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当真是这女人害了珈蓝,然后杀人夺宝?
元靖清面色铁青,暴怒攻心,正想下杀手时,忽的一顿,顺势捏决,将君子剑插回剑鞘,直接上前,还不等这女子反应过来,大手便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推到一边靠在廊柱上。
珈蓝只感觉后背疼死了,他虽没下死手,可这般用蛮力几乎是攥着她的脖子将她甩到廊柱上,喉咙也被掐的喘不过气来。
就算这时候,这男人也没忘,给里屋罩了个结界,防止宁碧莹等人逃跑。珈蓝感觉到,男人另一只粗糙的大手直接摸上她的脸,在头发与脸颊的边缘处摸个不停。
元靖清心中疑虑更甚,原因无他,佳人剑是他亲手炼制,用的还是玄心君子剑剩下的材料,这两剑,可以说是一对雌雄剑。
他占有欲极强,哪怕是跟随自己的剑,也要拥有全部,所以他炼制玄心君子剑之时,在其中加入了一个禁制,夺宝者无法抹去原主人的意识,若有修为高于他的人想要抹去他的神识,玄心君子剑便会自毁。若他一朝不慎身死道消,这剑内的禁制也会自动生效,玄心君子剑依然会自毁。
他的东西,生或死都要打着他元靖清的烙印,哪怕是他修仙终有一日无法成仙寿命已尽,他也绝不允许他的佩剑另寻新主。
佳人剑也是他炼制的,他自然也下了这样的禁制。
而眼前这女人不过筑基,有什么本事能让佳人剑不自爆,还能认她为主?
他心中越发怀疑,便想看看,这人是不是还有易容。
然而入手,是少女触之滑腻生香的肌肤,并没有易容过的痕迹。
元靖清眉头深皱巴,心中不耐,直接将脸上面具甩了下来,掐着她的脖子,细细打量这女人。
方才那惊鸿一瞥,确实震慑了他的心神,如今仔细一看,却又被眼前女子这花容月貌闪了双眼。从这女子光洁的额头下是两道弯弯的远山眉,小鹿般懵然无辜的双眼,挺翘的鼻子和如樱花瓣一般的双唇,组合起来,是如此的出尘绝艳的美貌,如远山的新雪,如夜晚的新月。
这样好似发着光的美貌让元靖清也不由得晃了神,他霉头皱的更深,却如探囊取物一般,随手拿过一旁,被玄心君子剑压着打落至地上的佳人剑。
探入一缕神识后……
元靖清更加惊愕,佳人剑中的禁制,完好无损。
男人幽深的双眸紧紧的盯着珈蓝,遏住她脖子的大手也松了下来,珈蓝通红的脸颊因为他的放松而得到了一些缓解,咳嗽两声,却发现这男人在她耳边使劲儿嗅了嗅。
他满面疑惑的抬起头看着她,试探性的问出生:“珈蓝?”
珈蓝身子略微一抖,心道要完,躲躲闪闪也不敢看他,嘴里仍是犟着:“公子叫的是何人,在下实在不知道,在下是误入此地,可否请公子高抬贵手,放过在下呢。”
原本打斗时,元靖清还不确定,现在见了这女人这副样子,心中那点疑虑竟烟消云散了。
如此鸵鸟作态,不是珈蓝是谁?这般惺惺作态,与她在床榻上被他强迫玩花样时的不情愿简直是一模一样!
元靖清这个人精,每每在床上调教强迫珈蓝,哪能看不出她看似愿意实则内心抗拒不情愿呢,可这世界强者为尊,瞧她勉力装出愿意的样,也让元靖清觉得性质盎然,很是有趣。
一个人外表能变,身上的气味也能变,可其动作习惯却是难以改变的,这一点哪怕是活了几百年的老狐狸也难做到,更何况一个初出茅驴只有十七岁的小丫头片子。
她就是珈蓝!
现在还在跟他装像……
元靖清心中的那点高兴中夹杂着老大的不悦,她既还活着,为何不回来,却还装成不认识他的样子,实在令人手痒,想好生调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奴一番。
元靖清不怒反笑,捏住珈蓝的下巴,眸中虽闪烁着寒光,说话的语气却很是温柔,让珈蓝毛骨悚然。
“我的好蓝儿,你在夫主面前还装什么呢,真是该罚!”
珈蓝脸上的惊惧落入元靖清眼中,他心中好笑,到底还知道怕,既知道怕他便好生施一番手段,叫这丫头一直怕下去,这辈子都不能离开他。
“还是说,你这小骚货想让夫主拿大肉棒子治治你,你才承认,嗯?”
这般说着,他低头在珈蓝饱满圆润的耳垂上舔了一口。
“……”
珈蓝吓得简直要跳将起来,这个变态,胯间那一根说着就竖起了,气势汹汹的顶着她的大腿根。
她悔不当初,真是好奇害死猫,竟直接对上这个变态。
她要逃走,得找机会,昆仑镜可以载着她跳跃空间,可元靖清是金丹大能,不知有多少手段,此法子可以一试,却要在他不察觉放松警惕的时候,不然逃跑不成反被逮,还不知这人要用什么手段对付她。
她可不想沦落成与宁碧莹一般。
“宁碧莹……”
她开口问宁碧莹,便是已经间接承认了自己的身份,此时,元靖清却执起她的手腕,手指搭着,诊起脉来。
他面色忽然便的很难看:“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