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越下越大,
整个京都被笼在厚厚的雨幕里,阴云密布,黑糊糊一片,云越聚越厚,好像要压下来似的,紧接着电闪雷鸣,天空被撕开一道道闪光的口子,伴随着震耳欲聋的滚滚雷声令人直发毛,撕裂的惊雷电闪炸亮了一瞬沉寂的夜色,
凉风裹挟着丝丝寒雨被吹进微敞的轩窗,被风鼓吹飘起的纱帘在幽幽夜色里像一只无形的精魅,雨水溅进来把窗前案桌上的书页都打湿了,却奇怪的并没有丫鬟立刻来关好,即便是如此的大雨倾盆,左相府依旧戒备森严,轮值的府兵正在按部就班的交接,暗处的护卫更是丝毫不敢松懈的潜伏着,外间守夜的丫鬟僵直的倚靠在软塌边,似乎只是如常的睡得正香,便连闺房里不时传出的有些不同寻常的窸窣响动都无法使其惊醒,
温香软玉的绣阁,本该睡梦香甜的少女却被一个高大的剑客钳制在怀里任意亵弄,床边奇怪的丢弃着一串糖葫芦,早已融化的糖衣就这样污脏了这价值连城的昂贵绒毯,一层又一层的床幔纱帘放下,上好材质的床单被褥是如水的丝滑,而比这更为娇娇的,是遮裹在其中的凝脂的雪白,和少女因为惊恐盈盈落泪的双眼,
石燕的剑早已被他卸下丢弃在了床尾,他并未脱去那身包裹严实的夜行衣,有些硬挺的发已经凌乱的半散下来,几乎轻易的便将少女拖拽到了身前,一手将少女不停挣扎推打的双手捏握在了一起,另一只手已掐着那袅娜勾人的腰肢俯身吻了下去,是毫无章法的深吻,少女的颌骨被技巧的按压后无法闭合,便也无力阻止这钻入自己口中作恶的温软肉物,石燕几乎是凭着本能去占有这被自己觊觎已久的俘虏,柔弱娇嫩的唇瓣被完全的含裹住,舌也强制的纠缠吸吮着那无处可躲的丁香软舌,是一种近乎猥亵贪婪的吻法,直吻到身下的少女那竭尽全力的挣扎踢打都因为窒息而逐渐无力下来,才将将松开,却又在下一秒急欲的再度俯身吮舔起那娇嫩的颊肉和耳垂,牙轻轻的咬住莹润的耳垂厮磨,直吮舔得那团软肉变成湿漉漉的娇艳,这才满足的放过,沿着纤长秀致的脖颈一路往下,单薄的亵衣被轻易的撕开,整个天地都是沉寂的黑,只有少女美好的身体在夜色中是幽幽的莹白,石燕几乎魔怔了般痴迷的凝视着身下这触手可得的少女,是午夜梦回无数次幻想过的场景,少女就这样乖顺的躺在自己身下,那双摧折人心的眸只看向自己,泪早已沾湿眼底,她是这样害怕,羸弱的恨不得缩成一团的颤抖着,眼里是无助的哀求和惊惧,仿佛已走投无路只能期盼着眼前人能被打动,
“我应该停下来。”
石燕望着那双泪眼只觉柔肠百结,连一直死死钳制着的力气都不觉松懈了几分,可这种微弱的念头几乎是下一瞬便被更为汹涌的情潮与快意所淹没,她的嘴唇都有些肿了,正可怜的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并不能出声,纯洁如玉的肌肤此刻却色气的绽放着一朵朵艳红,是自己刚刚太过用力的吸吮而留下的吻痕······
石燕心中又是怜爱又是餮足,这场夜会的来意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变了味道,理性与冷静早已在见到她的第一眼便丢盔弃甲,石燕从不知“心动”为何物,甚至在遇见宋清许之前,能令他交付全部的也只有他的剑而已,
“跟你当朋友可太难了,要不是我武功好,怕是早就在你手里死八百遍了。”
