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牛场老板娘:【错!我喝了五罐!】
  养牛场老板:【那么厉害。】
  蒋妥发完消息之后笑眯眯地用脚再踢了踢王培凡。
  王培凡已经睡着了,睡得那叫一个香甜。
  给王培凡找了个毯子盖上后,一旁的蒋妥却没有半点睡意。她想了想,直接给傅尉斯打了个电话过去,语气带着明显的醉意:“傅大佬,给你三分钟时间,立刻马上出现在我面前!”
  那头傅尉斯淡淡笑着,几乎能够想象她醉酒的样子:“怎么了?”
  蒋妥毫无保留地说:“我想你了,想马上看到你。”
  酒后三分醉,七分是真。
  “嗯。开门。”傅尉斯的声音很淡。
  蒋妥只是一怔,继而光着脚丫子飞快跑去开门。
  果然,大门一开,傅尉斯就站在那里。男人一身休闲利落打扮,头发修剪得利落,十分阳光。他哪里像是刚出院的人,明明是只精神抖擞的大野狼。
  蒋妥二话不说一下子往傅尉斯身上跳,像八爪鱼似的缠着他。
  傅尉斯紧紧抱着她,笑着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
  蒋妥笑着说:“原来你真的在这里!”
  “嗯。我在这里。”傅尉斯说着将蒋妥往对门抱。
  原本傅尉斯出院后的打算是住在那边别墅,但他哪里能够忍受和她再分开,索性去公司处理了一些事物之后就直接回了这里。
  蒋妥忽而想到什么,突然严肃地看着傅尉斯,问他:“你晚饭吃了吗?”
  “吃了。”这会儿都十点多了。
  “吃的什么?”
  “粥。”
  蒋妥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很好,乖。”
  等蒋妥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不知道何时躺在了傅尉斯的身下。
  她脑子里甚至很清楚等会儿会发生什么,单手勾着傅尉斯的脖颈,用自己的脚尖轻轻勾勒着他的小腿。
  在医院的这一周,两人规规矩矩,盖着被子纯睡觉。傅尉斯这人偶尔不老实,但逾越的动作没有。正如蒋妥所说,医院是个神圣的地方,而他也怕自己会吓走她。
  眼下被蒋妥这一撩拨,傅尉斯低低吸了口气,沉声问:“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蒋妥点点头,小手指在傅尉斯的胸膛上画着圈圈,小嘴游弋到他的耳旁轻声道:“知道呀……”
  她特地把最后一个字的尾音拉地很长,百转千回,好像在他心上也挠着。
  不等傅尉斯说话,蒋妥又贴着他的耳朵亲了一口,喊:
  “老公。”
  一点即燃。
  傅尉斯狠狠吻住蒋妥的唇,发泄着这段时间的不满足。如果可以,他真的想将她生吞入腹,那种将其彻底占为己有的欲.望愈演愈烈。
  可显然,醉酒后的蒋妥并不打算那么轻易“放过”傅尉斯,她挣扎着翻了个身跨坐在他腰上,小手扯着他的衣领说:“你别乱动,今晚是我的主场。”
  傅尉斯只觉得自己要爆.炸,眼底也染上了猩红,但他乖乖听话躺在她的身下,甘愿诚服。
  借着醉意,蒋妥这一晚上大胆又奔放。
  彻底弥补两人之间先前缺失的所有时光。
  她太明白怎样能够让他疯狂,让他满足。
  而傅尉斯,他只觉得自己是这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
  只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蒋妥只觉腰酸背痛,甚至连嘴巴都是酸疼的。
  上午十点,阳光顺着窗帘的那一小点缝隙偷偷洒进来。
  记忆瞬间涌上心头,蒋妥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清楚明白自己的嘴巴为什么会酸疼。昨晚的疯狂历历在目,她虽然有些醉意,但意识是清晰的。她甚至还清楚记得所有细节……
  蒋妥仰起脑袋看了眼身边的傅尉斯。他还沉睡着,无害的睡容,惹人疼爱。这人别看外表霸道,可在有些事情上却是无比温柔的,尤其昨晚。
  她忍不住俯身过去在他唇角亲了一口。
  这一动静,傅尉斯立即悠悠转醒。但意识尚且有些模糊,他只是下意识伸手把蒋妥揽在怀里,又下意识在她脸颊上亲了口。等这一系列动作做完,他的呼吸又沉了沉。
  蒋妥忍不住一笑,又仰头在他唇角亲了口。
  这会儿傅尉斯倒是真的醒了大半,“怎么了?嗯?”
