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现言 > 爷是病娇,得宠着! > 第483章 483:洞房花烛哟~~(一更
  下午六点,陆星澜帮江织把婚书送去了医院。
  江织站在病房门口,没走远:“怎么去这么久?”
  陆星澜精神不振:“在路上睡了一觉。”
  因为叫不醒,他一睡就睡了三个小时。
  嗜睡症都没有像他这么能睡的。
  “你这病还有得治吗?”江织问。
  陆星澜轻描淡写:“没得治。”
  江织没话说了。
  “我回去了。”陆星澜转身,摆了摆手,又困了。
  刚出医院,姚碧玺女士的电话打来了。
  “婚书送到医院了没?”
  陆星澜打了个哈欠,眼睛泛红:“送到了。”
  “你不是又在找地方睡觉吧?”姚碧玺女士想骂人了!
  陆星澜左右看看:“没有。”
  他看见了把长椅,走过去,躺下了。
  姚碧玺用万分嫌弃的口吻叮嘱:“晚饭别回来吃了,到处溜达溜达,多去姑娘面前露露脸。”
  长椅太短,他腿太长,得缩着,他换了个姿势:“我有女朋友了。”
  姚碧玺一听,惊呆了:“谁家的姑娘?叫什么名字?”
  “姓周。”
  姓周?
  帝都姓周都有谁来着?姚碧玺女士的脑子被这个天大的好消息给堵住了,一时想不出来人选。
  不管了,只要是个女的就行。
  姚碧玺很是激动:“处多久了?”
  “很久了。”不仔细算,也算得上“青梅竹马”吧。
  “真的假的?!”妈呀,她离当奶奶不远了!
  陆星澜眼泛泪花:“真的,我现在要去见他了。”
  他挂了电话,会周公。
  夏天的夕阳刺眼,一个撑着太阳伞的姑娘走过来,看了看长椅上熟睡的人,她拿了份保险宣传单,盖他眼睛上了。
  夕阳铺在纸上,宣传单上用绿色的荧光笔写了一行字:您是否曾梦想仗剑走天涯,可是没有保险太害怕?请拨打电话1501584****,东厂陈香香将全程为您服务。
  余晖缓缓变暗,二楼病房里的吉他声响了很久。
  “行了,别唱了。”江织说,“她该休息了。”
  萧云生把吉他放下:“那我明天再来给你唱。”
  “好。”因为今天大喜的日子,所以周徐纺在白色病号服的袖子上绑了一条粉红色的丝巾。
  萧云生收好吉他,推着输液架回自己病房了。
  江织把周徐纺的病房门关上:“那么喜欢唱,怎么不在医院开个演唱会?”语气很酸,很酸。
  周徐纺端着一碟切好的苹果在吃,正儿八经地回答:“云生每次演唱会的票都卖得很火热,医院太小了,开演唱会挤不下。”
  他的意思是让萧云生来医院开演唱会吗?
  江织一口咬走了周徐纺叉子上的苹果。
  周徐纺又叉了一块,主动喂给他吃:“云生切的,是不是很均匀?”
  江织只想把嘴里的苹果吐出来。
  周徐纺还在夸奖:“他好会削苹果。”她把苹果皮拎起来给江织看,“你看,一刀削到尾,都不断的。”
  周徐纺正要再夸夸厚薄均匀——
  江织一个“不经意”抬手,就给扯断了。
  周徐纺:“……”
  她觉得江织是故意的。
  江织把断成两截的苹果皮扔进垃圾桶:“不就是削苹果,谁还不会了。”
  周徐纺很诚实:“你不会啊。”哦,还有,“你也不会唱歌。”
  不止呢。
  他还不会画画。
  江织拎着周徐纺袖子上的粉色丝巾,把她的手拉过去,咬了一口:“周徐纺,刚领完证,你就嫌弃我是吧?”
  周徐纺弯着眼睛,像只小狐狸:“你吃醋了吗?”
  “嗯。”
  江织把她手里那碟子苹果拿走了。
  “那有没有好点?”她不开玩笑了,很担忧,“你这两天太紧张了。”她就是上趟卫生间,他也要跟着,守在门口一直打电话。
  “现在也紧张。”江织说,“怕你被比我更年轻的小妖精拐走。”
  小妖精指的是萧云生吗?
  周徐纺眉宇轻蹙:“江织,你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他坐到她身边:“怎么不太一样了?”
  她说:“你以前很娇气,很任性,也很随心所欲。”
  他以前是很肆无忌惮,在外人看来,娇气、任性、随心所欲都是他的缺点,就只有周徐纺不这样觉得。
  “你想说什么?”
  “摊上我之后,你就一直在担惊受怕,一直在东奔西走。”她在自责,“你现在都没有以前爱闹了。”
  现在的江织不怎么撒娇了,不怎么耍小脾气了,也不闹她。现在的他,谨慎、沉稳、如履薄冰。
  都是因为她,她特殊的基因、她这一身异于常人的能力,让他变得战战兢兢、草木皆兵。
  “什么叫摊上你,这话我不爱听。”
  说实话,江织自个儿都不知道自个儿是个什么样的人,好事做过,坏事也没少做,恻隐之心偶尔有,杀人不眨眼他也会,不过都无所谓,为了周徐纺,他可以是任何模样。
  他看着她,目光专注、认真:“周徐纺,你要是喜欢我娇气、任性,那你就多惯着我点儿、多宠着我点儿。”
  周徐纺说:“好。”
  以后,她会什么都依着他,什么都给他。
  “还要多说点情话哄哄我。”他在循循善诱。
  周徐纺全部答应:“好。”
  目的来了,江织说:“叫一句老公听听。”
  周徐纺不好意思,就趴到他耳边,小声地、轻轻地叫,他不喊停,她就乖乖地一直叫。
  “纺宝。”
  声音微微轻喘。
  周徐纺看他:“嗯?”
  他眸光稍稍热了:“别叫了。”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