在一次想要捉弄午憩的石燕而差点被一刀割喉的友人曾这样对石燕抱怨过,即便已经是相熟十几年的唯一好友,在悄无声息的靠近时,石燕手中的剑也未曾有过半分的犹疑。
从毒瘴遍布的苗疆深处,到广袤无垠的大漠孤城,石燕曾为了活命丢弃过许多东西,便是相伴多年数次救自己于危难的麟驹阿来也折戟在了一次任务中:
在杀了孔雀王后,为了躲避大漠中无孔不入的沙陀追兵,石燕曾迫不得已逃入了大漠死地“狮驼岭”————那是片连要钱不要命的吐蕃番僧都不敢踏入的迷津,在囚困了一月余后,已弹尽粮绝的石燕只得用最后的半壶烈酒浇剑,靠着杀了阿来所得的一点血肉活着走出了那片大漠,回到玄机阁时,石燕什么都没有,孤身只余一柄血剑,
亦从此再未饮过一口酒,
对于剑客,尤其是如他们这样赚人头买卖的杀手而言,若到剑都离身的那一天,怕也便是殒命之时了。
石燕一直有着这样的觉悟,
却在今晚拥着怀中少女轻吻时,第一次将自己的佩剑卸下,
只因担心这拙重的刀鞘会硌伤她娇嫩的皮肤。
缠裹着层层厚布条的剑被孤零零的丢置在离少女远远的碰不到的床尾角落,少女泛红的眼角盈满碎落的剔透,鬓垂香颈粉着兰胸,菽发难描玉脂暗香,石燕因她望向自己的泪眼而怜意顿生,却又难抑因完全的掌控而蓬勃滋长的阴暗欲念,
他愿为她奉上所有,却又想摧毁掉她的一切,
沉默的剑客近乎粗暴的扒光了少女通身的衣物,却连以真面目相示的勇气都提不起,浑身紧绷成僵直的滚烫雕像,肩颈脊背都是积蓄迸发的肌肉线条,在刚刚那场肌肤相贴的深吻中激动到射出来的肉物早已不知餮足的再度勃起,微微渗出白浊的铃口抵在粗糙布料上挤得生疼,胯下是一片射精后的潮热水迹,呼吸间有少女幽淡的香气,
石燕不觉松懈了几分覆压在少女身上的力气,牢牢压制的膝弯也忍不住强行插入因抗拒而并拢的雪白腿间,再轻而易举的分开,石燕松开了手中被握攥压制的纤细手腕,温柔的几乎小心翼翼的沿着起伏的肩颈腰臀摩挲揉捏,弓起肩背痴欲的俯瞰凝视着身下的娇娇,低头克制的用舌舔去少女眼角的泪痕,语气有种低声下气的诱哄:
“别哭,你乖乖的,让我摸摸就好·····别怕·····”
而你并无力去觉察这些细微的暗潮涌动,你只在那还不停闪烁的系统提示中悚然到近乎失神,
“该角色不存在??!!”
“该角色不存在??!!”
在这场被迫的猥亵中你甚至都一时无法反应过来这句话其中的含义,但长期紧绷的神经已经使身体做出了下意识的反应,你只觉脑中一时嗡鸣,仿佛有高伏的电流击在了你的心口,在极短的心跳骤停后又迅速蔓延至全身的凉意使你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又控制不住的浑身颤抖起来,一种恍惚的踩空坠落感使你背后冒出一层冷汗,在大脑短暂的空白后,逐渐恢复的知觉才让你后知后觉的感受到有濡湿的舌正在舔吮你的颈窝,脑中仿佛有钟鸣在钝钝的敲击,你的思绪一团乱麻,泪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怔怔的落下,此刻的你仿佛分裂成了两个人,
你的身体在随着一直以来渴求回家的理智本能而符合人设的剧烈挣扎,你的灵魂却仿佛已经和这些纷杂割裂开来,没有丝毫的情绪波澜,只宛如一个局外的旁观者冷冷的注视着这发生的一切,
“他是谁?”
