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南方的七月还是盛暑,热得人心烦意乱,唯一能让闻花感到愉快的是他们的关系进入了稳定期,稳定到俩人的微信聊天记录变成了开房记录。
他发地点,她说行,她发地点,他说好。
【后天我要出国半个月,明晚下班去我那?】林正则午后发来邀约。
嘿,这不巧了,生日前夜约个炮,也算是不错的过生日方式,隔天也不影响跟小麻一起过。
【行。】
林正则说来接她下班,她拒绝了,还是少被同事看到的好。
“话先说清楚,林医生这顿饭不是专门为我做的吧?别回头上了床又说爸爸累了一天了,还得回来喂你,喂饱了下面还得喂上面。”闻花进门看到在厨房忙碌的林正则,学着他的语气说,话音刚落,切菜的男人停了下来,意味不明看着她。
“这么记仇?来你过来,爸爸现在先喂你下面的小嘴。”
谁比谁流氓?
闻花不理他去沙发坐着等饭吃。
“朋友送的上好牛排,等我回来再吃就浪费了。”他解释。
手艺不错,可以开西餐厅,吃完饭闻花主动去洗碗,袖子挽起来露出愈合的伤口。
“还疼吗?”林正则从后面抱着她摸她的伤口。
“早不疼了,等我想好了图案我就去纹个花臂,多酷啊!”
林正则蹙眉思考了一下,想象她花臂的样子,他不保守,也不反对纹身,但是花臂还是有点过了,“你就遮住伤疤就好了,万一以后不喜欢了还能小范围修改。”
“你管我!哎呀走开啊,这样我怎么洗碗啊。”他抱得紧,弯腰都困难。
“你洗你的,我抱我的。”
“不是,你能不能别戳我了!”屁股缝被他鼓起的裤裆顶着,闻花有点不自在。
“我色?谁一进门就叫爸爸撩拨我?”林正则顶跨提醒她,意思很明显,这都是你自找的。
女人,你自己惹的火你得负责!闻花脑海里瞬间想到霸总的台词。
“哎呀!”裙子被撩起来,色狼本人已经脱了彼此的裤子从后面钻到腿心开始前后耸动,闻花差点扔了手里的盘子,身子也软了一半。
“乖,好好洗,洗干净点。”
干净你妹,你倒是别压着我的腰操进去啊?!闻花放下手里的盘子撑着台面被他干,嘴里咿咿呀呀的叫着。
后入真的舒服,她也渐渐得了趣,女人嘛,真的阴道连着心,被操爽了就想亲亲抱抱的,扭头索吻,林正则捧着她的脸给她,第一次就结束在一堆脏碟子面前。
“洗手啊~”他还没尽兴要回卧室去,闻花满手都是洗洁精,挣扎着要去卫生间洗手。
“啊!你吃药了啊这么饥渴?”内裤随着他抱起她的动作从脚踝掉下去,这家伙居然就这么抱着自己插了进来,走到卫生间的时候她已经被操的眼神迷离了,还洗什么手早忘了,俩人站在门边上激烈的操干。
“再叫声爸爸听听。”林正则明显的兴奋,阴茎硬的不行。
恶趣味啊!闻花不傻,知道什么时候该矫情,此时此刻被他坚硬的钉在墙上,一声声叫的那个娇滴滴。
俩人胡闹了大半天,又回到床上做了一次,多次高潮下来她眼睛都睁不开,窝在他怀里睡着,林正则把她抱得紧紧的,一下下摸她的头发,很快她就睡了过去。
再醒来马上十二点了,林正则不在床上,闻花慌忙起身穿好上衣,内裤还在...厨房?虽然大家都赤裸相对好多次了,但就这么走出去也不好意思,随手扯过他的衬衫系在腰间出去,林正则在客厅打电话,见她出来指了指身旁放着的她的内裤的裙子笑得不怀好意。
闻花坐在一旁穿衣服,他就捣乱,摸来摸去的,闻花气得扑过去捶他。
“好了乖,不闹了,我打电话呢。”林正则笑着扣住她的胳膊搂着她。
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林正则看她一眼,说,“抱歉,小姑娘爱闹。”
闻花推开他拿着手机叫车,心扑通扑通的,怎么肥事,我可能坏掉了,娘到不像自己。
“这么晚了不走了吧?”他挂了电话抱着她说。
“不行,我明天一早有事。”
她走后林正则坐了半天,客厅时钟滴滴答答已经过了十二点,林正则起身打开冰箱看到里面的冰激凌蛋糕苦笑一声,发微信给助理,【机票改签到今天。】
助理回复的很快,【林先生,昨天改签也是有人临时退票才买到的,现在改的话只剩经济舱了。】
【那算了,辛苦,早点休息。】
