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这么缺钱？” 程晓语气刻薄，“程家能补齐资金链吗”
许闵月无意识地抓紧她的手，轻轻摇了摇头
“没用的，即使补齐了又怎样？”
自嘲的笑容挂在嘴边，“我只是许家生意的一个筹码，不是张老板也是李老板”
“于他们而言，从来没有区别”
许闵月眺望窗台，月亮在她的眼里波动，细细碎碎的光打湿眼眶
“程晓，从小到大”
“我从来没有得选择。”
程晓轻叹，抚慰地拍了一下她的肩，只一下，就是打开拧紧已久的闸门，水一股脑儿倒了出来，楼道里低声的抽泣敲着墙面，清冷的像今晚的月亮。
亮片闪闪的吊带裙勒着她的微颤的肩膀，单薄又瘦弱，此时的亮片仿佛都成了最尖锐的利器，刺得人遍体鳞伤。
一下又一下的轻拍，程晓知道，许闵月不需要安慰，她需要的是宣泄。
“三分钟到了”许闵月吸吸鼻头，手背抹去眼泪，“不能哭了”
程晓见她好了许多，才松开，笑她
“你看你一把鼻涕一把泪，能回去？”
许闵月坚决的摇摇头，“现在这么丑，不能回去”
“不回去？”程晓乐了，悠悠的说“其实我觉得今晚最可怜的是赵韵，她正替你挡酒呢”
她可怜个屁！今晚我找了好几个帅哥，你没看见？她没准正左手牵着一个，右手拉着一个，腿上还抱着一个”
程晓这会真的确定她情绪恢复了，起码没有刚开始那种假装洒脱逞强的样子，还开起玩笑来
“那你怎么办？”
“能怎么办，”许闵月将打火机和烟搁进包里，随意的说，“张老板李老板什么我选不了，好歹能选一个帅一点的老板吧”
“你敢！”
楼梯口的门被大力推开，压不住的怒气冲了进来，“啪”的一声，头顶的光盈满楼道，空气中门上掉落的灰尘浮动
许闵月身体一僵，包包的链条被她扭得不成样子，错愕地望着门口的男人
程晓则平静的望着盛寅身后的盛燃
目光责怪，来得真他喵的迟。
盛燃回视，扫了一眼她的裙子，包臀裙都要开到大腿根了。
盛寅黑着脸拉过许闵月的手腕扯着她走，许闵月盯着被他拉着的手腕，冷静的说“我们分手了”
也不知道说给谁听的。
盛寅听了，怒火中烧，揽过她的腰扛上肩头，许闵月挣扎未果，求助的看着程晓
程晓又看向盛燃，盛燃摇头
她立即表示爱莫能助
许闵月咬牙，程晓这个王八羔子，究竟是哪头的？？！！
很快，楼梯一下又静了下来
“来得真及时，你……”不难听出有着讽意，程晓看着他皱巴巴的西服，一下停了口，
“算了，谢谢你，我先走了”
“用完就丢？”盛燃开口，脸色不虞，因为不知道是哪个楼梯，他陪着盛寅几乎爬遍了整个楼道，结果她就给他来了一句走了
程晓眨巴眨巴眼，目光无辜的像只兔子“我这不是帮你弟弟找回媳妇吗？”
“那我呢？”盛燃掌心贴在她的腿上滑动，唇似有若无蹭着她的耳骨
“我的媳妇你也帮忙找吗？”
程晓身体一软，只能堪堪抱着他的臂膀作为支撑点，腿不安的扭动想避开那只做乱的手，手心微凉，已触到了开叉的部分，裙尾下坠的流苏在腿上晃动，划出优美的弧线，指尖捻住开叉的那颗，指甲盖戳着腿上的软肉，一触即分，流苏被他扯了下来
“穿这么短的裙子，”盛燃吐出的热气尽数洒在她的耳畔，像是擦出微弱的火光，一点一点的灼烧她的神经，程晓艳红的唇瓣上下阖动，
“盛燃，别在这……”
似呢喃，似恳求。
整只手突地包上了她的臀，窄窄的包臀裙挤进他的手掌，印出五个指印，手下的柔软细腻让他爱不释手，可碍于裙子的紧致无法舒展，手掌只能在臀肉上打转，晕出一个个圆圈
“那想去哪”
盛燃胳膊发力一下把人勾进怀里，垂眸，只看见毛绒绒脑袋上小小的发旋，映着暖黄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