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综合其它 > 下城 > 70爱(woo18)
  从她闯入唐人街开始,四季过了其叁,还不到一年。
  这段时间中,往事如船在浩瀚大海中慢慢荡出来,被她牵着缆索,一点一点,穿透自己层层筑起的躯壳表象,拉他泅出水面,发现怒海也有放晴的时候。
  阳光将茅草房顶晒出一种特殊的气味,不算干净的屋里,即使早已日落,仍因阳光的味道令人感觉好受一些。
  萧问很快接受此时合义堂是他最好的选择,拿出待贵客的珍藏威士忌。
  觥筹结束,推开木门她已在房中,一万美元的鸡,幸而萧问此时不会失信于客。
  不过他却对此矛盾的行为感到兴趣,生意价格锱铢必较,却愿意花等价两公斤多的货买一晚春宵,且这女人还带不走,明日过后留在寨里人人骑。
  他笑,资本社会的享乐习惯真是令人不解。
  察觉有人进屋,她吓得直往角落里缩,乍见是他,又不动了,珍珠大的眼泪一颗颗滚落,直入他的心底,熔岩一样滚烫。
  叁两下除掉绳索,拉开堵口的布条,她立刻大哭着扑进他怀中。
  他抚着那头凌乱而满是尘土的发丝,“别怕,有我在。”
  罗宝霓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从纽约开始的惊恐悲伤一股脑发泄,发角染泪,映着烛光泛滥一片,她的叙述凌乱破碎,焦急又慌乱,不顾腕全是麻绳磨出的伤,一双手拼命拉扯他白衫上的袖扣,拽下后,远远扔到屋角。
  原来这是追踪器,他恍然。
  “泰泰对不起”,她的情绪几近溃堤。
  他只得搂紧怀里的人,“没事,我没怪你。“
  又怎能怪她?一个此时该远在天边,迎接都市灿烂晨曦的人,会陷入如此绝境不正是因为遇见了自己?”其他人会怎么样?“
  砰,地一声,他开枪时没有丝毫犹豫。
  罗宝霓忽然放开他,怕得往角落躲去,那双眼底是曾经一闪而过的杀意,在他将枪口抵在自己额上时,“你也要杀了我。”
  颠簸的山路,瘴气满布的雨林,恐怖的毒蛇,还有这其中生长的罪恶之花,一切一切都令她一直处于一种恍惚状态中,此时此刻轰然而醒,她爱的男人,仍是将不愿人知的另一面展露出来。
  他本就是叁合会。
  “别怕。”,他想将她拉回怀里,她却拼命挣扎像一头终于懂得躲避狩猎杀戮的小鹿,“别怕,我不会伤害你。”,心脏又是一疼。
  她是吓坏了,身体止不住颤抖,如冬夜无所归依的流浪之人,被恐惧冻彻心扉。
  他掏出钱让人送来热水,脱衣抱她坐进桶里,制着她,用廉价香皂将一头纠结的柔发洗净,小心抹过溅上鲜血的脸,细润双肩,美丽的乳房,甚至是私密软贝深处,手指都温柔拭过。
  自己毕竟是她唯一熟识的人,怀中人渐渐安静下来,愣愣地,又像个走失在莽莽群山的无助孩子。
  夜色深重,山上萤火虫纷飞,普通的村寨夏夜。
  凉风送入竹窗,屋子靠后山,离那些粗莽军汉不止歇的喧嚣很远,他将她擦干包进自己的衣服里,一双疲惫大眼几欲阖上,却仍硬撑着。
  “睡吧,我在这里陪你,哪也不去。”
  手指阖闭美目,那张脸却忽然抬起,寻着他,像在寻求一种不足够的安全感,娇唇慌张地触吻他,整个人也挣开薄衫挤进他怀里,只求肉身紧紧依偎,“泰“
  好安静好可怜的泪水,像两条细线,流入鬓角流过耳际,“要我。”
  是害怕,怕这唯一的安稳也是一场幻觉,醒来后她仍被放逐在这个恐怖的世界边陲,独自一人,孤立无援。
  他懂她的不安,制住她乱拱乱动,如她所愿的吻随即覆盖,自己怎会不愿意要她?
  即使今夜之后,头一次,他不知道曾经思索过关于两人的未来,是否仍在前方。
  握住肥乳,感受软嫩娇满在掌心如一团云朵,他极尽温柔地嘬弄,舔舐丰润尖端结成的红果,直到它们挺在舌尖,焱焱绽放烧入心底的火舌。
  他即有耐性的温热她,扶起涨大分身顶入因恐惧而轻颤的珠贝蚌口,缓缓戳挺,只在外沿抚慰。
  直到她终因情欲而放松,整个人像只树袋熊一样攀着他,肌肤粉红暖热。
  他才挺腰深深没入。
  她细细轻喘,终于从恍惚散乱中清醒些许。
  极深的律动将她分离的魂魄钉合,他压开那双腿,肉棍几乎是垂直地干进花心,每一次拔出都溅出情动分泌的水泽,小穴努力吞食充胀的安全感,挽留任何一点能够温暖心脏的体温。
  她摇晃着,像一艘潮汐拂拂里荡漾的小舟,而那舟桨每一下都穿透躯壳划进大海。
  欲孽冲撞,薄薄瓣肉给操得充血更为肥嫩,红润透了像罂粟盛放,中间充满罪恶花蜜的致密肉道,便是整个堕落世界为之疯狂的中心。
  他猛烈地入,汲取金钱换取不到,比鸦片更令人迷醉的爱人的心田,被自己捣烂成泥。
  梦中梦,身外身,肉体像与时间竞技一般的疯狂交欢。
  在这座大山里,属于现在的她与过去的自己深深结合,荒诞却真实。
  直至这一刻,他才惊觉自己早已是爱她的,爱令心脏颤栗,久久不能安伏,她不知不觉将自己深深埋入,就像自己深入她一样地深入着自己。
  “你不觉得她的眼睛像小玉吗?”
  其实她也像泰久霖透着暖阳的清澈。
  薄床疯狂摇动,他与她都要得不够,也许在死亡面前,性欲代表的生机暂时令人安慰,亡悼催情像罪恶毒品,蚀骨销魂,身躯被手臂有力地匝住,终于令她感到真实。
  他开始越来越狠地操,不容软弱不容犹疑,他以为自己有选择,但其实没有。
  许是鸦片未退的情欲灼烧,她被干得几近晕厥却仍在痴诱。
  他射了,她便用肉身完全吞下。
  事到如今,他发现自己所能给予的所有承诺,只剩渴求时,给她酣饱,恐惧时,予她安慰。
  两人恍如再没有明天的萤光虫,只能于今夜死在对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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