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善百思不得其解,影十从腰间掏出一个镀金腰牌,上面刻着一个‘唐’字。
“这是小姐给我的唐家腰牌,有这个腰牌就能随便命令任何一艘唐家商船。”
“这腰牌要是被别人拿走,拿唐家不是很亏?”温善问。
影十摇摇头,“唐家的腰牌有很多种,影卫能用的腰牌有一种,船主能用的腰牌有一种,而且,要有象征影卫身份的腰牌加这个腰牌才能一起用。普通人要是拿到这个腰牌,但没有能证明自己是唐家影卫的腰牌,拿到这个也没用。”
影十没将影卫的腰牌拿出来给温善看,是对她还留了一手。
他这么谨慎,对温善来说也是个好事。
影十为温善要来的商船有三百斤大米,两百斤红薯,两百斤面粉,还有两百张棉被,与两百件厚大衣,一下就解决了温善为百姓们做厚衣的烦恼,粮食也有足够的多。
唐初妤与唐青舒他们得知,温善要成为封安府的城主时,已经是在大雪纷飞的时候。
那场烧了大半个大燕的山火,也在大雪中停下了脚步。
唐初妤将温善的事告诉唐青舒的时候,唐青舒与唐一天听完,人就愣住了。
唐一天说:“娘为什么突然会冒出这样的一个念头?”说着,询问的目光看向唐青舒。
唐青舒抿紧着唇,皱眉深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温善回到家后,不是安安静静地再家里待着,而是跑去封安府当城主。
“现在封安府是什么状况?”唐青舒问。
“繁荣不再。”
唐青舒挑眉,看向她。
唐初妤耸了耸肩,解释:“封安府本来是大燕最繁荣的城之一,可离大金近,离京城远,叛乱军开始闹事,就有不少的流匪和山贼光顾封安府,且还不是一次,是好几次。”
“居住在封安府的百姓受够这种心惊胆战的日子,许多人纷纷拖家带口地离开,到堂嫂回去时,曾经几万人的封安府,现在恐怕就剩几百人。”
“我和娘离开时,封安府的状况就不好,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差。”唐一天嘀咕说。
唐青舒闻言,伸手揉了揉太阳穴,问:“封安府除了状况不好外,还有其他的危险吗?”
“有啊,大金!”唐初妤道,“听说好不容易抢回来又守住的城,现在又让大金给抢了回去,封安府本来就离大金近,要是这样下去,大金打到封安府是迟早的事。”
“那娘要当封安府的城主岂不是很危险?到时候大金要是打过来,娘哪来兵力和大金打?”唐一天担忧道。
唐初妤无比赞同地点了点头,“我也在担心这点,到时候又再被夺一座城,在上一座城的士兵退下来,那些大燕的将士那会承认堂嫂自封的城主?我怕到时候,大金的人没夺堂嫂的性命,这些大燕的将士都会先要堂嫂的性命。”
听到这个消息,唐青舒的眉头会皱得更紧,唐一天也急着担忧,“娘,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要成为封安府的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