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心里这么想着,也就这么的说了,不想让苏良煦过去的意思非常的明显,而且,现在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其他的人都在顾景芸那边,苏良煦肯定是不能行动的,火影也是拿准了这么一点,才敢这么说,等到人过来了,那也就是顾景芸已经顺利的生产了,苏良煦更不用动了。
苏良煦瞪了他一眼,后背渐渐的退下去了一点麻药,所以有了一些细碎的疼痛,像是针扎的一样,苏良煦一动更是牵扯到了后背,直接伸手拿了桌子上的一个上好的瓷杯,朝着火影扔了过去,杯子扔的不远,掉落在了火影的跟前,全部碎成了片,迸溅了起来,外面的保镖听到动静以为出了什么事情,所以直接拿着枪就开门进来了。
“火哥,出什么事情了……主子,你醒了?,”保镖开门,,直接喊了火影的名字,然后看到苏良煦醒了,也是有些震惊,黄哥不是说主子得四个小时左右才能清醒呢吗,所以让他们在门口守着,不让任何人来打扰,这怎么这么快就醒了?保镖看着地上的碎片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不过主子的脸色有些难看,他退出去好像也不是了,只能站着,听从吩咐。
苏良煦没敢继续乱动,轻微的撑了一下自己,清了清嗓子,“让人安排一下,我要进手术室,快点的。”苏良煦说道,语气里是不容置疑,保镖当然不敢轻举妄动,看着火影,火影的脸色也有些难看。
“快点的,要不然就去非洲挖煤。”苏良煦说话的声音大了很多,把保镖吓了一跳,赶紧的出去安排了,没有一会儿的功夫,几个护士就直接的过来了,直接摇动了一下床下面的机关,这个病床就变成了一个可移动的。
苏良煦过去的时候里面正传来顾景芸的声音,已经非常的虚弱了,但是,还是还是没有出来,一开始的时候,看着顾景芸的体力还行,并且顾景芸也说了自己想要顺产,所以,医生检查了所有的数值,都属于正常的范围之内也就答应了顺产,可是现在,眼看着一个小时已经过去了,顺产还没有出来。
顾景芸这属于是早产,而且还有难产的趋势,如果一个弄不好,可是要一尸两命的,这些医生看着顾景芸被送来的时候,那些人身上可都是带着枪的,如果顾景芸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话,估计,整个医院都得陪葬了,所以,医生也不敢怠慢,拿出了自己毕生医学的最大本领。
“你出去告诉家属,产妇想要顺产,但是现在顺产应该是行不通了,要改换剖腹产,如果能够接受的话,就在手术单上签字,要快点。”一个资格最老也是最有权威性的主刀医生说道,催促着小护士,,头上的汗珠不断的往外渗出,弄得旁边的助手不断的给她擦汗。
顾景芸一开始的声音还是非常大的,但是,越来越没有力气了,她的手使劲儿的攥着床单,力气渐渐的流失导致了手也在缓缓的松开。
小护士出去的时候刚好看到苏良煦被人推了过来,赶紧的把情况说了一下,然后手里拿着手术单子,苏良煦一听到情况这么严重,心里就有些慌了,黄毛比火影的性格知道变通,也知道苏良煦是担心顾景芸的,所以,赶紧的从自己的口袋里拿了一支笔递给了苏良煦,让他签了一个名字。
护士拿过了单子,还是问了一下,“孕妇现在是难产,想问一下万一要是有事情的话,保大还是保小?”这是她们惯常问的问题,大部分人都会选择保大,但是,也有一些会选择保小,她们没有办法干预。
苏良煦毫不犹豫的说了一声保大,小护士点了点头,扭头准备进去,但是,被黄毛给拦住了。
没过一会儿,苏良煦身上穿了一个消毒衣就被推了进去,一进去就看到了躺在手术台上的顾景芸,汗水已经打湿了她的头发,一缕一缕的散落在两鬓。
顾景芸看到苏良煦张了张嘴,但是,没有力气说什么,只是抬了抬手。
苏良煦让人把他推了过去,一个背部朝上,一个正面躺着,两个人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苏良煦看着顾景芸的模样,眼睛里不自觉的流出了两滴清泪,忍着后背的疼痛动了动,在顾景芸的额头上落下了深深地一吻。
