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松了口气:“赛季都开始了,我要是再把你肚子弄大的话,雅科夫一定会杀了我的。”
而且当年他们两个就约定了只生一个好的,光安娜一个都让勇利的髋骨留下磨损buff,再来一个勇利的花滑生涯就真要被他给毁了。
勇利忍俊不禁:“哪里有那么凶?雅科夫最生气的一次也不过是拍拍你的脑袋好吧?”
“是啊,在他拍我之前,我都不知道我的脑袋响起来的声音这么清脆。”
维克托摸摸自己的脑袋,叹了口气,好歹也是个博士生的脑袋来,雅科夫拍起来也不见留情过。
勇利被维克托逗笑了。
接着维克托摸出他这次在美国站的小分表,和勇利分享起他这次的赛事旅程。
维克托:“我在短节目时的p分没以前高,这是我第一次挑战东方式的曲目,看来还需要再磨合一下才行。”
他这个赛季的短节目曲目是出自动漫《犬夜叉》的《超越时空的思念》。
勇利想了想:“的确,知道你打算用日本动漫里的插曲做短节目音乐时,我都吓了一跳,但基本的合乐你还是做的不错,但感情投入要再深一些,慢慢来吧,赛季才开始呢。”
维克托点点头:“既然身为亚洲选手的勇利能把西方的交响乐、古典乐演绎好,我当然也能搞定东方的曲目。”
他对勇利眨眨眼:“自从克里斯蒂.山口滑了《蝴蝶夫人》后,日本女单就几乎人手一套《蝴蝶夫人》,我记得你们国家今年参加青少年大奖赛的几个小选手,男单女单还有双人滑、冰舞里都有选择你滑过曲目的人,这种向偶像致敬的行为真是可爱极了,对吗?”
勇利轻笑着摇头:“别说的模仿你的人就少了一样啊,而且在花滑界,不同的选手选择相同的曲目都是常见的事情,你看《歌剧魅影》、《猫》还有《罗朱》、《卡门》,选择这些曲子的选手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维克托想了想:“我记得米拉今年就选了《黑天鹅》和《罗朱》做节目呢,那丫头也很崇拜你。”
他们的小师妹米拉在索契冬奥正好赶上发育关,因此在奥运抽风并成绩血崩,去年也一直一蹶不振,几乎要成为因发育关而沉湖的女单一员,今年才开始重新振作起来。
勇利抓了把头发:“她只是觉得这两首曲子找感觉比较方便而已啦。”
维克托又举例:“可是尤拉奇卡今年的自由滑《撕裂地平线》也是你滑过的曲子哦,承认吧,你是很多人的男神,你是他们的目标,是他们希望追逐的对象……”
勇利这下是真的不自在了,他知道自己粉丝很多,但是这种身边的人也是他的粉丝什么的,真是怪让人脸红的。
他想说什么,却突然眉头一皱,转头捂着嘴咳了起来。
维克托连忙给他拍背:“小南瓜,还好吗?”
勇利摇摇头,重新将口罩戴上:“还是那样,咽喉又痒又疼。”
安娜屁股挪挪,一下下的蹭到勇利身边,靠近他的怀里给他拍胸部,奶声奶气的说道:“爸爸,回家。”
小南瓜垂眸摸摸女儿的小揪揪,应了一声。
勇利在今年9月再次带队进了13场,在里面狠狠的厮杀了一番,这位年轻得可怕的首领一直没有停止变强的步伐,也一直有在接活,带人刷高级场更是常规操作,光是维克托知道的他进入11、12场的次数就超过了20次。
那可是高级场!
所以勇利现在到底强到了什么程度已经没人知道了,但是开荒队的首领们大多也保持了进入11场的习惯加强自身能力,据说是为了16年9月的14场在做准备。
维克托也曾和胡林、阿麦丽亚、吉米等熟识的首领们带过11场的队伍,值得一提的是,这些首领们此时大多人到中年。
毕竟维克托都26快27岁,勇利也22岁快23岁了,那些和他们同期或者进空间时间相近的人,也都已经三十多四十岁了。
很多人都没想过自己能活得这么久,但他们感激。
维克托也很感激,毕竟要不是死亡空间的话,以他十几岁那阵子的性格,大概很难和勇利走到一起。
但是在9月以后,勇利就不怎么接活了,因为他在13场里,被某个敌对队伍的首领击伤,在那之后一直有点不舒服,免疫力也偏低,加上西伯利亚寒流的冲刷,一时不慎就感冒了,断断续续咳了大半个月,恢复速度很慢。
维克托很担心丈夫的健康问题,但去医院检查过后,又说就是普通的流感,只是勇利的恢复能力变差了,他在训练时崴了一下脚,也是养了一周才好。
贝川川最后判断:“大概是那个打伤勇利的攻击附带抑制恢复力的作用?你知道的,到了我们这个层次,想给自己的攻击加个什么buff并不难,勇利的刀也有抑制恢复的作用。”
总之就是养着呗。
维克托却很心疼勇利,咽喉不适让勇利只能与止咳糖浆、川贝枇杷膏为伴,吃不好也睡不香,而且为了不把自己的病传染给维克托,他已经和维克托分房睡了。
从17岁开始,除非是为了比赛而不得不分开,维克托平时都是抱瓜睡的,所以和勇利分房睡也毫无疑问的影响了维克托的睡眠质量!于是维克托还心疼了一把自己,并天天熬枇杷水、蒸梨子,期盼着勇利早日康复。
幸运的是,无论康复得如何缓慢,勇利今年选的是第三站的种花站与第六站的日本站,他还有足够的时间养病。
勇利选择这两站的原因也很简单,种花和日本的冰场质量够高,滑起来比较顺,反正他是不愿意再选法国站了,滑起来忒坑,他到现在还对自己当年在那滑《海神》时被掉下来的广告牌绊倒的事耿耿于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