逐渐回笼的意识已让你开始恢复理智,你几乎是下意识的开始盘算这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但随着事情完全失控的惊愕而生起的浓浓疲惫感已让你无力再去思考abc方案,你只恍惚的感觉到钳制住自己的力量似乎稍微的变弱了,便急不可耐的猛然推开了身上这一直压制着自己的东西,几乎是手脚并用的拼命往外逃去,
时间在这一瞬仿佛被拉长,
你几乎可以听到从自己喉间闷闷呼出的剧烈喘息,和自额间滴落到鼻尖的汗,你已经顾不上旁的了,你只想逃开,逃开所有的这一切,逃去一个没有人发现的安全的角落,身下的被褥床单要命的光滑,而眼前这一层又一层的纱帘却又仿佛无穷尽,你终于撩开了最后的一层纱,有风从窗外呼呼的灌入,还有噼里啪啦入耳的雨打芭蕉,惊雷炸亮了一瞬乌沉的黑色,冰凉的新鲜空气使你的大脑有一瞬的平静,你的一只脚几乎已快要踩到地上,却又被身后的凶猛而不可抗拒的力量往里拽去,横在你腰间的手臂仿佛钢铁般不可撼动,你探出的手甚至都来不及抓住触手可及的纱帘,
你已被重新的拖回到了床上,被牢牢的按压在了柔软的被褥间,动弹不得,
你在这一刹涌起近乎崩溃的绝望,张口却连哭求都无法喊出,你竭尽全力的挣扎着,却被对方轻而易举的化解,你只觉得自己的双手被什么东西牢牢的往上托绑在了床头的横轩上,你试图挣脱却越挣扎越紧,他却一手轻轻的擦去你滚落的泪,嘶沙的声音里有几分晦涩难明的得意,却还装模作样的试图哄骗:
“逃什么呢?大小姐便当可怜可怜小人,让石燕摸摸吧·····”
话音未落吻已轻车熟路的落了下来,倒还有了耐心细细的舔咬着唇瓣再探入,手却已肆无忌惮的抓揉住一团雪乳,还恶意的掐捏住乳尖尖上的粉圆搓磨,直折磨得乳尖颤巍巍的挺立才意犹未尽的换作一边,而紧紧贴着腿间的湿热硬物已经得寸进尺的一下一下戳弄起来,仿佛隔着布料也要将自己嵌入那销魂乡,他依然未脱下衣物,但一只手已经沿着细腰臀线往下,沿着股沟滑入那禁地······
他的吻温柔了许多,舌的攻势却依然凶猛,你只感觉自己的舌头几乎都要被吞吃进去般,丝丝剔透晶莹的口涎从你无法闭合的嘴角落下,唇舌纠缠间是叽咕的暧昧水渍声,乳尖被玩弄得有些肿胀刺痛,而腿间隐藏在花瓣中的肉核也已被试探的揉捏住,他的手指是种怪异的冷硬骨感,触上你温热阴核的瞬间便使你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他却似乎因你的反应而欢喜了几分,愈发放肆的剧烈揉弄起来,剧烈的快感不可抑止的传来,你一直僵直的抗拒也因为这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而逐渐酥软,腿心深处股股流出了什么,湿润了指尖,他却还偏又往温红的肉缝中探了探,直浇了个指间湿漉漉的蜜津,才抽出往你的嘴里喂送:
“大小姐湿了小人一手,可得舔干净才行。”
你只奋力的偏头躲闪,试图逃开这恶心猥亵的侵犯,石燕却似乎并不在意,甚至还低低的闷笑了声,将手指放入自己口中舔舐干净,低头轻轻吻了吻你眉间,忽的往后退了步,双手已拉开了你试图并拢的双腿往上提放在了他肩膀,你被钳制在他身下动弹不得,他已一手抓住你的脚踝俯身从你的膝弯一路舔吻向上,
从你的视角只能看见他埋首在你腿间,他的舌并不光滑,凹凸的肉粒感却反而加重了摩擦中的刺激,牙轻轻的咬住了肉核厮磨,舌却宛如活物的从湿润的温红肉缝中钻入,他几乎刻意的大声吸吮着你流出的蜜液,舌上的古怪肉粒刮擦着娇嫩肉壁,鼻间呼出的滚烫热浪打在敏感的肉核上,他并没有什么技巧,但这样兽性而激烈的唇舌抽插依然使你很快的再度达到高潮······
极度紧绷的神经在这样狂乱的情潮中崩塌,你在精神与身体的双重疲惫中逐渐陷落,恍惚间只感觉有吻细细碎碎的落在唇边,手似乎被牵引着握住了什么湿黏潮热的硬物,有凉凉的液体溅射在了胸前,又似乎只是冰凉的吻,嘶沙的声音在耳边不断呢喃着什么,眼睫扫在脸上有些痒意······
你已陷入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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