闻花到家已经一点多,在他那睡了一会儿再没有睡意,简单整理了一下出行的行李,收拾好换睡衣的时候才发现脖子上戴着一条项链,泪珠一般的玉坠晶莹剔透。
【谢谢你的礼物,好漂亮。】
【敢弄丢你就死定了。】
他是不确定上次送的包是被她卖了还是丢了还是送人了,但是这个项链可是林家给儿媳准备的,敢弄丢他真的会揍她。
【kisskiss,谢谢老板包养~好喜欢的~】
真的喜欢,爱不释手,从前年纪小不懂,大一点自然懂得玉石的美丽。
隔天一早去公司赶稿子,风风火火的忙了一上午终于弄好,午饭也没吃赶紧往机场赶。
回老家要先飞机转火车,下了飞机已经晚了,找酒店住下隔天坐最早一班车回家,走出火车站乡音亲切,黑车司机热情的招呼着,她绕开走出去,找到街边的花店买了一束百合,抬手招下一辆出租。
她和小麻生日前后隔一天,七月份的尾巴,俩人都是狮子座。
车子停在北山墓园,不年不节的没什么扫墓的人,闻花走进去找到熟悉的墓碑,25岁的小麻笑的眉眼弯弯,她的墓碑前放着鲜花和蛋糕,闻花放下百合席地而坐偷吃她的蛋糕。
“巧克力味的,小麻同志啊,我怎么又老了!”
寂静的墓园中传来脚步声...
展开联想一下这就是一个鬼故事,闻花噗嗤笑出声,回头看来人,“你买这蛋糕太难吃了吧。”
杨霖看着坐在碑前的闻花,也露出一个微笑,“几点到的?丈母娘昨晚还说你来没来呢。”
简单寒暄,没人再说话,只有小麻笑得那么天真无暇。
晚上七点的火车,闻花看看时间就这么絮叨着也絮叨了叁个小时了。
起身从包里掏出一个红包递给他,“帮我给阿姨吧,我就不去看她了,你懂的,这个时间去又是一场眼泪。”
杨霖摸着厚厚的红包沉默了几秒说,“回家吗?我送你吧,开车来的。”
“不回,家里不知道我回来。”
他送她去车站,闻花想说时间还早,但想想还是闭嘴了,反正也没地方去。
“我也没你支付宝银行卡号什么的,这些年你给家里给了不少钱,还是得还你,你一个人在外面也不容易。”杨霖旧事重提。
“那都是小麻的钱,我还她的。”
闻花说的是真的,她人生所有穷困潦倒不敢问家里要钱的阶段都是小麻养活的,可怜小麻工资不高早婚早育的养自己都困难,还能找出钱养她,小麻每次都说“你给老子坚持住,你一定会成功的,我知道的,等你发达了我就把我儿子打包送过来你给我照着霸总家的少爷养。”
你一定会成功,你一定要成功,你一定会过得特别自在特别好。
每次听到这些话,闻花就想到大四毕业。
最后一学期小麻签约了本地最大的演艺公司,闻花存钱准备南下闯荡,俩人在决定跟家里坦白的前夜喝得酩酊大醉互相加油,眼神里都是对未来的向往。
没过几天小麻就哭红了眼睛,她辞掉工作准备回家,那晚她们也醉了,闻花哭着说,“你输了就好像我输了一样。”
小麻说,“那你就替我们一起赢回来吧。”
毕业五年了,没有存款,工作不稳定,没房没车没有家,谁看她都觉得愁,但是闻花一点都不愁,爸妈说你月薪过万怎么不知道存钱,她嘴上说外面花销大,心里想得是我怕存出一个未来。
小麻,你走之后我就更不想要未来了,从前有个算命师傅说我叁十以后事业顺利四十以后飞黄腾达,你说你掰着指头等我的四十岁,你不等了,我也不想要了。
“说实话,你俩的友谊我还一直挺好奇的。”车子停在火车站门口,杨霖说。
不止你奇怪,好多人都奇怪。这友谊瞧着跟演戏一样。
你看她们啊,放学都不一起回家,也就是在学校一起说说话,你看她们啊,过生日都不来,塑料姐妹花,你看闻花啊,小麻去世了她都不难过,可见这么多年真的没什么情谊的。
“闻花?”进站口有人叫她,闻花头皮发麻缓慢回头,就看见闻荷站在身后不可置信又怒气冲冲看着她。
“你可真行啊闻花,平时不知道关心爸妈就算了,回来了也不回家?我从前知道你冷淡,你还真是没良心啊,行了,不耽误你了,你走吧。”闻荷说完扭头就走,闻花愣在原地看着她走到姐夫的车边,好像在哭,姐夫远远看她一眼打开车门上车。
闻花散光,看不清他们的脸,但好像能听到他们的对话。
古有大禹治水叁过家门不入,今有闻花冷血回家不看爹妈,前者后人歌颂,后者众叛亲离。
闻花在火车上接到家里电话,路途信号太差,妈妈声嘶力竭地拷问断断续续通过电波传来,她有疑问“哪里对不起你?”你怎么这么没良心?
