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琼若知道他心中所想,必会哭着喊出来:她几时当他是个玩物?明明都是他自己在那里自怨自怜!
然而当下她是无论如何都喊不出来了。
这世上有了一个她,便多了一个谢重山。两人是天造地设,此世再难寻到的绝配。一个娇憨懵懂时,便有另一个伺机窥伺;一个灰心情爱时,另外一个偏要百般挑逗。
谢琼今夜也铁了心,就是谢重山要如何对她,她都不会吭声。要打要骂,要怨要恨她都由他。
然而谢重山捡了个奸字,她却是不可能不吭声的了。她也是第一次领教到如此······如此粗俗又叫她酣畅淋漓的性事。
颤着舌张着腿任由谢重山肏干就罢了,身下被拍打得啪啪作响的小嘴也努力收缩,在他没入最深时紧紧咬住,又在他即将出去时死死锁住。
谢琼的额上颊上身上全是汗水,眼里也积蓄着泪泡,迷乱中她红着眼,瞧着少年依旧冰凉又清醒的眼神在她身上一寸一寸扫过。
为什么呢?他为什么不告诉她,为何她已经如此努力地讨好他,用媚叫勾引他,用她所能想到的最下流的方式去迎合他,他还是如此不悦?
“小山哥哥,虫娘好舒服···你入得好深,虫娘下头好痒···你入到虫娘心里去了······”
她唯有叫得更淫更娇。甚至还主动叼过少年伸过来的手指,轻轻含住吮吸。
那里还留着她初次同他亲近时咬出来的伤痕,如今伤口已愈,可他们之间却已经调转了位置。
现在努力献媚讨好的人成了谢琼。
“舒服?舒服有什么用,虫娘,你若就是个重色重欲的蠢姑娘,我又怎么会沦落于此?”
谢重山颊上的神色终于苦涩起来。他捏着谢琼的脸颊动作,瞧着她随着自己的挺动一起一伏。
可要是他能凭床榻上的本事把她留身边,就是做个玩物又如何?
“呜哈···小山哥哥···我不是···我真的喜欢你。”
谢琼舔着谢重山的手指,迷蒙着眼胡乱呻吟。她看不懂谢重山眼里渐起的哀痛,只自顾自用最直接的办法讨好她。早便同谢重山身下肉根熟悉了的小嘴留着口水,使劲儿收缩起来。少年挺腰,她便收紧下身,少年后撤,她咬得更紧。光裸白皙的腿找不到归处,便跨在少年腰上,与他同样汗津津的肌肤紧紧相贴。
“小山哥哥,吃虫娘的奶······”
谢琼甚至把自己胸前流着汁水的朱果往谢重山嘴里送。
盼他能再同从前一样温柔地替她吮吸,盼他能变回从前那个又呆又傻,还会对她说喜欢的谢重山。
“要我吃奶?”
少年又是嗤笑一声,胯下用力,肉根深深埋进谢琼的身子里。
他瞧着谢琼的神色,口中衔着一颗乳粒,一手把玩着另外一只乳儿,只慢慢吸裹其中的奶水,不再动作。
可真正贪吃的女儿家不满起来,又夹着他的腰小意磨蹭,似是想勾着他继续颠倒天地。
“小山哥哥······”
谢琼两鬓汗湿,模样可怜。
谢重山替她拢了拢鬓角,忽然改了主意——他就是要凭自己在床上的本事,把她变成一个贪色恋欲的蠢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