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综合其它 > 一虐到底 > 一虐到底_328
  “钟源要把你藏起来了。”他用了藏这个字。
  韩景宇眉头皱的紧紧的,胸前都泛出了那样绯红的颜色,好像是心脏要从中跳出来了一样。
  刘爻咬了咬韩景宇的嘴唇,他咬的很轻,只留下了一个齿印,很快就能消去,“不过藏起来也没什么,我有的是办法。”
  说完,他眼底的暗光,又晃动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今天份儿的!今天不更新了!
  ☆、爆发
  月下旬的时候,养玉的地方接待了一个客人,那客人厉害的很,丰腴女人跟他搭话,那人都一副懒散的模样。看起来是个纨绔子弟的模样,说出的话却是叫丰腴的女人额上冒汗,不敢冒然开口。
  刘爻这日恰巧不在,丰腴女人自己没应付过这么厉害的客人,也没有可以商量的人,被逼的冷汗涔涔。
  偏偏那客人还是不紧不慢的品茶,来了这养玉的地方,不谈生意不带玉,就喝人家的茶,偏偏看气度一看就是招惹不起的人物,实在是叫女人没有应付的法子。
  后来,那人真抛了一块玉出来,那甚至可以说不是玉,那最多就是一个剖石刚采集出来的毛料,玉质浑浊,又没有后期的雕琢,看起来就跟块石头似的,但是那人抛出来,丰腴女人接着仿佛像是接着什么稀世奇珍。
  那人正是乔越。
  乔越对这样弄堂里的小玩意最感兴趣了,来上海也听人说了有这么个地方,这可不就过来找乐子了吗?
  乔越一手端着茶,一手揭着茶盖儿,眼皮子都不动一下,“这玉,虽说不是祖传,但也是个挺稀奇的玩意,烦恼胡老板给我养好了。”
  丰腴女人怎么会不知道面前男人的厉害,连连应声。
  乔越往杯子里吹了一口气,浅色的瞳孔映着碧色的茶叶,显出了几分妖异的味道,“养好了,胡老板开什么价,我保证全数奉上,养不好。”乔越掀开眼帘,似笑非笑的模样,“那胡老板也就别怪我砸场子,我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是让你在上海开不了张这点小事,还是做得到的。”
  丰腴女人擦着冷汗应下。
  乔越来的突然,走的也突然,他喝完一杯茶,也不耽误时间,站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没有的灰,走了。
  留下丰腴女人捧着毛料,直皱眉头。
  还是等刘爻回来拿主意吧。女人这么想着。
  但是自那天以后,刘爻又好几天不见音讯,女人也没办法,就当最上好的玉,叫身子最好的‘容器’们拿娇贵的身体养着。
  月末,钟源带着韩景宇又过来了,跟刘爻的到来也不过是前脚和后脚,丰腴女人还没把那难缠客人的事报给刘爻,刘爻就已经进房间等着了。
  钟源对丰腴女人已经没什么好脸色了,脸色冷漠的可怕,丰腴的女人还在愁那客人的事,也没有去可以在钟源面前去混淆什么视听。
  韩景宇这次神色和平常有一点点不同,如果是往日,女人一定看的出,但现在她自己尚且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别的心思。
  况且,今天也该是最后一天了吧?从来没出过岔子,最后一天想必也不会有什么意外。
  钟源在外面等着,韩景宇被人半推搡的进了房间,屋子里的香气再熟悉不过,依旧有人压着他的手脚,韩景宇的意识却保持了最后的清明。这香气有问题,韩景宇知道那让他失去知觉的香气有古怪,他也试着屏住呼吸,但那时效实在是不够,今天临出门前,他看到钟家有仆人修剪完草坪,身上沾着棕色的苍耳,他思索了一阵,拽了一个下来,含在了嘴巴里。
  苍耳上的刺刺着他舌上的软肉,叫他十分的不适。
  但是等香气弥漫掠夺他神智的时候,那生着刺的苍耳,扎进他的舌苔里,带来的疼痛叫他还维持着那么一丝丝的清明。
  尤其是嘴巴里的血腥味弥漫出来的时候,那混沌的感官也被撕开了一条缝隙。
  刘爻今天较于往日更心急一些,几乎是在韩景宇眼睛被蒙上的那一刻就开始肆无忌惮。
  韩景宇的感官难得的在现在还清醒,所以他感觉的到有个人剥掉他的衣服,亲吻他的脖颈胸膛,甚至挤进了他的双腿间。
  韩景宇口腔里的血腥气被他紧抿在唇齿间。
  身体里进入了一个东西,那东西是什么,韩景宇再清楚不过,那个人一直压在他的身上。并且这也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韩景宇反胃的厉害,然而在这反胃之余,他心里涌起了一股强烈的嗜血的欲望。
  身体被人使用着,然而自己的身体软弱无力。
  刘爻今天一句话都没说,他脸色也难看的很,对一动不动的韩景宇动作有些粗鲁了。
  韩景宇被他弄的痛了,那种迟钝的无力感开始缓缓的消失。
  身体里的东西几乎要戳到他的喉咙来,韩景宇几乎要被戳穿,他觉得整个胃都要从喉咙里涌出来了。
  韩景宇的手抓着竹椅的边缘,那个人今天一反常态,甚至觉得有些不够畅快的将韩景宇的身体翻了过来,从后面狠狠的占有他。
  韩景宇的脸贴着冰凉的竹椅,嘴角里有血丝往外渗,他被压在胸前的手,随着身后一次比一次激烈的动作,伸了出来,到眼前把那块白绫扯了下来。
  刘爻的鼻息越来越重,然而他还是一言不发。
  直到这一切结束,韩景宇感觉得到随着那人的退出,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往外流了出来。
  刘爻喘气喘的厉害,他已经在想,再装作救世主的模样,把韩景宇从钟源身边放走的可能性……
  在他出神的时候,韩景宇扶着竹椅的边缘,慢慢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刘爻背着身子在穿衣服,所以并没有看到。
  韩景宇站不稳,他的双腿颤抖的厉害,他的嘴角有口腔内的血往外渗,整个模样显得阴郁的可怕。
  刘爻听到了声响,他刚一转头,韩景宇的眼就这么看着他。
  那眼里没有诧异,没有失望,空洞洞的,仿佛早已料到。
  刘爻瞳孔放大了一瞬,而后马上冷静下来。
  韩景宇张口咳嗽一声,嘴巴里的血沫跟被他嚼烂的苍耳一起被他吐了出来。
  刘爻看着他。
  “原来是你。”韩景宇就像是只重复这一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