也有结论“.别联系了。”“就当没生你。”
回去后林正则还在国外,闻花在医院挂了心理科。
医生,其实我没别的困扰,吃得好睡得香,我来是有几个问题想不明白,所以来找专业的医生问问,人际关系这一块太复杂我搞不懂。
“您说。”
“如果对方平时从来不给你打电话沟通感情,那你也不给对方打电话聊天,对吗?”
“没什么不对,任何人际关系都基于互相付出。”
“如果对方没给你过过生日,你偶尔忘记对方生日,这样可以吗?”
可以。
“如果对方是你的血亲,还对吗?”
家人之间...医生迟疑了一下刚要回答,闻花打断他。
“沟通是吗?”
“是。”
“没法沟通呢?”
具体怎么没法沟通呢?
闻花再也不想聊,走了。
天大的道理在亲情面前也失了底气,闻花对此深有体会,依旧是她主动道歉,这般那般解释事出有因,对方像等着似的连珠炮抱怨责怪最后大度原谅。
这过程太过熟悉,闻花做不出感恩戴德获得宽恕的表情,一边煲汤一边听着,再这么折腾两回她觉得她连假装懊悔的语气都做不出来了,难,真是太难了,永远都在对不起别人。
挂了电话汤美滋滋的喝汤,想到林正则,也不知道他回来没。
【回来了吗?】
【明天晚上到,给你个机会来接机。】林正则回。
【形式主义害死人,咱这关系就不必了吧...】
把天聊死算是她的本事之一,闻花睡前也反思,反思的结果是明晚去主动找他,没想到的是一觉睡醒反而收到林.霸道总裁.正则的信息,【七点,我家,洗干净等着。】
心花怒放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上门送炮这么开心?
底线是什么,闻花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
巴巴早起去市场买了文昌鸡和椰子,超市的工作人员还给她推荐了竹笙,说一起煮好吃,回来照着菜谱熬了一锅,又算着时间打扮好自己提着保温桶去他家。
林正则出了电梯就看到闻花坐在门口戴着耳机玩手机,多日来的郁闷一扫而空,心情甚好的走过去扯掉她的耳机,闻花抬头笑得很是开心,眼睛亮亮的看的他心痒痒。
“怎么不进去?”
“没有钥匙啊!”之前搬走的时候钥匙放下了。
“活该!”
“哎,这位朋友怎么说话呢这是!”闻花换鞋,他提着行李箱回了卧室,出来的时候闻花正端了一碗汤喊他,“快过来,我最近爱上了做菜,大发善心赏你一碗汤。”
椰子香甜,鸡肉入口即化,温度也不会烫,浸泡了汤汁的竹笙一口咬下去汁香四溢,林正则觉得真是可口,一碗汤喝的他心里暖暖的。
满满一壶他喝了大半,闻花就那么乖巧的坐在一旁看着他,像极了一个体贴爱丈夫的妻子,林正则想说你都这么爱我了,就别死鸭子嘴硬了,撒个娇爸爸现在就娶了你,但是这难得的温情他还是不忍心冒险打破。
“项链呢?”林正则看着她光秃秃的脖子语气不善地问。
“好好收着呢,怕弄丢了挨揍。”
算你识相,林正则揽着她靠在沙发上,下了飞机还精神抖擞的想逮住她好好做一场,这会儿吃饱了却突然累了,想抱着她好好睡一觉。
“坐了这么久飞机累了吧?”闻花仰着头摸他的下巴,胡茬青青的长出来一点。
“嗯。”林正则低下头把脑袋埋在她胸口闭着眼睛分分钟就要睡着的样子。
“快去洗个澡早点睡觉啦。”她摸摸他的脑袋。
“你要走?”
