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就在夜千浅回到紫辰国时,便听闻三大家族以夜家没有一名血脉纯正的子嗣担任圣女一事,妄图叛变,三大家族联手打压夜家,争夺守护朱雀“圣女”的名义。
但有史以来,夜家一直都是担负着守护朱雀的使命,而且也只有夜家之女才有资格担任这圣女的资格,引得其他三大家族不满,明里暗里打压夜家。
夜千浅回到紫辰国夜家,得知此事,夜家同样腹背受敌,她无法调动人手前往凤临国去救将军府,身为夜家唯一的女儿,她不得不承继下这守护朱雀的使命,成为了守护朱雀的圣女,解救夜家于水火之中。
这三年以来三大家族明面上消停了不少,但暗地里少不了小动作,一直都在暗中打压夜家,如今的夜家已是岌岌可危。
夜千浅从小便是懂事之人,懂得萧雪夫妻二人的苦衷,她也不曾责怪他们,为了家族将这个重任接下,夜秦转眸看向她。
“浅儿,朱雀大人是否已经觉醒?”
听到耳边的声音,夜千浅转眸看向夜秦,微微一笑,朝他如是回道:“是爷爷,朱雀神兽如今已觉醒,并已成功契约。”
当听到朱雀觉醒,在场的众人都抽了一口冷气,朱雀是何其强大的存在,如今竟然已经被人契约,不由得想知晓,那契约朱雀之人是谁。
“那契约朱雀大人之人是谁?”
夜秦也抵不住自己心中的疑惑,再次朝夜千浅问出了声,就在他的话音,落下之时,她将身后的叶云妶拉过站在自己的身旁,开口朝自家爷爷笑着说道。
“就是她,也就是收养浅儿的叶伯父的女儿,叶云妶。”
就在夜千浅的话音落下只是,夜秦的神色顿时赫然一变,不止是他,就连夜昊穹的脸上都带着震惊的神色。
“若……若儿?”
夜秦上前一步来到叶云妶的身前,目光紧紧地凝视着她的容颜,看着这张熟悉又陌生的笑脸,他的眼中满满都是震惊,不可置信的神色,声音颤抖的唤了一声。
听到夜秦的话,叶云妶的眉头随之蹙了起来,她此时没有说话,她只是这般静静的站着,目光也落在身前之人的身上,打量着他,如今她的心中并不排斥夜秦,反而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那感觉很熟悉,很熟悉,但她敢确信,自己从未见到此人,况且她一出生便在凤临国,从未到过这千里之外的紫辰国,更是不可能会见过他。
听到夜秦的声音,萧雪此时也转过身来,当她看到叶云妶的容貌之时,神色微微一怔,与夜昊穹父子二人一样,她此时的心中也是万分震惊不已。
见到几人此时这般震惊的目光,叶云妶想起在紫竹林时,那三人看见自己之后眼中划过的震惊疑惑之色,眉头随之一皱,她将目光转向夜秦,随后开口朝他问道。
“不知您老为何这般看着我?”
听到叶云妶的声音之后,夜秦此时终是回过神来,他将目光从她的身上收回,脸上带着一抹苦笑,微微摇了摇头,转身朝府中走去。
看着夜秦离去的背影,叶云妶此时已经能肯定,他定是知晓些什么,否则不会见到自己时那般震惊,夜千浅见自家爷爷都已转身进府,便唤上众人随着一道进入府中。
此时,众人都已去到了前院,夜千浅让下人带着叶云妶几人前往后院沐浴更衣,她们此行回到紫辰国帝都赶了三日的路,如今想来都已疲惫不已。
叶云妶几人也没有反驳,跟着夜千浅安排的丫鬟前往后院,她与莫妶弦同住一个院子,言陌与林辰住在另外的院子,夜府毕竟是大家族。
府邸很大,比起将军府那可大了不少,而且夜家属于守护家族,坐落的位置不在城中繁华地带,而是在最南方的位置,原离城中的喧闹。
若是上街,需得驾马车行半刻时辰,叶云妶此时已去到自己所居住的房间,看到房间之中的装饰不得不惊叹一声,这简直就是壕无人性,
这装饰恐怕比皇室的寝殿还要豪华不已每一人居住的房间分为内外两间,而且还有一个单独的浴池,那浴池便在那曼纱罗帐之间。
“小姐这边请,奴婢为您沐浴更衣。”
那几名丫鬟此时已为叶云妶将沐浴的水准备好,朝她恭敬的开口说道,但她向来不喜有人伺候自己沐浴,便让她们先行出去,稍后为自己梳妆即可。
毕竟这是在别人府中,若是不将自己打扮一下,会显得很不尊敬别人,那几名丫鬟听到她的吩咐,转眸互相对看了一眼,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叶云妶见她们此时不曾有所动作,随后抬眸朝她们看了一眼,容颜之上皆是淡漠冰冷之色,她还未开口说话,那几名丫鬟便顿时朝她行了一个礼,声音之中带着些许颤抖回道,
“是,奴婢们告退,若是小姐有何吩咐直接唤奴婢们便好。”
说罢,几人便直接退了出去,此处只剩叶云妶一人,她将身上的衣裳褪去,抬脚走下浴池中,她走入水池之中,水面上的玫瑰花瓣便顿时飘散开来。
叶云妶坐在水中,将身子靠在浴池边上,玫瑰花瓣又瞬间飘了回来,水的温度刚好,她靠着很快便睡着过去,经过这几人的赶路,她感到无比的疲惫,此时已渐渐睡着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叶云妶从睡梦之中惊醒过来,她缓缓睁开一双睡意惺忪的眼眸,打量着眼前,如今水的温度都已逐渐变凉,她从浴池中走了出来。
将放置在一旁的衣裳换上,这是一套暗紫色的衣裙,她用火系灵气将还在滴着水的发丝烘干,随后便走了出去。
那几名守在此处的几名丫鬟见她出来,顿时抬手将她扶住,去到一旁的梳妆台前坐下,她们开始为她梳妆打扮,动作极其的小心翼翼。
叶云妶从镜中看到这两名丫鬟这般小心翼翼的为自己梳妆,顿时觉得自己是否当真这般让人感到畏惧?她记得好似自己从未对她们说过重话,怎会这般的害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