顾景芸最后顺产还是不顺利,只能选择了剖腹产,苏良煦一直陪伴在她的身边,他见过很多血腥的场面,可以说已经对血腥产生了很强的免疫力,但是,看着顾景芸的血一点一点的滴落,他感觉到了害怕,感觉到了胆怯。
“芸芸,生了这一个不生了,不生了,谢谢你”苏良煦抵着顾景芸的额头,反复的说着,顾景芸被局部麻醉了,但是脑袋却是清醒的,听得到苏良煦说的话,闭着眼睛泪水也在往下流。
顾景芸的这个手术持续的时间比较长,所以,到了后面她已经昏昏的睡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顾景芸就已经被推到了病房里,两个病床之间只隔了5cm左右的距离,顾景芸一睁眼就看到了苏良煦趴在病床上,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在好看的卧蚕下面投下了一道阴影。
顾景芸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那里已经空了下去,八个月的时间,都是鼓鼓的,突然之间就这么的憋了下去,还有一点不适应。
苏良煦的眉毛颤动了几下,睁开了眼睛,,就看到顾景芸在看自己的肚子,那里有一道伤口,是为了他才有的,苏良煦看着顾景芸。
第七百五十七章 底线就是顾景芸
“伤口疼吗?”苏良煦开口,惊扰了沉思的顾景芸,他已经提前的问过医生了,剖腹产之后,产妇醒过来了麻药也就会过了,伤口肯定是会疼的,尤其是顾景芸还比较怕痛。
顾景芸听到苏良煦关心的话语,摇了摇头,“不疼,你呢?后背没有事情吧?”顾景芸想要伸手去摸一下苏良煦,但是,害怕牵动自己肚子上的伤口,所以够不着,苏良煦迁就顾景芸,伸了一下手,握住了顾景芸伸过来的手,顾景芸的手有些冰凉,并且脸色看着还非常的苍白,有些失血过多。
两个人安安稳稳的说了一下话,颇有一些大难过后的平静,或许就是经历过风浪之后才能真正的明白,简简单单的就是最好的,直到李菲儿带着鱼汤过来之后,两个人才想起来,貌似忽略了刚刚生下来的小不点。
苏良煦已经见过了,并且,脐带还是他亲自剪的,只不过,苏大少这是第一次见到新出生的孩子,茜茜是已经长得非常好看的时候,他才见到,所以,对比之下,苏大少觉得真的是太丑了,偏偏那些医生和护士还一个劲儿的夸着好看,皱皱巴巴的,能够看的出来吗?苏大少比较纳闷儿。
由于是早产,所以一生下来就得去保温箱里观察几天,顾景芸一连几天都没有见到孩子,倒是茜茜,李菲儿带着她去看了几次,每次回来之后,茜茜都乖乖的趴在顾景芸的身边给她讲小不点今天怎么怎么样了,童言童语的,倒是为病房里增添了一点乐趣。
苏良煦和顾景芸两个人都住了院,茜茜就只能让李菲儿带着了,下午的时候,顾景芸就让李菲儿带着茜茜回去了,病房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由于是在坐月子期间,顾景芸天天的也不能行动,就只能待在床上看一些八卦新闻,时不时的跟苏良煦八卦几下。
苏良煦好的比较快,就算是没有好,也得起来处理一些事情,所以,这个时候正靠在床头浏览着电脑上的数据,然后打着电话。
威廉斯和威廉姆正好这个时候过来了,他们这段时间也是非常忙的,虽然已经成功的抓到了贝加尔和约翰逊,但是,在定罪等方面的证据以及威廉家族的琐碎事情处理就已经够忙上一阵子了,刚好9威廉姆的身体也好了,威廉斯也有了时间,所以,就过来了。
“恭喜你们,喜获二胎。”威廉斯的中文已经说的非常的流利了,并且,对于一些特殊的名词应用的也非常好。
顾景芸笑了笑,“谢谢你。”
威廉姆比较实在,直接从口袋里拿了一个红包,“孩子还在保温室里,我们现在也不太方便看一下,这是我准备的红包,以后可以让他跟着我学设计的,我保证,让他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威廉斯跟威廉姆是一起出来的,也没有看到他准备红包,现在突然的拿了出来,威廉斯砸吧了砸吧嘴,“哥,你这做人不厚道了啊,你准备了红包怎么没有跟我说一声呢?”
