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她不听话啊。
傅岩那真的是担心。
秦纱确实不想听话,也真的很想跟过去,就这样看着傅岩。坚持着。
傅岩气鼓鼓地说,“你不回,也得回,这件事由不得你。”
“傅岩!”
“嗯?”
“一定要保证自己的安全,我等你回来娶我。”
秦纱明白。
她怎么会不懂。
傅岩见她可算是答应了,暗暗地松一口气,“你可记住了,你是我女人了。寨里那些小崽子,怎么撩你,你都不能给勾走了!
你可是组织介绍给我的对象。我们的婚姻可是受到国家,法律保护的。”
“行了,啰嗦,哪有那么多的话,你们什么时候出发?我什么时候走?”秦纱看着傅岩,有一丝的不舍。
难得他们重新走在了一起。
可现在要分开。
“明天,你们先走,我们再出发,我们还要等上级的通知,现在这个消息,刚打回去,等专业人士验证。我们再拟一个作战计划。”
如果拿下这个军功。
那么他就可以升职了。
配秦纱,那就是妥妥的了。
她的家庭条件好,他自然是知道的,所以一直在很努力的,让自己更加优秀。
他现在打算在朝南寨申请修一座楼,她和他住。
然后在那里安家,生孩子。
以后她在哪里,他就在哪里。
一切,傅岩都想得特别的美好。
就等完成这个任务,他就要把这一切都实现了。
秦纱看着傅岩,点点头,“好,我等你。”
“嗯……”
傅岩看着秦纱,看着看着入了神,想要伸手去抱她。
可是他又不太敢。
想着,亲都亲过了,他有什么不敢抱的。
所以傅岩大胆的伸手。
结果秦纱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你一定要好好的,你如果受一点伤,我就不理你。还有你一定要兑现你的承诺,戒指,鲜花一样都不能少。
否则我才不会和你领什么证,我就打申请去要求换对象。”
“你敢,你都给我亲过了,还穿了我的衣服,我们也算是有肌肤之亲了,你换对象,谁敢娶你啊。”傅岩嘴硬地说。
“那你就等着看,谁敢娶我。”
“呃……还是算了……”
“知道就好。”
和傅岩依依不舍的告别。
秦纱的心里一直有些不太舒服,像是塞了什么东西似的。
可她不得不离开。
她走后。
傅岩就立即带人换了营地。
不能曝光了他们的所在地。
这一群间谍,非常的狡猾。
送走了秦纱。
傅岩也就没有那么多的顾及了,可以放心大胆的干。
姜荷收到秦纱回来的消息,亲自在寨门口接。
“纱纱!”
秦纱看着姜荷,笑:“我回来了!把你们给担心坏了吧。”
姜荷拉过她的手,看了一圈,“没有发生什么事吧?我听说是傅岩把你救了,来讲讲你们之间那些惊心动魄的事情。”
“这有什么好讲的,不过……他完成这个任务,我们就结婚了。”
“真的!这进步神速啊。怎么突然就想通了?”姜荷想,她先前可是一点都不肯松口的,这突然就答应了。意外。
秦纱笑了笑,“大概是缘分吧。”
“那改天我们去城里选布料,给你做婚纱。”
“婚纱,你会做吗?”
“会,怎么不会,你出嫁,我亲手给你做婚纱,现在国内还没有,不过相信我的巧手,做出来的婚纱,绝对能够让你珍藏一辈子。”
“不过我担心国内的人接受不了,毕竟是白色的,他们觉得不吉利。”秦纱去国外留过学,自然是思想开放。
可是其他人就未必能接受。
“哪有什么不吉利,在民国时期,就有人结婚穿婚纱了,多见几回,他们就不会觉得不吉利。”
“要不换个粉色的?”
“粉色的,人家说是二婚,你不介意啊?而且现在这年头粉色的纱,比较少。如果有棉线,我还可以给你手制蕾丝。”
秦纱打趣,“你一个大忙人,还有空给我手制蕾丝?”
“怎么没空?我现在是国宝,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市上的领导,都不给我安排什么工作,我无聊得很,你婚纱这个事情,一定要包在我身上。”
“怎么呢?为什么不给你安排工作?”
“哎……有孕了。我先前就不想那么早怀的,现在有了,也只有留下来,就是日子有些难熬啊。你回来了,我也就有伴儿了。”
姜荷一脸的苦恼。
“你啊,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看我们寨里的女同志,哪个怀孕不下田,你的当国宝养起来,还不好?闲不住的命!”
“我倒是想要下田,其实多运动,对生产有帮助。”
这年头又没有剖腹产。
如果她运动少了,顺产,还是很有危险。
秦纱看了看那边卫生站,“小云在吗?我身上起了一些红疙瘩,我想让她给我拿点药。”
“不在,给人气走了。”
“什么意思?”
“小云她爸给她说了对象,她回去见对象了。”
“那老纪了!他们不是在处对象!分了吗?还是闹什么矛盾了?”秦纱一脸的紧张,这好端端的,怎么这样。
“我也不知道老纪在想什么,反正说了也不听。小云可能不会来了。”
姜荷知道,别人的事情,她干涉不了。
纪然有自己的想法,她插手那么多,做什么?
秦纱有些可惜地说,“人啊,有时就会纠结一下,能纠结过去,就还好。要是纠结不过去……而且还需要旁人击一击。”
姜荷听着这话,大概是明白,“你有什么想法?”
秦纱若有所思的笑。
两人交头说了几句,会意地点头。
而此时,卫生站。
纪然正心不在焉的捣着手里的中草药,这边靠山吃山,山下不少的野草药。
所以他摘了回来,晒干,再捣烂。
这些药可以给那些条件不好,用不上西药的家庭。
这样他们才能正视自己的身体。
不会因为没钱,就不来看医生,自己乱搞。
特别是有些家长,对孩子也这样。
孩子怎么可能遭得住。
王大妈路过,看纪然在打中草药,“小纪,你怎么一个人?小云呢?”
“她回家了,以后不会来了。”
“啊,那你怎么办?”
“什么我怎么办??”纪然埋着头,闷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