闻花这会儿也说不出来你不操我那我回去了的话,腰上被搂得紧紧的,她也很想抱抱他,美男撒娇威力是很大的,“嗯...要不然,我陪你睡?今晚。”
林正则裂开嘴角起来亲了她一下准备去洗澡,“箱子里有给你的礼物,自己去找。”
拿人手短,闻花看着那一堆护肤品,顺手替他整理行李,收拾好的时候林正则已经出来了。
“这么乖啊今天。”他抱着她亲她的脸蛋。
真的是累极了,林正则抱着她的腰很快就沉沉的睡着了,闻花不敢吵到他,翻了个身自己玩手机,想着等下再去洗个澡,也许是他的呼吸声太沉稳,也可能是他的怀抱太温暖,她也很快困意袭来。
睡前她连睡衣都来不及换,被他抱着脱了t恤和裙子,穿着小吊带就睡了,一觉醒来被子下自己居然光溜溜的!掀开被子一看,胸前星星点点的红了一片,这家伙!
“你看看你看看你干的好事!”闻花走出去找他控诉。
赤脚穿着男人衬衫还扯着领口秀吻痕的闻花愣在原地,对面是穿着睡衣笑得一脸贱兮兮的林正则,以及一位端庄优雅的中年女士,姑且大胆猜测,闻花觉得那可能不是家政保姆而是他的麻麻。
闻花自诩也是经历过大场面的,此刻倒真是不知道作何反应,最先打破沉默的是对面的女士,“阿正,介绍一下?”
林正则笑嘻嘻的走过来站定在她面前挥挥手,“你被点穴了?”
跑回房间穿衣服,闻花觉得自己手都在发抖,怎么办?快思考,脑袋别卡住,一定有办法!
林正则追进来,倚着门打量她的慌张,憋笑憋得很欠揍。
“那位是保洁阿姨?”
“那是我妈。”
“房东来收租的?”
“我妈。”
“隔壁邻居来借碗的?”
“自欺欺人会好受一点吗?”林正则不再配合。
“林正则,听我说,这种事情很正常,我看了辣么多狗血剧不是白看的,先跟你打个招呼,你妈要是拿支票砸我的话我可能会收下的。”闻花边穿衣服边说。
“那你可要失望了,她不会给你钱的。”林正则说。
“那也没事,冷静冷静,你没跟你妈说咱俩的关系吧?”
林正则疑惑的看她一眼,心想别说之前家里就知道你这么个人,就刚才你那刚被我睡完的样子也不用多解释了啊。
“见机行事,看我的。”整理好自己闻花淡定的走出去打招呼,“您好。”
“你好,你是小闻吧,糊糊回来后一直说呢,小叔叔的女朋友好看又好玩。”林妈妈笑得很是慈爱。
“您可能误会了,我不是他女朋友。”闻花解释。
嗯?林妈不解的看自己儿子一眼,林正则一副我看你怎么圆的表情,也不打算接话。
母子二人齐齐看向闻花,说什么来着,越是关键时刻思维越灵活,就这场面,闻花严肃开口,“我就是喝醉了来蹭住一晚,嘿嘿,嘿嘿,那个,那什么我就不打扰了哈,我先走了,我女朋友还等着我呢。”
闻花跑路一向是一把好手,她走后客厅里剩余俩人面面相觑,脸上的笑还挂着,林妈妈整理了下表情,问,“怎么回事?”