威廉姆吧红包放到了顾景芸的枕头边上,“这种事情还要人提醒?没有诚意就是没有诚意了。”威廉斯怼不过去,撇了撇嘴,“那我回头等他满月的时候一起补上。”
顾景芸倒是不计较这些,但是苏良煦冷哼了一声,没理两个人,威廉斯摸了摸鼻子,他原来以为自己资金安排的非常的额妥当了,可是,当时如果要是没有苏良煦的话,现在落到约翰逊和贝加尔的下场的就应该是他们了。
顾景芸想要去洗手间,最重要的是,她知道两个人过来肯定是有事情要谈的,所以,她在这里应该也不太好,伤口愈合的还不错,她可以下床了,直接叫了外面的护工,扶着她出去了。
苏良煦已经挂断了电话,但是手指还是在电脑的键盘上翻飞,积累了太多的事情需要处理。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还是威廉斯开口了,“那个,苏先生,这次的事情是我们大意了,不过,好在现在没有出什么大的乱子,贝克王子后天会举行正式的王位继承仪式,本来是想邀请你过去的,但是知道你受伤了,所以,还是算了,另外,我也提过了之前咱们订立的条件,贝克王子的意思非常的明确,是支持的,如果有了这一层关系的话,你以后想在m国打开市场就比较容易了,”
威廉斯简单的说了一下,“另外,我和我哥商量了一下,决定咱们合作的项目我们再让利百分之一个点。”
威廉斯摸了摸鼻子,他那天所有的计划都被打乱了,没有一点点防备,并且还导致了顾景芸和苏良煦两个人都受伤了,幸亏顾景芸没有出什么事情,要不然,苏良煦做出什么事情来都是有可能的。
苏良煦把电脑直接合了起来,坐直了身体,“那两个人怎么处理的?”苏良煦丝毫没有谈这个的意思,问到约翰逊和贝加尔的事情。
“贝加尔已经涉及到加害王室子弟了,并且还有一系列的罪证,约翰逊更加严重,也没有王室的血脉,应该会被终身监禁把,现在走司法的程序。”威廉斯委婉的说道,其实,表面上会走一下司法的程序,但是,最后到底会怎么处理,还是掌握到他们的手里,这就是权利。
“贝加尔交给你们来处理,把约翰逊交给我,百分之一的让利也不需要,只把约翰逊交给我就行。”苏良煦说道,现在,他触碰到的事情是最大的利益,动了顾景芸就要付出代价。
两个人没有想到苏良煦会提出来要约翰逊,这一点,他们也做不了主,只能回去跟贝克商量一下,“我们做不了主,他……”威廉斯不知道怎么说,现在是他们欠了苏良煦的人情,苏良煦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一个人。
苏良煦冷笑了两声,“现在是跟你们商量,如果没有给出满意的答复的话,我刚才的话收回,不过,我会用我的手段来达到我的目的了。”
第七百五十八章 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威廉斯看了一下威廉姆,微微的叹了一口气,“那你休息吧,我们回去商量一下,会给你一个答案的。”
两个人并没有停留太长的时间,顾景芸回来的时候病房就已经没有人了。
“他们走了?”顾景芸在护工的搀扶下,慢慢的上了床,盖好了被子,她也只是问一句而已,没有任何其他的意思。
苏良煦没想着让顾景芸知道太多,等到人到手了之后,再告诉顾景芸也不迟,“没什么事情,只是讨论了一下工作上的事情,累了?”苏良煦温声的开口,跟刚才冷冽的样子一点也不一样。
顾景芸摇了摇头,“我刚才去保温箱看他了,特别小的一个,比茜茜生下来的时候还要小,怎么会那么小呢?护士跟我说,他生下来的时候还没有四斤呢。”顾景芸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都想要哭了,但是还是努力的憋了回去。
