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铁队用尽各种手段,尤其是我点穴点在他脸上好几下,他的一只眼睛也因此变得通红。
但林总没这么轻易战败,他被我俩弄得来气,最后也开始打我们脸的主意
这一次,就当我和铁队再次联手时,林总爆喝一声。他的嗓音很怪,有种哭嚎的感觉。
我受不了的嗡了一声,林总一拳砸在铁队胸口,铁队受伤很重了,再也扛不住的脚一滑,倒在了地上。
林总趁机又伸手对我脸上抓来。他五指齐出,还特别有力量。
我就觉得自己的眼睛、鼻子、嘴都要往一块凑来。原本脑门上的伤口被医生缝合了,现在还没彻底愈合,这一次更是被林总一弄,再次裂开了。
林总盯着伤口,奇怪的咦了一声,不过更邪门的事还在后面。
我脑门剧痛一下,甚至让我忍不住的浑身都哆嗦。我还看到伤口里射出一个东西。
它圆咕隆咚被血侵着,似乎是个眼珠子。它直接撞到林总的脸上,还立刻碎了。
一股白雾出现了,还都附在林总的脸皮上。我更相信自己没看过,嗤嗤啦啦的,有电花冒了出来。
林总难受的直哼,也顾不上我了,一边退后一边跟盲人一样,伸手乱打乱轮。
这股白雾变成白色液体,而且一点点的,都侵到林总皮肤中。
铁队身子有些哆嗦,但看着林总状态,忍不住念叨说,“乌鸦的神眼可是厉害透顶的武器,你一个金属骨骼有什么得瑟的,照样不是对手!”
林总没时间回答,而且他有种发疯的征兆了,似乎思维处在极度混乱之中。
他还自己打起自己来,那一拳拳根本不留余地。我没了这个神眼后,身体变得很弱,视线越来越模糊。
但在昏迷前,我看到林总把自己的脑袋打到变形,我放心的晕了,因为能肯定,林总活不下去了。
我不清楚自己昏迷了多久,而且断断续续总有很冷的意识。
在一个夜晚,我终于睁眼了。
这次我不在充满血的浴盆里了,眼前是一片白色。白床单、白墙,还有红十字的符号。
这明显是医院中,周围还有一个护士陪伴着。
看架势,她原本没料到我会醒的这么快,我俩对视了几秒钟,没等我开口问什么呢,她大呼小叫着冲了出去。
随后医生进来了,对我做着各种检查,甚至问我能不能说话。
我发现自己对这具身体很陌生,想控制它很难。医生看出我眼中的恐慌感了,他告诉我,莫怕,我虽然又睡了五年时间,但也接受了最先进的头颅移植手术,想要站起来,得经过很长时间的训练与适应。
我诧异了,一方面是五年这个词,另一方面因为这种手术,我压根就没听过。
但接下来的半年,我一直在医院中度过,被医生安排时间,每天都在做这种动作,我也打听到了,自己的身体,是一个警局同事的,他脑部中弹死亡了,却把身体捐献给我。
这期间寅寅过来看过我,铁队也来过。
铁队虽然没有换身体,但他半瘫了,只能坐在轮椅上。
铁队跟我提了几个人,乌鸦、老猫、老邪等等,也讲了好多十多年前的经历。
我真的没啥印象,不过也这么听着,铁队还说,他的体内有老猫和老邪的影子,而乌鸦是彻底不再人事了,但我算是乌鸦的继承者。
我形容不好那一刻的心情,也没法对此说些什么。
这样等我完全适应这具身体了,在一年后,我再次回到工作岗位上,不过不再冲到一线,而是跟铁队一样,成为警校的一名教官。
我俩也因为教学严厉,被称为警校的胖瘦双煞,不过我认为我俩没有错,现在对学生的严厉,就是对他们日后执行任务时安全的最大保障。
至于我后来的妻子,是警局里的一个文员,她的名字叫寅寅……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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