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把内力引起一条细线,就像是在查探玉石一样的在查探胡楠的身体情况。
胡楠还想调笑几句,看他认真的样子,也收起了笑容,有些紧张的靠在沙发上。
好半晌过去,陆飞也没动静,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胡楠就紧张的问:“怎么了?我去医院检查说是子宫壁受损严重,要是怀上的话,会有大出血的可能,我就……”
“嗯,好像是这样。”
陆飞把按在她小腹上的手收回来,凝视了手掌一会儿说:“要从某个方面来说,你这也算是肌体受损,只要是伤的话,我想我认识的人就能解决。”
“真的?”胡楠有些激动,她也不想没有后代,领养的总隔了一层皮。
“我也说不准,你别抱太大希望了,我先找人看看。”
“行行行。”
胡楠一下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浮木,脸上也浮起了动人的笑容。
陆飞抱住她吻了下,她就像是八爪鱼一样的盘在他身上,媚惑撩人的咬住他的耳垂。
“你开个房间,是为了帮我治病,还是想要帮我……”
“你说呢?”
陆飞毫不客气的将她抱在怀里,听她那有些装模做样的尖叫,他就嘿笑一声:“等会儿你叫得会更加大声。”
“死鬼,你想怎样啦?”
没多久房间就只剩下些放纵的喘息声……
陆飞带着胡楠来到喜来登大酒店时,她还在咬着嘴唇,回味着刚才他那不饶人的做法,竟然有种余韵无穷的感觉。
还一不留停,把高跟鞋给卡在电梯门缝里了。
“我来吧。”
陆飞蹲下去帮她把鞋跟拔出来,扶着她就笑说:“也亏是倒在我身上,要是我不在,你不摔地上了。”
“哼,我不会扶着门吗?”
才说完,里面就有人说:“没想到胡总监喜欢嫩的啊,难怪说我约你你都不答应呢。”
陆飞和胡楠一回头,就看个长像很狂野的男人站在那里,抱着臂膀一脸奚落的表情,还穿着套蓝色的西装,嘴唇上留着些胡须。
“陶总,怎么这么巧?你也是来见客人的吗?”
胡楠认出来那男的是谁了。
“我是来开房的,你也是来开房的吗?”
看胡楠脸色一变,陶朱然也就心下很爽。
这女人在整个南海都算得上是一枝花,想吃这枝花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还都是有钱人,陶朱然自认不比那些人差,也约过她几次,可她都婉言谢绝了。
这让他认为这女的不上道,虽然是花都的公关总监,可这也太傲了吧?
把他陶朱然当成是什么了?约你是看得起你,你别自以为是了。
这下看她竟然跟一个年纪可能才二十出头的小男生来喜来登,他就心下清楚了,不是他不行,是人家喜欢吃嫩草。
而这胡楠手腕也厉害,从来都不会变色,这下好了,看她脸色变了,他就很开心。
“你是哪头猪?”
陆飞不会客气,他也不认为这个什么陶总是个什么人物,真正的人物,也不会这样对一个美女说这种话。
越是说话粗俗,越代表他格局低,也表示他成不了什么气候。
“小子,说话看着点,小心风大闪了舌头!”
陶朱然冷眼盯了陆飞一下,陆飞正要出手,胡楠握住他的手腕,微微摇头。
好在这时门开了,要不然陶朱然真要变猪头了。
“这什么货?你拦我干什么?”
胡楠说:“他是秦一河的人。”
陆飞冷笑道:“手机大王秦一河?一个做代工的,我可不怕他!”
胡楠也知道他是说说,秦一河的身家比鼎锋天枫加起来都多,是好几家大的手机厂商的代工厂,工厂里有十多万员工,别的不说,人家养着这么多人,一年给市里省里纳多少税。
这要是真闹起来,最后也是会让花都鼎锋掉分的。
“他叫陶朱然,是一河集团的副总,管着里面的一些会所餐饮方面的后勤事务,在集团里也有不少股份,是跟着秦一河打江山出来的。还兼着保安部的部长,手下有好几百号人,在南海也算是个人物。”
陆飞微微皱眉:“一河的代工厂大部分都在深城吧?他跑南海来做什么?”
“一河除了代工外,还有许多会所和夜总会餐厅,大部分在南海。”
胡楠算跟陆飞解释清楚了,又撒娇似的说:“好啦,别为他坏了心情,你还要帮我治病呢。”
“噢,这事重要。”
陆飞带她来到一间套房,敲开门,就对开门的女人说:“红姨,这就是我家楠姐,她由于受过伤的关系……”
“电话里你都说了,进来再说吧。”
红姨牵着胡楠的手笑着带她到床边,陆飞就看张五叶也在,心想这个时间,他不在基地里,也在酒店待着?
“张叔。”
“跟你聊些事,让你红姨帮你楠姐治病。”
张五叶指向外面,陆飞就跟他来到走廊里。
“事情是这样的,于全那边说你跟长枫流还有接触?”
这早上的事,于全就知道了?不会是江青城告的密,那就是他派人一直跟着我?
