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我不要···哈···嗯啊···求你!”
谢琼尖叫着喘息,迟来的鼓涨和羞耻感一起令她节节败退。
她挣扎着,想从他身下逃开。让那刚刚在她里头射过一次,现在却又坚硬如初的东西从她身子里拔出去。
“太深了···呜···出去···”
可现在谢琼只是一个任人玩弄肏干的娇小姐,她要如何逃脱求饶,都是她的事,谢重山只当听不见。
她要逃,他偏不许。
这姑娘使劲拽着帐子向外爬,谢重山就牢牢抱住她的腰。他像戏耍着猎物的猛兽般,任她逃出去一点,再拉回来,接着她逃离的力道来让她快乐。
他的性器硬邦邦塞在她身子里顶弄,一如他的心死死系在她身上。
珍珠色罗绡帐子摇了几摇,姑娘拽着帐子的手就又被人按住收了回去。
“虫娘,忍忍啊。”
谢重山贴在谢琼耳旁,听着她濒死般的哭泣呻吟,只是掐着她的腰深深捣弄。
他又发觉自己爱死了这种姿势,能居高临下,审视着她被他全然掌控的身体,再听凭自己的心意,把性器插进她温柔甬道的最深处。
“你哭什么?”
他不知道谢琼的羞耻,只觉得自己舒服得要命。所以也希望她舒服的要命。
但明明咬着他抽搐缠裹的小嘴是那么的快活,她为什么还要哭?
谢重山伏在谢琼背上,去亲她的耳垂。他刚刚发现从背后操她的姿势原来有一个致命缺点,他吻不到她的唇——但也许,如果她肯转过头来,他还是能吻住她的。
谢琼的眼泪和身下的淫水一样,都落入软褥之中被布帛吸走。谢重山的气息黏上来,她就只有被动地受着,一如受着他身下无礼蛮横的顶弄。
“笨姑娘,还想不出我是谁吗?”
他还有脸问她。
她的肉穴都已经被他的肉根肏得熟烂,乳儿被他捏得红肿敏感,他还能是谁?
“谢重山!你出去,我···我不要了···快出去···”
谢琼侧头哭喊,深深后悔自己不该借着酒意胡闹,如此招惹这个狂悖蛮横的少年。
然而谢重山只是恰好按住她的脖颈,擒住她的唇,微笑着喘道:“可是已经晚了。”
她是几时清醒,他就是几时知晓。顽劣的姑娘家想同他开个玩笑,他便纵容忍让着她的荒唐。可要是他想反悔,她又能如何?
谢琼的脖颈自背后被人环住,那手臂瘦长健壮,箍住她时温柔却致命。少年俯就在她耳边,拇指随意塞入她口中。轻轻喘着:“总是猜不出答案的人要受罚。你猜猜我会怎么罚你?”
谢琼不必猜也不想猜,只是发泄般咬住他的手指,他既是存心要她说不出话,又哪里还有放她离开的想法?
“咬吧,最好咬断骨头。你花了多少力气咬我,我就花多少力气来干你。”
少年沉沉威胁,却不收手,只用蛮力停腰,将性器进到深无可深的地方,方才在她颈窝间轻轻叹息。
如今看来,谢琼是假醉,他却是真醉。
微弱的窒息感和潮水般的酥麻甜蜜冲向天灵盖,谢琼哭也哭不动,逃也逃不出,咬也不敢咬,便唯有吮着谢重山的手指,被他舔吮着唇角一下一下肏弄,将他射进来的东西尽数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