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国军队士气如虹,而齐国却是节节败退,到最后,齐国皇帝无奈,向夏国递上了求和书。
镇鸿和夏侯琛彦都是暗恨,这求和书一递,他们就再也没有攻打的理由了,以夏侯枭的性子,定然会同意齐国皇帝的求和。
镇鸿和夏侯琛彦停战以后,便将那求和书着人递回了京城,齐国也知道镇鸿和夏侯琛彦的不满,就着人给两人各自送了两位美人儿。
当然夏侯琛彦身份贵重,这送的美人身份上也不能差了,齐国皇帝有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儿齐弄娆,生母乃是极为不受宠的沈小仪,在宫中是个人都能踩上一脚的。
但是齐弄娆却是有一副倾国倾城的花容月貌,看起来柔弱无辜,极易勾起男人的保护欲。
齐国皇帝的子女都是从慕从玉的,但是只有齐弄娆例外,当年沈小仪怀有身孕却是陷害徐昭仪,害的四皇子齐慕瑞早夭。
徐昭仪徐文慧可是慕容皇贵妃之下的第一宠妃,其子自然得宠,若非是因为怀有身孕,沈小仪只怕也是要偿命的,后来沈小仪虽然没死,却是被齐国皇帝厌弃,就连齐弄娆出生齐国皇帝也没去过一次,而弄娆二字便是徐昭仪赐给小公主的。
原本,齐皇也是给齐弄娆起的有名字的,叫做齐慕瑶,但是因着顾忌徐昭仪的心情,所以,就将弄娆二字赐给了小公主为名。
齐皇献给镇鸿的人是一个大臣家里的庶女,长得柔弱美丽,同夏国长公主夏侯玉乔是截然不同的一种美,身份上也低贱,越不过夏侯玉乔。这样既是讨好了镇鸿又不得罪长公主。
可是齐皇却是不想,无论是哪一个女人,既是再是大气凛然,也不愿意自己的丈夫有别的女人。
镇鸿当即就将那女人直接乱棍打死了,而齐弄娆说到底是齐国的公主,虽然是庶公主,也不能采用这么粗暴的手段。
夏侯琛彦直接将齐弄娆关在了门外,且让张荧权亲自将齐弄娆送回了齐宫。
这段时间不打仗,夏侯琛彦也极为好心情的拉着安婉卿去逛这齐国的街市店铺,想要给安婉卿买一些齐国的新鲜东西。
可是齐弄娆奉命要勾引夏侯琛彦的,怎么会因为一次的失败而退缩?
打听到了夏侯琛彦的动向,齐弄娆走在大街上急匆匆的行走,故意想要碰上安婉卿,可是安婉卿却是早有察觉,一闪身站在一边,齐弄娆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个狗啃地。
齐弄娆眼泪汪汪的看着安婉卿,“侧妃娘娘,对不起,是小娆的不是,是小娆走路没有看路,还请侧妃不要怪罪!”
安婉卿冷着脸,她看到这女人就烦好吗?
“既然知道是自己的不是,还不快滚,在这里哭哭啼啼的,不知道还以为本妃欺负了你呢!”
夏侯琛彦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安婉卿,又看了看齐弄娆,这女人怎么阴魂不散,卿卿不会误会了吧?
齐弄娆却是心中一喜,她就知道无论是那个男人,都是抗拒不了她的眼泪的。
“看殿下是要陪着侧妃娘娘买东西,你们初来齐国,人生地不熟的,不若小娆给你们带路,毕竟这里我最熟悉了!”齐弄娆拿出手帕擦了擦眼泪,有些羞赧的说道。
百姓们可不知道情况,看着眼前的一切,不自觉的对比,这什么侧妃娘娘真是太可恶了,这个小娆也好善良啊!
“小娆姑娘,这个什么侧妃的太可恶了,居然那么骂你,你还帮她带什么路?被人坑了是她活该,谁让她那么坏的?”
“小娆姑娘,这样的人,你管她去死啊?”
……
齐弄娆不听人这么说,心中虽然都笑开花了,但是面上还是一副惊恐的样子,“大家误会了,是小娆不对,是小娆差点撞上侧妃娘娘。”
安婉卿皱着眉头,心中泛着膈应,胃中忽然也是一阵难受,“呕……”安婉卿蹲在地上,吐个不停,夏侯琛彦也是皱着眉头,卿卿这是怎么了?
这同母妃曾经说过的怀孕的表现太像了,夏侯琛彦看着安婉卿的小腹,有些微凸,他一直都以为是她胖了一些。
齐弄娆脸色黑了,安婉卿这贱人,就让你先高兴着,等到以后她得了夏侯琛彦的宠,看她不弄死这贱人!
安婉卿胃里难受的很,吐得昏天暗地的,可是夏侯琛彦却是皱着眉头站在那里,也没说来关心她。
“阿炎……”安婉卿抬起头,一脸的狼狈,却是看起来十分的脆弱,可是正话还没说出,就又开始“呕…呕…”的吐了起来。
安婉卿心中极为的不舒服,也没了继续逛的兴致,起身也不管夏侯琛彦,背影看起来极为的虚弱,却还是坚持着走,夏侯琛彦心疼,上前去扶,安婉卿却是一巴掌打掉了夏侯琛彦的手。
他皱着眉头,是因为相信齐弄娆的无辜,相信百姓,她就是个恶毒的人?
一个妄想勾引他的女人,她有什么必要给个好脸色吗?
齐弄娆看着眼前的情况,只觉得心中喜悦,安婉卿这女人这么的小肚鸡肠,怎么配的上那英明神武的夏国太子殿下?
回到府中,安婉卿就把自己关在了屋子里,前世今生,她有些经验,她的小日子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来造访了,就找来了张荧权让他给自己把脉。
张荧权看着安婉卿一脸的不快,却是没有说话,只是专心的把脉,把过之后,张荧权故作轻松的问道,“你有孩子了,这是大喜事,怎么这么不快?”
安婉卿心中也猜到了几分,倒是没有意外,便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告知了张荧权,说着,安婉卿还哭了出来,“我们走了这么长的时间,难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他不清楚吗?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就那么想我,荧权,你说我错了吗?”
安婉卿说着哭着,她不是什么爱哭的人,可是在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她就再也容不得别的人觊觎着他。
张荧权温柔的拿出一方帕子擦着安婉卿的眼睛,“婉卿,我从来不认为你错了,若说你错了,那就是你高估了夏侯家的男人,夏侯家的男人是皇室之人,他们所作的只是为了他们的江山,对于夏侯琛彦,你对他的确是特殊,甚至重要。”
“可是夏侯家的男人,从来就不可能是一生只钟情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