“好了,别哭,你现在不能哭,只是小了一点,以后会慢慢长大的,有你,有我,还有他的姐姐,我们都会一起照顾他的,对不对?”苏良煦像是哄小孩一样,直接把顾景芸半搂在了自己的怀里。
顾景芸只是看着孩子比较的瘦小,心里觉得心疼,想到他还平平安安的,也就觉得还好,他是幸运的,当时她看到流血的时候,大脑都是空白的,唯恐留不住这个孩子。
“好了,我没事,想想,给他取一个名字吧,要好听一点的。”顾景芸吸了吸鼻子,抬头看着苏良煦,小不点儿还这么小,但是也应该有个名字了,茜茜的大名就是苏良煦给取的,苏盈水,带着女性特有的柔软,让人一听就感觉到无限的美好。
苏良煦这个倒是没有考虑太长的时间,毕竟一开始就是想好了的,“苏脉语,怎么样?”苏良煦说道,他在给茜茜取名的时候就已经考虑好了。
“莫雨?”顾景芸没有听出来是那两个字,疑惑的问了一声。
苏良煦拿过来她的手,在上面一笔一划的写着,还解释着名字,“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苏盈水,苏脉语。”顾景芸也明白了是那两个字,嘴里念了几遍,挺顺口的。
还在保温箱里踢踏小腿的小不点不知道自己已经有了名字,不过,经过几天的悉心照顾,看着也好看了不少,尤其是顾景芸过来的时候,他还睁着眼睛,看了看顾景芸,虽然顾景芸知道,他可能看不到自己,但是,他应该是能感觉分自己的。
经过半个月的修养,顾景芸终于可以出院了,天天的在医院里待着,除了吃就是喝,要不然就是睡,她都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废了,而且,肚子上的软肉在悄无声息的增长,虽然只是薄薄的一层,对于爱美的人来说就已经没有办法忍受了。
半个月的时间,顾苏苏就已经张开了,白白嫩·嫩的模样,特别讨人喜欢,苏家良听到顾景芸生了的消息,赶紧的带着顾景芸的父母也就一起过来了,所以,目前而言,孩子都轮不上顾景芸来抱,三个老人,一个比一个疼。
苏良煦也乐的清净,天天除了工作就在顾景芸的身边待着,一个月的时间过得也特别快,顾景芸顺利的出了月子,终于美美的洗了一个澡,一个月,只能是让苏良煦帮忙用热水偷偷的擦一下,如果要是王丽云看到了的话,还得嘟囔上半天。
m国的天气是非常温暖的,而且雨天也非常的少,再加上文化氛围什么的,让人蠢蠢欲动的想要去玩儿,顾景芸一出月子就有些迫不及待,只不过,目前还不行。
王丽云和顾林浩带着茜茜出去玩儿了,说是要去什么游乐场,估计也得到了晚上才能回来,苏良煦临时有事情,而苏家良在这里是有一些认识的人,这次既然过来了如果不去拜访一下的话,有些说不过去,所以一大早的也就出去了,现在偌大的家里就只剩下她和小苏苏还有保姆了,她是肯定不放心把小苏苏跟保姆单独放在家里的。
这个时候正是阳光刚好的时候,她让佣人把客厅里的弄了一下,然后跟着请来的保姆一起在学织衣服,小孩子的衣服都是比较柔软的,顾景芸也想着织个衣服给小苏苏。正好小苏苏现在才刚刚的满月,还是嗜睡的时候,用不上多么的操心。
“太太,不是这样的。这个应该从这里过来,不能从这里过来,如果要是按照你的方法从这里过来的话,它就会散针,就连不起来了,到时候,下面织的就会白织了的,都是散的,没有办法穿的。”苏良煦找到是一个亚裔的保姆,听说祖上也是移民过来的,对于织衣裤方面还是很擅长的。
