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了一会儿电视,简安看时间也不早了,就上楼休息了,男人紧跟其后,两人一同进屋。
“我先去洗澡还是你先去洗澡?”
简安随口问了一句,谁料男人快走两步,从她身后将她抱住:“为什么要分开洗?一起洗吧。”
简安一下子红透了脸,扭捏道:“你说什么呢,别闹。”
男人显然不是闹着玩的,亲昵的蹭着她的颈窝:“安安,不能一起洗吗?”
简安心跳加快,浑身都在发烫,男人是什么意思她太清楚了,可是此刻,真的可以吗?
“容晏,你身上有伤。”
“有伤跟一起洗澡有什么关系。”言罢,男人在她耳边落下一个吻:“一起,嗯?”
“我,我不知道。”
闻言,容晏嘴角的笑容放大:“我知道就可以了。”说着,牵起她的手将她带到浴室。
两人面对面站着,简安根本就不敢去看他的脸,一直盯着自己的脚丫子,仿佛能看出一朵花来似得。
男人好笑的看着她,先去开好了花洒,也试好了水温,这才带着她走进淋浴房,这个时候,他们还是穿戴完整的。
简安羞涩,而容晏深知这一点,这才有此准备,为的就是让她在淋浴下自然的闭上眼睛,或许这样她会轻松一点。
被水淋上的那一刻,简安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这样正好,她不用去看他了,男人捧着她的脸,一点点靠近,一寸寸温暖,就像是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样,轻柔的吻上她的唇。
她的唇是颤抖的,明明这是热水,可是她却像是被冰冷的水浇灌一样,颤抖的厉害。
容晏吻着她的唇,哑着声诱哄:“安安,我在这里。”
一句我在这里,成功让她平静下来,颤抖的也没有那么厉害了,她的手死死的抓着他的衬衫,顺从的接受他的吻。
渐渐地,亲吻已经无法满足他了,男人将她压在淋浴房的玻璃上,吻的更深,同时,手掌也慢慢往下,来到她的腰际。
简安猛地反应过来,抓住了他的手,他所有的动作一顿,紧接着,她又放开了手,改为搭在他的手臂上。
平日里上班的时候,她并不会穿适合工作场合的正装,基本都是裙子偏多,但有的时候也会是白衬衫搭时装裤,巧合的是,今天正好穿了衬衫,倒是方便了这男人。
然而,简安还是低估了这男人的兽性,他也不过是强忍着那股子冲动,耐心仔细的解开她的衬衫扣子,只不过这种耐心仔细也不过维持了四个扣子而已。
男人呼吸沉重,闷声道:“怎么这么多扣子。”话音未落,男人就不耐烦的一个用力,直接将她的扣子扯掉,崩了一地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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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们说呢?
☆、38 约会
浴室内的温度节节升高,痴缠的身影,浓重的呼吸,都在昭示着这男人是破笼而出的野兽,今晚,她注定逃不掉。
简安来不及惊呼,唇就被死死堵住,他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或者说,他害怕被她拒绝。
她已经拒绝了太多次,事实上这一次她并没有打算拒绝他,她不是说过了嘛,等她从澳大利亚回来。
如今也回来有一段日子了,要不是他受了伤,其实,她最担心的是他的身体,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好全了。
“还有心思想别的,嗯?”
“容晏,你的伤……”
“不碍事。”
“可是……”
男人用实际行动告诉她,这个时候还是闭嘴的好。
娇软的身子完全被束缚在他火热的怀抱中,简安只觉得呼吸越来越不顺畅,眼前也一阵阵的晃着,晕眩着,她睁了睁眼睛,又下意识的闭上。
容晏箍着她的腰肢,唇来到她的耳边,落下一个轻吻:“安安,不能把眼睛睁开吗?”
