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欣雅在医院里,思前想后,到底有什么理由可以让林文华放手,到底要怎么作林文华才会放过她
这时,有一通陌生的电话打给她
「您好,请问是王欣雅小姐吗?」一个陌生的女人声音
「您好,您是……」
「我是您的母亲蔡芳华女士生前委任的律师,她曾委任我,在她过世满两年,要向她的女儿也是您王欣雅小姐,公布她最后遗嘱,想请问王小姐,有什么时间可以拜访您」
「我母亲有遗嘱,我怎么都不知道?」
「您的母亲觉得1年后,也是你即将满25岁时,也是学会成为一个独立的人时,在告诉您」
「好,我这几天身体不舒服,在住院,您方便可以来找我吗」
「可以,在麻烦您告诉我医院名称」
「好的」
讲完电话,心中觉得奇怪,妈生前,难道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吗?
隔天,一位长相严肃,留个短发穿着套装的女人
「王小姐,您好」
「您好」
她拿出一份文件给我「请王小姐先看」
「等等,我想请问,你说我妈生前找过你,那是甚么时候,为什么要等她过世一年呢?」
「您母亲早在三年前,听蔡女士说,那时您正在留学,那时她来见我时,身体已经没有很好,她很担心如果有一天突然走了,留你一个人,所以她在您留学期间,已经把所有事情都准备好,蔡女士说了,一年时间,依您母亲对你的了解,你一定能长大,可以独立」
我脸上有着微笑「这一年确实长大不少,我母亲交代了甚么?」翻着手里的继承遗属文件
「蔡女士说,听完之后,千万不能有太多得情绪,要学会接受」她转眼间用严肃的表情对我说
此时我心中倒是疑问重重,妈在生前到底有甚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要让她老人家特别交代
「你说,不管什么,我都会接受」
「蔡女士,生前只为了一件事情活下去,那就是找出当年肇事逃逸的兇手,这么多年,不知道王小姐是否还知道当年那场车祸」
「记得,当年那场车祸,我被一个小男孩和我爸救出来,可是我爸却没有……」
「那场车祸的肇事者,蔡女士委任我调查此事,总算也找到那个逃逸者」
「是谁?」
「那位逃逸者,现在商场上很有名,如果要找出二十几年前留下的证据,很困难让他就范,我想他因该已经抹毁证据」
「是谁?」
「现任文氏集团董事长-文忠任」
「如果找到那个小男孩呢?就可以做为证据」
「不可能」
「为什么呢?」
「因为那个小男孩,就是文忠任的儿子,文氏集团继承人-文建其」
林文华的改变及家里的仇恨,妈找了一辈子事情,是妈最后无法达成的愿望,必须由我来达成,内心的衝击,让我不知道我的下一步要怎么走,该怎么走下去,挣扎却让我乱了阵脚
出院后,我回到别墅
「小姐,回来了,心情有比较好一点吗?」阿心顺手接过我的行李
没有回答,只有看着
「先生,等等就回来」阿心小心的说着
「恩」
我走到阳台,看着外面,轻轻的坐在阳台边的椅子上,静静的吹着风,却不知道如何离开这里,林文华一天不放手,就永远只能任他摆布,不想在这样下去
「当年我的任性,让我失去父亲,如果我再任性一次呢?」自言自语的说着
这时我听到开门声音,知道是他回来,我走到阳台边,阳台边很高,我踏上椅子,颠一下往边上坐着
「王欣雅,你要做什么」林文华大声说
看着他,没有任何表情
「欣雅,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不需要这样」
「我要的你能给吗」
「欣雅,会的」
看着他的着急,没有任何的改变,他瞬间抱我下来
「有没有受伤」他先关心我
「你的承诺,希望你能做到」我冷冷的看着他
「欣雅,你就这么恨我,寧愿死,也不要原谅我」他抱着我说着
「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欣雅」
「林文华,从我跟夫人交易到流產,中间很长的时间可以跟我说,你知道为什么我会要生下这个孩子吗?因为我希望鼎盛会有接班人」
「欣雅」他渐渐流下泪
「林文华,你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我」
我还是住在那栋别墅,但是却没有再见过林文华,这一步我走的虽然惊险,但是一步成功,又何尝不走一次呢
一天一天的过去,我也开始收集文氏集团相关资讯,这时有一讯息提醒我
「我的好姐妹欣雅,这三年跑到哪里去了啟寧」
这三年都在林文华身边,已经断了身边的朋友,没想到这时啟寧来讯息
我打电给她,林啟寧现在自家的公司上班,也考上cpa,最近在香港分公司上班,也询问我要不要去香港工作,自己也答应,麻烦林啟寧帮我在香港一切,而我也开始真正搬离这里
这时,李漠找上了我
「小姐,你因该去看看林董」
「他怎么了?」
「林董生病了」
听到他生病,心中没有任何不捨,但还是捨不下
「我会去看他」
「好」说完他就离开
他居然生病,眼泪默默流了下来,没有因此改变我的计画
再离开台湾的最后一天,我去到他家
第一次来到这个家,只能说,比起别墅,这里的门面做的真好,来的老先生看到我很惊讶
「小姐,董事长等你许久」
「夫人呢?」
「夫人这几日回到娘家,暂时没办法回来」
他带我到一个房间,打开门,看着林文华带着氧气罩,走到床边轻轻坐下
他看着我,把氧气罩摘下
「欣雅,你到现在还是不可原谅我吗?」
「我说过,我这一辈子都无法原谅你」
「欣雅,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得到你的原谅」
轻轻的靠在他的耳边「林文华,你这一辈子,做的最大的错误,就是当年找上我,让我爱上你,你就不该找我当继承人」
他没说半个字,看着他苍白的脸庞,轻轻的留下泪
我拿出他曾经送我的梳子,把它用力折成两半,放到他的手里,再也没说任何话的冰冷的看着他,转身离开
转身过后,什么都没有留下,只有轻轻两到泪从我眼睛中留下
王欣雅离开了这里,再离开的背影,却被正要进到林家的男人,轻轻的盯着
同时上面房间的女人,也无奈的看着王欣雅离开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