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琼微笑,用力去掐他手臂。
什么怎么办?是她该怎么办才好。
箱柜再高大也就方寸之地,容纳得了两人藏身,就容不下谢琼再躲闪避让。谢重山贴她贴得紧,更是不怕她伸手掐。
谢琼与谢重山本来是有机会出去的。
在卓依与罗朱刚刚进屋时,或者在两人方才纠缠哭泣时,他们都能打开箱柜,大大方方打个招呼说夜色已深,二人会自行先回王府,就不打搅王子和卓依叙旧诉衷肠。
接着再拍拍屁股走人就成。
可现在外头王室悖伦,皇嫂逼奸小叔的戏份都已经敲锣打鼓地唱上了,再出去就十分难堪。
谢琼只能忍着,笑着,任由谢重山的手一寸一寸向上摸,撑开她裹胸的下围,再从裹胸下头伸手进来,托住她一团乳儿揉弄。方寸之间只有她压抑的呼吸和少年微弱的啜泣。粗糙的指尖抚过乳孔,占了一指的黏腻芬芳。
“怎么办,虫娘,你这里又流奶了。”
谢琼十分惊讶,为何谢重山总能把无耻二字玩出新花样?
少年嗓音低沉暗哑,隐约泣声,听着是十分担忧她的模样。然而他的手却肆无忌惮,粗暴蛮横地托着她的乳儿揉捏,任由五指深深陷入柔软之中,再松开颤颤巍巍的乳肉,如此反复数下,乳孔处溢出来的汁液就沾湿了胸前布料,越发显得可怜不堪。
谢重山又伸手去摸谢琼裙下。
金红云纹的长裙秀美华贵,在灯火中像一团烧着的云霞,明亮又灿烂,颇俱倨傲和娇媚之气,极衬谢琼。
但轻薄的两块裙衬在昏暗的箱柜中,却抵挡不住少年几下拉拽,轻而易举就被扯松,放任少年的手钻入主人裙下。
“这里怎么也流水了?虫娘,你为何如此容易情动?”
谢重山低声发问,语气不解又忧心。
谢琼笑着咬牙,他不如问问那两只在她身上作怪的手?
“好啦,没事,不要担心。我在这里。你就是流再多的水我都有办法。是不是很难受?”
挑起她一身欲火的祸首贴到她脸侧,在她耳旁轻轻喘着。修长的手指却在她身下摸索,戳了戳花户外那些敏感的肌肤,惹得她身子一颤,才拨开已经被沾湿的两瓣唇肉,去替她治水。
“虫娘,你没了我可怎么办?”
少年呢喃着哭泣。手指轻轻拨开肉唇时有啵唧的水声。
虽不大,却足够淫靡。
淫靡到谢琼觉得这柜子她是待不住了。
若是没有谢重山,她身下才不会常常泛滥,乳尖也不会被人捏得挺翘敏感。更不会被堵在衣柜中,任人揉胸扣穴,肆意淫弄。
谢重山揉啊摸啊,十分想亲口尝尝从她身子里溢出来的汁水,亲亲她的乳儿,舔舔她的花穴。可箱柜何其窄,他做不到,就只能亲亲她的脸颊解解馋。
“谢重山,你敢······”
密闭的箱柜内,谢琼抵着身侧柜壁喘息出声。
然而敢字出口,少年修长的手指就已经扣弄了进来。
他一手攀着她的胸乳,将柔软的两团高耸推得几欲涌出胸前布料,一手却在她双腿间泥泞的穴儿里摸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