她不敢看他,虽然知道她是害羞,可他还是会觉得异样,就好像这一切都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他不知道她到底是愿意,还是纯粹的顺从,如果是后者,他会停止,然后告诉她,他可以等,不管多久,他都可以等。
简安不敢睁开眼睛,好一会儿都没反应,紧紧闭着,甚至连偷看都不敢了,直至容晏骤然停止所有的动作,她才缓缓的睁开眼睛,眼底一片茫然。
容晏看着她,扯出一个浅笑:“怎么了?”
简安眨了眨眼睛,这句话不是该她问他才对嘛,他是怎么了?为什么不继续了?是她做错了什么吗?
“容晏……”简安咬了咬唇,问不出那个问题。
男人低头亲吻她的额头:“我刚刚逗你玩呢。”简安身上的衣服被他扯的早就不像样了,容晏强忍着那股冲动,替她整理好衣服,只是那些被他扯坏的扣子,让她的肌肤依旧若隐若现,此时两人都是全身湿透,她身上白色的衬衫根本就遮不住那一抹春色,他索性别过脸,准备退出这个地方。
简安下意识的抓住他的手臂,咬了咬唇,没说话。
“没关系,我不生气。”
她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男人以为她不愿意,为了照顾她的感受,宁愿像现在这样忍着,以她的性子,在这个时候是绝对说不出我愿意三个字的,但是她想让他知道,她没有拒绝,一直没有。
见她没有放手,他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再次走了进去,这一次,他不准她逃避。
男人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他,低声问:“知道我留下的后果吗?”
简安下意识的要低头,容晏手上用力,她这头也就低不下去了,简安咬了咬唇,眼神偏到一边:“昂。”
男人一下子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轻笑道:“不后悔?”
“……昂。”
“安安,我不会再给你后悔的机会。”
“……嗯。”
“安安……”
“你到底做不做!”简安恼了,天知道她回答这些问题的时候身上就跟火烧了一样,估计全身都红了,这货还在这里各种调戏,小心她真的不要了。
“做!”男人坚定的说完这句,就将她扣在淋浴房的玻璃上,将她的双手举至头顶,倾身压了上去。
吻瞬间袭来,吞没了她所有的恼怒和羞涩,这一次的吻,比之前的更加来势汹汹,像是要将她吞掉一样,缠绵绯色。
她起初是完全呆滞的,睁大了眼睛盯着近在眼前的他,似是想要将他瞪走一样,想当然,这个时候哪怕是用钉子砸他,他也不舍得离开这里,她承认,她沉沦了,就这样被他饱含情意的吻所淹没,彻彻底底。
当她呼吸困难的时候,她贪婪的索取他的气息,竟不自觉的热切回应着他,容晏只觉得自己快要啊被她给点着了,全身热的跟火山口似得。
两人身上都是滚烫,只不过一个是羞的,另一个是骚的。
或许心与心的悸动只需要一刹那,或许喜欢与爱之间只隔了一条线,或许温柔和粗暴都可以完美的诠释爱,或许爱与被爱是一样的,因为这些,都是相爱。
简安是被痛醒的,浑浑噩噩的昏睡了一晚上,等身体机能都恢复过来之后,就是难以言喻的痛,估计当初她灵魂都被撞出去了那会儿,也没有现在这么痛,她保证,这种痛她这辈子都不想尝试第二次了。
昨天晚上,她最初美好的印象只停留在他们在亲吻的时候,接下来的很长时间里,她都在痛和更痛之中度过,那种仿佛整个人都被撕裂了的痛,难以用恰当的言语形容。
一偏头就看到了那个撒谎精,简安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昨天晚上,这撒谎精抱着她从浴室到床上,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的伤已经一点问题都没有了,所以,他这是在守株待兔吗?
眼看着上班时间快要到了,这男人还睡的那么香,她就有种拍死他的冲动,可终究还是没舍得,试图轻手轻脚的离开,谁料一个身还没转完,就被男人捞了回去,扣在他的怀里。
他闭着眼睛,柔声道:“还早,再睡会儿。”
“不早了,我上班要迟到了。”
“特殊情况,迟到就迟到吧,还是我给伯父打个电话亲自解释一下?”
