我命休矣!"
"嗙"
大石头准确无误的撞在了他的脑袋上,刹那间,砸碎了天灵盖,脑浆迸射,鲜血横流。
"我……"
保镖队长往后便倒,出气多,进气少,眼见是不活了。
只是,到死他也没整明白,杀自己的是何许人也。
"呵呵……"
看着不断抽搐的尸身,冷风冷笑一声,眼神不屑的拍了拍手上的泥土。
接着,就健步如飞的进入了别墅,如入无人之境。
"嘿嘿,但愿刚才的惊叫,没有惊动目标人物。"
"哒哒哒……"
冷风爬着楼梯,直上二楼,只听到一阵低沉的咿咿呀呀的声音,若有若无。
顺着声音的方向,他走到了一间卧室外,房内的声音已经清清楚楚,不堪入耳。
"猛哥爱我……恩恩"
"自己动,没看到老子行动不方便吗?"
"谁这么大胆子,连猛哥也敢打,这不是找死吗?"
"说是什么姓林的,狗屁,老子早晚废了他!"
"……"
冷风阴险的一笑,从口袋中掏出一根铁丝,插进了钥匙缝中。
"咔咔咔……"
细微的金属摩擦声响起,好在房内的动静够大,足以遮掩。
终于。
门锁被解除,冷风一点一点,静悄悄的推开了一点门缝,往里看去。
这尼玛,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
徐猛的行为可谓残暴至极,冷风不忍直视。
"真是个畜生啊!"
只见那个女人的身上伤痕累累,咬伤,烫伤,跌打伤,比比皆是,可是她却不敢反抗,反抗只会带来更加暴虐的后果。
"连你也嘲笑我!"
"连你也嘲笑我时间短!"
"我让你笑我,我让你笑我!"
徐猛嚣张的大吼,就像一个走火入魔的恶鬼。
冷风看不下去,在口在中摸索了一下,摸出了一枚仅剩的牛毛银针,借着狭窄的门缝,弹射了进去。
"嗖!"
"嗷!"
徐猛的身子刹那间一直,只见自己的胳膊已经乌黑一片,那丝黑气还在快速蔓延,方向是他的脖颈、头颅。
"谁?谁暗杀我?"
徐猛一阵惊恐,这尼玛怪事天天有,今天特别多啊,怎么什么事都让我碰到了?
然而,毒气却是不跟他讲道理,很快的,他的脖子也黑了,一张脸也憋成了绛紫色,如同猪头。
他摔倒在地,不断的打滚,疼的撕心裂肺,鬼哭狼嚎。
"啊……"
"猛哥,你怎么了猛哥?"
那个女人的声音带着惊恐,看着已经黑透的徐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