顾景芸有些泄气,一开始的时候还是挺不错的,她还以为织东西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信心满满的,可是,中间漏了一针之后就要一切都要从头开始,重新再来,最关键的是她这重新再来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了。
保姆叹了一口气,唉,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促成的,“夫人,你刚刚才出月子,做这个事情可是特别费眼睛的,你刚刚已经在这里做了很长时间了,如果继续做下去的话,对眼睛不好的,要不然先休息一段时间。说不定突然的就会了对不对?这种事情也是需要灵感的。”
保姆哭笑不得的安慰了一下顾景芸,顾景芸点了点头,自己虽然也不相信什么灵感的,但是再学下去的的话肯定也没有什么成果的,还不如停下来静一静,正好,楼上传来了孩子的哭声,顾景芸匆忙的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就赶紧上去了,其实,苏脉语一向都是非常安静的,很茜茜的个性完全的不一样,每天最多的状态就是睡觉,要不然就是吐泡泡。
顾景芸上去的时候,另一个保姆已经进来了,正在给他换尿布,或许是感觉到了顾景芸的气息,哭声非但没有减小,反而还更加的大了,顾景芸加快了脚步,终于的走到了保姆的身边,从保姆的怀里把孩子接了过来,轻声的哄着。
第七百五十九章 尚银赫做说客
保姆看到顾景芸过来了,也就自觉的退开了,顾景芸现在是在母乳喂养,这么小的孩子,其实除了因为尿了不舒服哭之外也就只有饿了,所以,她也知道顾景芸接下来会喂奶,而且。顾景芸也不习惯有人在旁边,平时是不用她们帮忙的。
“夫人,下面有一位尚先生过来了说是您的朋友。”顾景芸刚刚的喂好了小苏苏,看着他又继续的睡了过去,突然的听到门口的声音,怀里的小苏苏动了动,似乎被吵到了,顾景芸赶紧的拍了拍他。
“我知道了,你看好他,我下去看看。”顾景芸把小苏苏又放回了床上,盖上了被子,然后在他的脸上轻轻的亲了一口,这才退出去。
顾景芸下去的时候正好看到了尚银赫已经坐在了楼下的客厅的沙发上,佣人端上来了茶水,放在了他的面前,他微笑着抬头,还是当初的那个温润如玉的样子,端水的佣人是一个小姑娘,被尚银求赫给看红了脸,赶紧抱着托盘下去了,脸色红红的。
顾景芸看到了,但是没有说什么,在背后等了一会儿,这才下去,“尚大哥,你来了。”
尚银赫正在喝茶,听到了顾景芸的声音,顿了一下,赶紧的把自己嘴里的茶水咽了下去,这才转头看着顾景芸,其实,他现在来看顾景芸心里也是会有一些忐忑的,甚至于,他想过要不然从此就淡出去顾景芸的世界,这样的话,也不会因为自己再造成什么不必要的伤害。
尚银赫看着顾景芸,一个多月的时间不见了,其实,中间的时候他应该过来看看顾景芸的,但是,他不敢,身体也不允许,所以,他也一直再医院待着,顾景芸幸好还是健康的,看着倒是没有以前那么过分的单薄了,苏良煦把她照顾的很好,尚银赫知道这个事实,既让他放心,有让他失落的事实。
如果说,他喜欢上的是一个不被丈夫重视,或者是婚姻不幸的女人,那么他完全会拼尽自己的全力,把她从泥沼中解救出来,但是,情况很明显的不一样,也就是这样,才让他感觉到对于现实的无奈。
尚银赫意识到自己的思绪飘得有些远,赶紧的拉了回来,“嗯,孩子,还好吧?”尚银赫有许多话,没说出来,只问了一句孩子,虽然他已经得到了母子平安的消息。
