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不过就算你这样也不能洗白你想要对贺云下药这种畜生不如的历史吧。”
温鹤川吃完鸡蛋又把盘子里剩下的几片白菜一起夹到碗里:“其实我一直想问问,到底是谁跟你说我要给贺云下药的。”
“杜延啊。”
温鹤川点了点头没说什么,他吃完最后一口饭把碗放在桌子上:“我做饭,你洗碗?”
段铭森刚想回答,一低头桌上的盘子都空了。
“你他妈的给我留点会死啊!”
晚上两人就在一米五的双人床上挤了一宿,第二天早上段铭森迷迷糊糊的起来解决了一下生理问题,又想回去继续睡,刚躺在床上就发现好像少了个人。
他扯着嗓子叫了一声:“温鹤川!”
但没人搭理他,躺在床上又睡了将近十分钟手机响了起来,他摸了半天才从床头把电话拿起来:“谁啊。”
“穿衣服下楼。”
段铭森还没睡醒嘴里哼哼唧唧的问:“干嘛呀。”
“带你去做好事。”
“不去,我从不做好事,我要在屋里睡觉打游戏。”
“真的?”
“恩。”
“忘了告诉你,这地方没事儿就停水停电,我出门的时候就已经没电了。”
段铭森睁开眼睛看了一下自己昨晚没充电的手机,电量还剩下20%,但是他依旧不想动:“那我睡觉。”
“没人给你做饭。”
“我自己不会买啊。”
“行。”然后就果断的挂了电话。
段铭森在床上眯了一会突然坐起来,他穿着大裤衩跑到客厅翻来覆去的找了半天,然后拿去手机给温鹤川打电话:“钱包呢!”
“我拿走了啊。”
“你麻痹!”
段铭森极其不情愿的下楼上,温鹤川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辆破车开着车门等他。
“干嘛去啊,昨天都累成狗样了,今天能不能老实睡觉。”
温鹤川看着他睡的后面绑在一起的头发都炸成花觉得挺好玩:“我说一定要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