  蒋妥轻声说:“猪头,太阳晒到屁股啦。”
  傅尉斯闭着眼睛勾着唇淡笑,又抱着她往自己怀里蹭蹭,只孩子气地说:“再睡会儿。”
  他本不是习惯赖床的人,但这段住院的日子每天和她躺在床上不起来,倒也是一种乐趣。加之,昨晚他运动消耗量大,困倦在所难免。
  虽然昨晚发起主动攻势的人是蒋妥,可她那点体力,根本不够来一下的。傅尉斯积攒了那么久的欲.念,几乎是到凌晨三点才算发泄完毕。自然,后面的那几次都是他主导。
  蒋妥摸了摸傅尉斯的脸,哄着他说:“你要吃早饭的。吃完再睡吧。”
  她若是有心待人,就会把人放在心尖上。所有的好都给对方,全无保留。
  傅尉斯意识到自己被爱着,心里被灌了蜜糖似的,人也清醒了大半。
  随着他的清醒,蒋妥也很快意识到什么,脑子里瞬间闪现昨晚的那些画面,她脸颊绯红一片。
  “先吃点开胃甜点?”他的声音又沙又哑,听在蒋妥耳中却是无比的性感。
  蒋妥嘴上还想说不要,身体却不由自主向他靠近。
  他们彼此早就有种默契的吸引力。
  第80章
  天气渐渐转冷, 转眼到了十二月间。
  今年的冬天来得似乎比以往要早一些, 还未到冬至, 已经要穿上大棉袄。南州市是个南方城市, 早些年十二月初还有人穿短袖的记录。
  蒋妥早前已经着手在为老房子装修,到了十二月间,属于她和弟弟的那套房子终于可以入住。
  房子的结构没有变化,只是换了地板砖,重新刷了漆,大部分的家具也都被置换。只是稍稍改变,仿佛是一个新家。
  看着这个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蒋妥却并没有太多的情感,所以那个时候一直没有与继母争夺。大概也就是失忆后的她才会有这个精力去把这套房子夺回来。
  现在回过头来看,这房子用来住倒是十分适合,是学区房,环境优美,留给弟弟蒋帖是再合适不过的。
  蒋妥也给自己留了个房间,亦是以前住过的那个小房间。现在装修一新,换上全新的家具, 也是十分别致。
  房子可以入住那天, 蒋妥还特地办了个乔迁仪式,邀请的人也不多, 就自己周围认识的那几个。
  一大早蒋帖就忙着去菜市场买各种菜,蒋妥则在家里负责装饰。
  早上八点钟,蒋妥算准时间给傅尉斯打了个电话, 问他:“来了吗?”
  “到门口了。”他说完就推门进来。
  蒋妥正立在梯子顶端,看得傅尉斯心里一颤,连忙过来扶着梯子,紧张地说:“你下来,爬那么高做什么?”
  蒋妥笑着晃了晃自己手上的一些金灿灿的贴纸,说:“我站在梯子上还是太矮了。”
  “我来。”
  蒋妥正有此意,一股脑爬了下来,顺便在傅尉斯脸颊上亲了一口:“那就麻烦你啦。”
  傅尉斯接过蒋妥手上的贴纸,皮鞋踩着梯子攀爬上去,继而按照蒋妥的吩咐利落地将手上的贴纸贴在墙上。
  蒋妥看了眼,表示非常满意,招招手示意傅尉斯赶快下来:“还有很多气球要打,还有这些字母,这些贴纸,这些这些这些。”
  傅尉斯顺着蒋妥手指的地方一一看过去,皱眉:“你确定要这么花哨?”
  蒋妥点头:“当然,这样才喜气嘛!仪式感你懂吗?”
  傅尉斯似懂非懂,但蒋妥说什么都是对的,他只管麻利干活就是。
  不过片刻,就只见傅尉斯一身全手工西装商务精英人士被一堆红色气球包围,与整体环境格格不入。
  蒋妥却爱极了傅尉斯这副生活化的样子,见他脱了西装外套准备随意放在一旁,她立马上前伸手接过。还不忘一把拉住他的衬衫踮起脚尖在他唇上亲一口:“谢谢帮忙。”
  傅尉斯笑着顺手揽住蒋妥的小蛮腰,蹭了蹭她的鼻子宠溺道:“你知道这样不够。”
  “那你还想怎样?”蒋妥嬉笑道。
  傅尉斯想了想,指了指楼上:“你房间……”
  她的闺房他至今还未见过。
  只是话未说完,蒋妥一巴掌呼在他手臂上:“好好干的活!”
  整天脑子里都是淫.秽.色.情可还行?
  不多时,蒋帖买了整整两大口袋的新鲜瓜果蔬菜。见到傅尉斯,蒋帖喊了声:“姐夫。”
  傅尉斯对这个称呼表示一百分的满意,点点头:“中午你掌勺?”
  蒋帖笑:“献丑了。”
  傅尉斯一边打着气球,一边说:“我这边忙完了给你帮忙。”
  蒋帖笑得更开心:“那就谢谢姐夫了。”
  “应该的。”
  正从楼上下来的蒋妥听到傅尉斯这一声,问他什么是应该的,然后就听傅尉斯一本正经地说:“给弟弟帮忙是应该的。”
  他把弟弟这两个字咬得那叫一个清楚,像是在心里早已经练习过一千遍一万遍。
  蒋妥忍不住白了傅尉斯一眼,等蒋帖走了之后,她走到他身边用力掐了一把他的腰:“你还好意思喊弟弟?你忘了自己以前还用蒋帖前途威胁我的事情?”
  傅尉斯干干地轻咳一声:“有吗?你记错了吧?”
  见蒋妥一副要发飙的样子,傅尉斯立马变脸:“误会,都是误会。”
  蒋妥被他逗得哭笑不得,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