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栀南不知道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在车里被压着亲的糊里糊涂头昏脑涨,恍恍惚惚听到小朋友两眼亮晶晶的说要和她结婚,她还没色欲熏心到那个程度,用脑中仅有的那一丝清明挣扎的说:“别闹了,去吃饭。”
丛易听了这个答案似乎是意料之中,也不恼,抿了抿嘴唇,许栀南不自觉的就把目光投放到那光润的嘴唇上,不知是两人谁的津液,把一张脸搞得活色生香,她咽了下口水,扭过头发动车子。
一顿饭也吃得心猿意马,吃饭的时候丛易倒是规规矩矩,他吃相很好,许栀南却还是不自觉的去看他的嘴唇,哪还有心思吃饭。不自觉的就喝了点酒。
丛易只要是和许栀南出门肯定是要烟酒不沾,回去他理所当然的当了司机,许栀南在副驾上看着路边不断闪过的路灯,说:“我现在不住在酒店了。”
丛易沉默的打着方向盘。
许栀南有点怕这样的他,怂怂地再不敢说话。
没多久车就停了下来,许栀南扒着车窗探头往外看,这不是花城酒店吗!
“我不住这里了啊!”她回头说。
丛易解了安全带,低头看着她:“我住这里。”
许栀南被丛易拉着跌跌撞撞的一路小跑,穿过酒店大堂,明黄色的灯光透过重重水晶球射了下来,打在两人身上,她从来都不是个拥有少女心的人,但此时此刻就突然想起了十几岁的时候和堂妹看得电影,穿着婚纱的女主被心上人拉着逃婚,也是这样的灯火辉煌的礼堂,堂妹看得眼冒桃心,她却摇头:“新郎做错了什么?也太可怜了吧!”
此时此刻她被高大英俊的年轻人拉着,心想:“什么狗屁新郎,我要是她我也跟他走。”
进了房间果然许栀南立刻被丛易扑倒,男青年高高瘦瘦,腰细腿长,可是力气却出乎意料的大,又兼女人比最初的时候瘦了很多,几乎一只手就能揽着腰举了起来。
女人难耐的呜咽出来,丛易在性爱上大部分是温柔的,此时却仿佛变了一个人,伸手扯下女人的裤子,手指隔着内裤抚弄着她的外阴,仅仅几下便已经察觉湿意,而上面又极其凶狠的吻着女人的嘴,仿佛要把她吃掉一般。
许栀南身体太熟悉丛易的挑逗,几乎在他一碰她的那一刻就湿了,她也不扭捏,白嫩的腿缠住丛易的腰,搂着他的脖子,难耐的哼着:“来吧。”
因为前戏足够,巨大的性器突然插入起先并没有带来多少疼痛,反而是难以形容的愉悦,但是许栀南个子小,那里能有多长(什么歪理?),男人性器全然插入,这一下几乎捅到宫口,她哼了一声,脚趾都蜷了起来,她想要叫出来,一张口却被男人的吻封住。
要窒息了。
许栀南昏昏然间这么想。
喘不上气,下面又被鸡巴狠狠的凿进去,又痛又爽,这一下子就这么到了高潮,腔内喷出一股热流,被插进去的长枪堵住出口,许栀南这下子真的晕了过去。
始终观察着许栀南神情的丛易却并没有放开她,而是泄愤一般又狠狠的插了几下,随后才把鸡巴拔了出来,不顾它还硬着,拦腰把许栀南公主抱了起来。
刚才力气大了些,女人细嫩的背被墙壁蹭的有些破皮,丛易有些愧疚的在那上面吻了吻,把她抱到了床上。
“姐姐,”丛易看着还没醒过来的许栀南,轻轻的说:“怎么办,我恨不得给你吃了。”
最近因为疫情,工作就有些紧张,情绪也受了影响,一直就没有更新。
给大家拜年啦!希望大家鼠年大吉啊!百毒不侵!心想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