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下午没什么课,我坐在图书馆里准备专业课,经济法和国际法。
一下午过去,脑子差不多都被糊住了,我喝了一口水,摇了摇头,感觉水进了我脑子总算是稀释了一下脑子里的浆糊,总算是清醒点了。
差不多该去吃晚饭的时候,我习惯性的打开手机,有老流氓的消息。
老流氓:有空吗?
老流氓:想请你吃晚饭。
老流氓:小南门等你好吗?
老流氓:今天也要给你一颗心.JPG
霁霁复霁霁:诶?
老流氓:有很重要事情要和你说。
老流氓:严肃脸.JPG
我手指停留在屏幕上,什么事呢?是要说自己找到真爱了吗?还是其他什么事?
我深呼吸一下,发送了消息。
霁霁复霁霁:好,现在吗?
老流氓:对的,我等你。
老流氓:乖巧.JPG
霁霁复霁霁:比乖巧更乖巧.JPG
我放下手头的书开始往小南门,奇奇怪怪的猜测简直是让我不好过,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呢?
等我到了小南门的时候,我四处巡视了一下,秦信望的车已经在了,在一个偏僻的角落。我突然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这儿适合分手打一架。我被自己的想法弄得笑了起来。
秦信望招呼我:“什么事这么开心?笑成一朵花儿了。”
我笑:“没什么,突然想笑。花儿好看吗。”
秦信望摸了我下巴一下,点头:“好看。”
我问:“你要说什么啊?”
秦信望发动了车子,故作神秘:“吃饭的时候再说。”然后他问我:“烤肉吃吗?”
我低下头攥住衣角,掐着嗓子说:“老师说吃什么都可以的。”
秦信望笑了一声:“你知道你这话像什么吗?”
我问:“什么啊?乖巧小媳妇儿?”
秦信望哈哈大笑:“别抬举自己了。分明是GV少得可怜的剧情。”
我还是掐着嗓子:“老师真是阅片无数。好厉害哦。”
秦信望笑:“啧,说得好像你不看。”
我说:“看你就好。”
秦信望:“成天耍流氓。”他扔给我一盒巧克力:“您可闭嘴吧。”
我看着包装精美的手工巧克力,黑色的盒子充满设计感,上面有几个法文字母,我仔细端详了一下问:“哪个小姑娘送的啊?”
秦信望意味不明的瞟我一眼,看得我心惊:“大男孩儿送的,老朋友送的。”
妈的,你说,是不是你前男友!
我粗暴地打开包装泄愤一样吃了一颗,松露巧克力,浓郁丝滑,入口即化,还真挺好吃,我又往嘴里塞了一颗。
秦信望声音带着笑意:“不喂我一个?”
我把巧克力放远一点:“驾驶员同志注意安全,吃东西不太好。”给你喂你前男友做的巧克力,你可拉倒吧。
秦信望把车停好,带着我走到餐厅,一家日式烤肉,叫松鹤烤肉,装潢低调,小姑娘们统一穿着和服,还挺好看的。
我们选了一个偏一点的角落,我发现秦信望习惯坐在安静一点的地方。
秦信望说要开车,没有要酒,肉被切得整整齐齐码放在精致的盘子里,刺身组合乖巧的躺在冰块上。
秦信望一边烤着厚切牛舌一边问我:“你猜我今天要说什么事?”
我有点紧张:“不知道,不是你要说的吗?”
秦信望说:“先猜猜,猜对了我就告诉你。”
我越过桌子给秦信望喂了一块小饼干:“我猜不到你就不讲吗?”我有些胆怯的想,不要讲吧,就这样挺好的。
秦信望懒洋洋的说:“重要事儿,怎么不讲,猜不到就吊你胃口。”
我问:“给个提醒。”
秦信轻笑了一声:“和你某天在酒吧看见的事情有关。”
我心里咯噔一声,被发现了?来结束关系的?可是看他语气好像有点不对啊。
一颗心就这样不上不下的吊着。
秦信望说:“看见顾凉风了吧?”
我心被提到嗓子眼了,底下头应了一声:“嗯。”这是找着真爱来摊牌了?我突然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张开嘴说不出话来。
秦信望挑眉:“是不是觉得我找着真爱了把你扔单身狗大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