“容晏,你个大流氓?”
男人嘴角一扯,笑的开怀:“对,我是大流氓,只流氓你。”
“你不要脸。”
“嗯,我不要脸。”男人都一个样,这个时候哪怕她说他是哮天犬,他也承认,只要她高兴就成。
简安被他这无耻的精神给打败了,只好乖乖躺着,不过男人实在是抱得太紧了:“容晏,你别抱着我,这样我不舒服。”
闻言,男人立马清醒,撑着半个身子仔仔细细的看她:“不舒服?哪儿不舒服?”边说还一路往下摸:“是不是还在痛?”
一说起疼痛这个问题,简安就一肚子火,抬手拍了一下他的手背,怒道:“你个撒谎精还敢说,我都要疼死了。”
容晏丝毫不觉得这是在开玩笑,也完美没有和她打闹的意思,他自己清楚,昨天晚上他多少有些失控了。
“给我看看,是不是受伤了?”
简安一听要看看,那还得了!连忙缩着身子将他扯了回来:“不准看。”
“啧,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没有。”简安死死拽着他,脸红了大半:“我说没有就没有,你不准看。”
容晏看她这个样子,也确定她是真的没有受伤,笑说:“干嘛不给我看,昨天晚上不是都看过了嘛。”
“你!”论不要脸,简安哪是他的对手,赌气了推开了他,背过身不去搭理他。
容晏轻笑了声,连忙将她抱了个满怀:“好了好了,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不过,怎么一觉醒来,我就成了撒谎精了?”
“还不承认,昨天是谁跟我说的很快就不疼了,又是谁一直在强调很快就好了,是谁说了n次的最后一次,你不是撒谎精谁是?”
“安安,做人要凭良心,这怎么是我的错呢?”
“合着还是我的错啊。”简安斜眼瞪了他一眼,恨不得喷他一脸吐沫星子。
男人理所当然的点头:“这肯定是你的错啊,你想想,要不是你让我憋了这么久,我能禽兽成那副德行?要我说啊,幸亏你昨天晚上把我拉回去了,要是真的让我等到新婚之夜,估计你这小身板,还不够我塞牙缝的。”
简安被气笑了,说好的高冷男神呢?就算不高冷,说好的成熟稳重、优雅绅士呢?谁来告诉她,这货和那几个名词到底有什么关系!
开玩笑归开玩笑,看她翻动身子时略显扭捏的样子,容晏早就心疼的不得了,亲吻了下她的发丝,立即起床穿衣。
简安抬起头:“你干嘛呀?不是说还要睡吗?”
“你再睡会儿,我去市场给你买条鱼炖汤。”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吃完午饭我给你送去公司,所以你就乖乖在家睡觉,要是我回来的时候见你走了,我就自动理解成你想在简氏的办公室里试试昨晚的感觉,懂?”
简安哼了一声:“懒得理你,流氓!”说完,她把被子往头上一盖,乖乖睡了。
容晏轻笑着摇了摇头,眼底充斥着纵容。
昨天晚上她并没有睡好,因为被容晏那禽兽的样子给吓坏了,半夜昏睡着还在担心身旁的男人会不会突然化身为狼将她再一次拆吃入腹,这会儿最大的威胁走了,她倒是很快就入睡了,她睡的很沉,以至于容晏从市场上回来,进房间看她的时候她还是睡着的状态,并没有被他吵醒。
容晏舍不得打扰她,就去楼下看了会儿电视,快十点的时候开始煮菜,估摸着再过一个小时左右,她也该醒了。
简安早上醒来是被痛醒的,中午醒来是被饿醒的,肚子空空如也的感觉让她觉得特别委屈,连忙洗漱好,穿上衣服就下楼了,直至闻到菜香,她才觉得自己还是生活在人间。
小猫一样来到他身后,一把将他抱住,凑过去往锅里瞧了瞧:“我的鱼汤呢?”
容晏笑着将空闲的手放在她的手臂上,朝一旁看了一眼:“在那炖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