顾景芸绕过了茶几,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抱了一个小的抱枕,“嗯,挺好的,现在睡着了,要不然,我可以带你上去看看的。”顾景芸说道。
尚银赫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明明在来之前自己想好了那么多的话,但是现在就跟嗓子堵住了一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顾景芸也察觉到气氛有些尴尬,让佣人端了一盘水果上来,“我上次见到的是小鱼对吗?”虽然上次她已经被迷晕了,但是,在之前还是有一些朦胧额画面的,尤其是她被第二波人给弄的继续昏迷的时候,她已经逐渐的清醒了,那声老板娘她听见了。
尚银赫心里叹了一口气,她还是知道了,“对,小鱼也在这里,只不过,她今天没有过来,她让我跟你说一声对不起,骗了你。”尚银赫也坦诚的把岑小鱼让自己说的话说了出来,心里也松快了一点,小鱼最近一段时间也有些郁郁寡欢,每天无所事事,甚至有时候会出神,如果要是听到顾景芸的消息,,虽然嘴上不会表露什么,但其实心里还是非常关注的。
她和苏良煦在住院期间,其实苏良煦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她了,包括岑小鱼的身份,一开始的目的,以及她为什么会被成功的绑走,苏良煦没有推卸责任在岑小鱼身上,只不过还是把情况说明了一下。
“小鱼她是我的妹妹,你也知道,不是亲生的,也是我义父……约翰逊收养的,或许一开始就是目的不纯粹的,所以,她接触的都是黑暗的一面,性格也比较内向,在你之前也没有任何的同性朋友跟她玩儿,不过,自从接到了到你身边的命令之后,整个人看起来都不一样了,会开始笑了,我知道,这一切肯定都是你的作用,其实,她还是不希望失去你这个朋友的。”
尚银赫扶了扶今天戴上来的金色边框的眼镜,语气非常的温和,这个时候,他其实也抛开了刚刚见到顾景芸的那些拘谨和心里的问题,发自内心的在向顾景芸解释,其实,顾景芸如果要是选择不原谅的话,他也能够接受的,但是,恐怕对于岑小鱼来讲,失去一个朋友的打击是非常巨大的,更何况还是唯一的朋友。
所以不管是从自己妹妹的角度出发,还是从自己喜欢的人的角度出发,他都希望她们两个能够做一对真正的好朋友。这次身份的戳穿,反而让她有一些庆幸,至少,以后小鱼不会为了自己欺瞒顾景芸而有任何的心理压力,不用每一次都心惊胆战,尚银赫希望岑小鱼能够快乐,此时的他是一一个哥哥的身份在请求顾景芸。
顾景芸沉默着从盘子里拿了一颗又一颗的葡萄,慢慢的剥开了皮,白嫩的果肉就那样的放进了嘴里,她越是不说话,尚银赫的心里就越发的沉重。
“其实,小鱼也知道,但是。一开始的身份角度而言,你对于她这个人只是他众多任务中的一个,所以,她不可能一开始就对你好的,人与人中最重要的就是感情的交流。不管一个人到底是怀着什么目的,是去接近你的,但是只要他没有做任何伤害你的事情。难道你连一点机会都不肯给他吗?”
尚银赫说的话都有些过分了,这也体现出来了他的内心其实是非常焦灼的,一开始,约翰逊给小鱼派这个任务的时候他应该阻止的,也不至于现在这样。
终于,盘子里的葡萄已经被那干净了,顾景芸面前的垃圾盘里已经堆起来了一座小山,都是被剥掉的葡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