“长枫流不肯跟青城谈,我跟他说清楚现在状况……”
“你现在情况不大好,正在接受组织调查,你还是不要插手这些事了。”
“张叔,你知道我的人,不是我想插手,是有的事我不管的话,那就会……”
“行了行了,我知道,但你也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你还是先回家休息吧。”
陆飞知道张五叶也有为难的地方,也没跟他说硬话,倒是那个于全……
“他什么来历?一个监查组长这么狂?”
张五叶看陆飞语气不善,马上提醒他:“你别乱来,你要是动他,后果很麻烦……这样说吧,当初能够成立一局,上面是有条件的,其中一点就是由监查组全权监督,这个于全就是由上面直接领导的。我说清楚点,就是凤主,也拿他没办法。”
陆飞才不信这个邪,以老妖婆的能耐,要动于全,于全死了连灰都找不到。
“我知道了。”
但表面上,陆飞还是要对张五叶保持尊重的,人家能提这个醒,就表示不拿他当外人。要是拿他当外人,这事张五叶连管都不用管。
“长枫流想要停战,目的还是拖延时间,我们也需要时间,”张五叶边抽烟边说,“东方乾的实验室就在我们眼皮子低下,我们就找不到,这实在有点丢人。”
丢人吗?跟东方乾斗了那么长时间,陆飞还不清楚这家伙的能耐,他真要藏什么东西,还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找到的。
“我也让人去找了,不过南海这么大,一千多万人口的地方,方圆上千里,真想找一栋楼,还真是大海捞针。”
“是啊。”
张五叶叹了口气,最后说:“你最近收敛点就行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医院里跟人干架?”
“朋友被人欺负了,总不能打左脸伸右脸吧,我们是无神论者,不信这一套。”
张五叶笑了声,把烟熄了,开门进房。
红姨的手按在胡楠的小腹上,一股暧流正像鱼一样的游进去。
“我也不是医生,这能不能管用,我也不清楚,陆飞那小子既然说能治,那多半能行。”
胡楠猜测这肯定是一局的能人,她也不敢多说什么,就听话的静静的躺平。
陆飞走到床边,看胡楠这老实模样就想笑。
“楠姐,我红姨本事大着,你就感受就好了。”
“嗯。”
花了快一个小时,红姨才确定把她的壁膜给修复好了,累得她像是治了非常严重的外伤一样,快要瘫在那里。
胡楠一个劲的道谢,陆飞就把随身带着的一块凤凰玉佩送给了红姨。
“我自己雕的,不值几个钱的,红姨留个纪念吧。”
红姨也是爱玉的人,哪能看不出来这玉质多好,这可是老坑冰种啊。雕工也没得说,她也不信是陆飞自己雕的。
“真是我自己雕的,喏,楠姐也有一块。”
胡楠拿出陆飞送的翡翠吊坠,红姨才信了:“你这手艺赶得上老师傅了,要是没饭吃,可以靠这个谋生。”
“我还不如卖身呢。”
陆飞说了个笑,就告别张五叶红姨,带胡楠走了。
一到楼下,还又遇见那个陶朱然了,他带着个很风尘味的女人站在一辆奔驰glk200旁边,双手环在女人的腰上,身体往前顶,也不知是意犹未尽,还是想继续占便宜。
那女人一脸潮红,摆明就是刚完事。
“哟,胡总监,没想到你男的速度也跟我差不多嘛,我还以为年轻人有多持久呢,嘿,要不下回你跟我比划一下,较量看看?”
胡楠也忍不住了:“陶朱然,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耻?”
“无耻?哈哈,我就说些真心话而已,胡总监不爱听,那就当做耳边风就好了。”
陆飞上前打算了他的车几眼,一脚就往后备厢踹过去。
咣的一声响,后备厢被喘得凹下去一个大坑。
陶朱然吃了一惊,跟着勃然大怒道:“你他妈敢踹我的车?你知道这车多少钱吗?你赔得起吗?”
“唔,我不知道!”
陆飞继续一脚,这一下,可把刚要动手的陶朱然吓了一大跳,整辆车往前移动了快有七八米。
连他身边的女人都眼珠子快瞪出来了,这力气也太大了吧?
“你,你……他妈行,好!”
陶朱然气得都说不出话来了,他本来今天心情就不好,才找了这个开牌社的女人过来消火。路遇胡楠和她的小男友,调侃几句,还让他的心情好了些。
再打完这一炮,更是通体舒畅,可哪想到一下楼,再撞这两位,结果会是这样。
“好,当然好。”
陆飞继续踹下去,眼看着后备厢都要被踹扁了,陶朱然一脸惊骇,突然他身边的女人提醒他:“你还不快报警?”
“对对对,”可手机一拿起来,陶朱然就脸一沉,报个屁警,这小子敢动老子的车,老子先找人来废了他再说,“喂,刘水子,你他妈人呢?还没起床?快给老子爬起来,滚过来这里。哪里?喜来登饭店的门口!”
陶朱然一指陆飞:“有本事你就别走!”
“我没打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