“她不太会应付长辈,您来得太突然了,姑娘家总是要脸的,这么被您撞到能不跑?”林正则说。
“我又不是老古板,那结了婚也不见婆婆?我后天早上的飞机,你约她出来一起吃个饭。”林妈说,不容拒绝。
林正则叫她去吃饭是这样说的,“怎么说你也光着在我家被看到了,就是吃个饭聊聊天,没别的,你就当帮我个忙。“
她说不好,他也不劝,只是沉默着看着远处,半晌才下定决心似的开口。
“明天中午十一点,餐厅地址我发你微信,来不来你自己决定。”林正则语气淡淡的,但眉眼神情都清清楚楚写着,你若不来,我们之间就此结束。
对于这事,娟子是这么说的,“你虽然天天嘴上喊着跟人是纯洁的炮友关系,但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林正则身边就你一个女的,你成天装洒脱底气不都是林正则给的吗?“
有些事不说破就还能维持表面的和谐,说破了就得做选择,要么进,要么退。
她舍不得退。
隔天上午十点半达到餐厅,问了服务员说是林先生还没来,她一时也拿不稳进去等还是在门口等,正犹豫呢背上一热,她一转身就进了林正则的怀抱。
“来这么早?”心情好到语气都控制不住,闻花看他一眼,轻轻的推开他站好了跟人打招呼,“阿姨您好。”
“哎,阿姨刚才还说呢,这小子也不知道去接一下你。”林妈笑着瞪儿子一眼。
关于这顿饭,事后林妈是这样跟老公说的,“儿子的女朋友真不错,长得漂亮也爱笑,长辈问话就放下筷子认真听,言谈举止落落大方,看着就是个有修养的孩子,对阿正也体贴细心。”
至于林正则就更高兴了,那天吃完饭林妈有事要离开,临走跟闻花加了微信,又拉着她的手说,要是以后阿正欺负你,你就跟阿姨说。
“那要是她欺负我,我能跟你说吗?”林正则在旁边插刀,闻花瞪他一眼脸微红。
“你在长辈面前原来这么乖的吗?”林妈一走,林正则就笑着问她,这笑看的她来气,这是吃了含笑半步颠了?
“就正常聊天啊。”闻花说,她真不是刻意装乖巧,总是长辈,礼貌还是要有的,总不能进门给人来一段单口相声吧!
“据我所知你正常聊天不是这风格。”林正则补充。
“哪能一样吗?那可是你妈妈呀!”
此言一出,林正则看她的眼神更开心了,开心中还夹着一分得意一分戏谑以及一分欠揍,闻花立刻反应过来这是误会了。
“原来你这么爱我啊。”林正则转着自己的钥匙圈气定神闲的迈步向前走。
闻花赶紧追上去,“不是,我的意思是妈妈就是长辈!谁的妈妈都要礼貌对待!不是因为是你的妈我才这样的!我说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林正则那叫一个充耳不闻,由着她小尾巴似的追着他解释,走到车边,他猛地拉着她往身前一带,撑着车门就吻了下去。
分开时已是气喘吁吁,闻花被吻的晕乎乎的,俩人额头相抵鼻息相闻。
“明天做什么?”他问。
“不做什么啊。”她答。
“那正好,早上陪我去机场送咱妈。”林正则说完亲亲她的脸转身上车。
我才不去呢。小声嘀咕,也不知是说给谁听。
说好的回家是回他家,回去做什么也不必问了。
林正则几乎是在进门的瞬间就把她扒光了,衣服落了一地,闻花急得直咬他,“哎呀,万一你妈妈来怎么办!”再撞见一次她只能以死明志了。
“没事,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不要脸是真不要脸,闻花正想鄙视他,人就蹲了下去分开她的腿含了起来。
“嗯~”闻花靠着墙抓他的头发,倒是经常在客厅做爱,但是自己赤裸着站在玄关被他口,他还穿着整齐,闻花觉得刺激又害羞,湿的也比平时厉害些,林正则咕叽咕叽的舔弄吞咽,声响好不色情。
意乱神迷间他起身解开裤子掏出已经硬的发疼的阴茎直接冲了进去,林正则吻着她的唇挺胯操她,进出又快又狠,受不住的时候嘴上也把不住力道,咬的下唇吃痛。
“嗯嗯~慢点呀~”闻花娇喘着伸手脱他的衣服,凭什么就她光着,林正则也配合,叁两下让她脱光。
闻花摸他的腹肌,顺着人鱼线来回划挑逗他,果然林正则呼吸更重了,抽出来压着她跪下去,从后面就操了进来,前方落地窗外正午艳阳照的室内亮堂堂,闻花张着嘴看着远方的日光舒服的直哼哼,眼睛受不了光照的合上,脑袋泛白光的时候身子被他紧紧的抱住双双达到高潮。
一下午,林正则拉着她在各个角落做爱,最后一次在沙发上的时候他顶在穴口转着圈的磨她不进来,非逼着她叫老公才肯进去,否则就非要抱着她去阳台上做,闻花自然知道他不会这么做,但不知道为什么就脱出而出叫了老公。
结束后林正则抱着她泡了澡,又抱着她睡觉,闻花累的眼睛都睁不开,被他紧紧的抱住觉得跟抓着浮木一样得了心安。
“要是每天都这么乖就好了。”林正则在她身后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