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琼也知道谢重山要她帮什么忙了。不过是与他一起白日行淫罢了。
未过午时,即便外头天色昏沉,可两人终究算是大白天里便除去衣衫滚到一起。
他还要她低头看,看他也看自己。
“你看。我发觉你情动的时候,这里奶水尤其的多。不需要我用力挤,轻轻一揉就流出这么多。”
谢重山从她唇上离开,又伏在她胸前,还兴致勃勃演示起来。
他笼住一只乳儿,拿拇指挑弄着粉嫩尖翘的乳尖,变戏法一样低笑着在上头吹了口热气。谢琼只觉得身上一阵酥麻,乳尖处果真听话地涌出一大股奶汁,四散着淌开,沾湿了谢重山的手指。
“看,我说得没错吧,嗯?你果真很喜欢这样。”
谢重山不扮可怜时的言行尤为可恶。他见着奶水流出来,却不凑上去继续喝,而是当着谢琼的面舔了舔沾着她奶水的手指。
“别胡闹,你太过分了。”
哪有这么戏弄人的?什么时候他比她还要了解自己的身子了?
颊上的绯红早就出卖了谢琼的羞怯,她却还强撑着呵斥,要谢重山收敛一些。
“过分?这就算过分了吗?虫娘···明明之前再过分的事儿都做过,你全忘了吗?”
谢重山要将“过分的事儿”重演上一回,要让谢琼看着他是如何过分地待她的。他沾着她的奶水做润滑,稍稍向下便摸进她的穴里,在层层裹裹的嫩肉中搅弄起风雨。待手指探到最里头,便屈指一顶。
“啊!”
身上最敏感处的刺激令谢琼不知所措,口中又只剩下呻吟。她气喘着,脸颊红着,身子颤着,小穴被摸出叽咕叽咕的水声,却还要被谢重山用那种——那种偷瞧过她无数次的眼神看着。
可谢琼不能躲。她只能看着谢重山含笑在她穴里刮蹭,用手指去探索她的要害之处,找出来便死死按住,非要她在他手上先死一次。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看着你。燃香楼那夜你不愿看我,后来你又非让我蒙着眼睛,虫娘,你好狠的心,你说过分的到底是谁?”
他贴在谢琼耳边,含着她的耳垂,模糊不清地控诉着昔日她对他的躲避。
谢琼还在躲,躲着谢重山的手指和他即将赋予她的快乐。
她自觉无力承受。欢愉太过便会得意忘形,作出放浪下流的事,被他哄着说一些羞耻的话。可肉穴已经承受不住,肉褶们讨好谢重山的手指,被略一挑拨就交了底,还哄着自己的主人也朝他献媚。
“啊嗯···明明就是你,别···求你,别弄了,好痒,我要···嗯哈···”
被香药滋养过的身子极不争气,即便早就遭受过谢重山这般的挑弄,还是早早就湿热成春意的泽国,上头的乳汁往外冒,下面的春水也跟着全涌了出来。
“真好,虫娘,你叫得真好听。”
少年在她耳畔低喘,蓄势待发的丑陋肉根也已抵在她身子外头,只等他挺腰。
谢琼忽然明白过来,身上这个将她欺负得泣不成声的谢重山才是天下最大的恶人。而先前心疼他的自己,不过是个大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