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都市言情 > 参差反侧 (古言,兄妹,1v2) > 第八章左右采之(故事情节+h)
  之后的几天过得平静,衍桓去见了二皇子。回来告诉她,二皇子同意退婚。只是要等到过了大年,才打算禀报皇上,为了不扰了宫里的兴致。也是为了她,不在这个时候变成众人的谈资。她是不在乎别人怎么说的。嫁,不嫁,嫁谁,他们总是会说些什么的。那,就等到过了大年。退婚,辞官。他们两人便可以离开皇都。
  她这几日开心极了,与府上的一众人,听管家司徒的安排,除尘,清洁,准备过节。只奈府上人多,他们这几日都没了独处的机会。
  今日是大年夜,他们早早准备好了晚上的吃食,准备大家一起守岁。这会儿的空暇中,她跟着丫鬟们一起剪窗花,一剪子下去,那半圆被她剪歪了,她拉开纸,稍稍扭曲的圆仿佛是在衍桓手下的她的半乳。她一时晃了神,刺进了手。
  “啊!” 她轻呼一声,几个丫鬟,叽叽喳喳,怪她不留神,但去拿清水的拿清水,拿布条的拿布条,拿药膏的拿药膏,鱼贯而出,各司其职。只留下了一个刘妈。刘妈和管家司徒,都是跟着他们的母亲出嫁时一起过来的。他们没有因为父母的早逝而离府,而是自愿留了下来,看着她跟衍桓长大。
  刘妈瞟着筱柔,那日少爷一回府便让禧儿来跟她取了一壶酒。次日她去别院取空酒壶,整理少爷床榻之时,发现了小姐的耳坠子。她把坠子带了出来,不知不觉地放回到筱柔的珠饰盒里。他们从小便共睡一榻,这也不足为奇,毕竟是双生之子,小孩子懂什么呢?但是...他们已多年分房而寝,为什么她的耳坠子...?
  刘妈问:“小姐有心事吗?”
  筱柔为自己刚刚的想法感到脸红,慌忙地摇了摇头。
  刘妈给她吹了吹伤口,缓缓说:“除了宫里的贵妃娘娘,少爷跟小姐是这世上最亲的人了。可是......小姐,终是男女有别。你们不是小孩子了,要知道分寸啊。”
  筱柔心里一惊,那日她在哥哥别院...莫非被发现了... 她心里慌张,却又因为刘妈是她最信任的人,而又觉得羞愧。她胡乱点了点头说:“知道了。”
  这时丫鬟们回来了,她们迅速又轻快地帮筱柔处理了伤口。筱柔还想继续剪,却被她们齐齐制止了。
  衍桓这几日,虽是在府上,却也总是待在他的别院。不知他都在忙些什么?
  她百无聊赖中,终于盼来了晚上。
  夜幕降灵,不多会儿,于府上下十几个人便都积聚在了她房里。她遣了禧儿去叫衍桓,说是大家都要在她屋里守岁直到子夜。
  刘妈带了几坛酒,管家司徒带了一些从集市上买来的小玩意。他们很久都没有在大年夜一起守岁。一众人甚是热闹,很快欢笑嘻闹了起来。
  最后来的是禧儿,后面跟着衍桓,禧儿手里捧了一大束还没开放的梅枝。刘妈一见,便笑着接了过来:“呀!这定是少爷别院的梅花。来,我取个瓶子摆在小姐房里。”
  一众人看到衍桓进来,都停了嬉笑,纷纷行礼。他这个偶尔回来的将军,大家却是怕的。筱柔笑了。
  衍桓开口对众人说,你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无需有所顾忌,明日我与筱柔进宫请安,你们便放假一日。说罢便朝着筱柔走来,坐在了她身边。众人全都欢呼雀跃,重归说乐。
  禧儿凑了过来:”将军要自己剪梅花,方才来晚了。“ 筱柔看着窗台上清水瓶里的梅花,笑着点了点头:”禧儿,刘妈给你留了点心。你去找她要吧。“ 禧儿欢天喜地地跑了。孩子的快乐是那么简单。她跟衍桓曾经也是的。
  她转身从榻下取出了一个小箱子,上面积了灰,她吹了吹,放到两人中间。打开一看,里面都是他们小时候做的一些物件。她拿出一副棋,眨眨眼说:“今天我们可要出个胜负。” 衍桓也笑了,她是输不得的。不用下,胜负早就定了。他点点头说:“行!我们今天有的是时间!”
  他们仿佛回到了幼年,他们斗嘴,大家给他们记录胜负,因为实在开心,她也跟着一伙人饮了不少酒。
  子夜却来的太快。大家嘻闹了许久,这个年,每个人都是那么高兴。酒酣耳热,还醒着的便扶着醉了的人纷纷离开休息去了。禧儿早就在筱柔的榻上睡着了。管家司徒跟刘妈在筱柔房里简单收拾了一下。
  筱柔忙说:“你们都去休息吧。我自己来收拾即可。” 他们年纪大了,也真的累了,便道了晚安,两人一起抱着禧儿离了筱柔的房间。
  一下子,她的房里安静了下来。只剩下衍桓跟她两人。
  也许是酒的缘故,她的脸红了起来。
  衍桓问:“累了嘛?”
  她是累的,但还是摇了摇头。
  “那,你要我回去吗?”衍桓只是看着她。他只是看着她,就仿佛可以拥有她。
  她忽然想到下午刘妈说的话,但也只有一瞬的迟疑。她上前拉住他的袖子,轻轻说:”我不要你走。今晚,我们说说话,好不好?“
  他摸她的头发,说:“好,今晚我们说说话。“
  她顺势把头埋到他的胸间,手缠着他的大手,她引着他的手来到她的榻上。
  她的榻,平日里都有丫鬟用香熏了,可今夜,她只闻得到他带来的梅花。他们和衣躺下,她便开始问他这些年的种种,他往往不提那些危险,只说些路途中的有趣见闻。
  他终于说的停了下来,两人对视中,筱柔忽然问:“这几日,你想我吗?”
  他握住她的手,放到他的两腿之间。那里是炙热而庞大。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压抑:“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你怪我总是躲着你吗?”
  这话合着酒,让她全醉了。在她的榻上,想到刚刚还有那么多人在这里,现在他们两个偷偷摸摸说着这些话。她心里是那么热,下身又涌出一股酸胀,忘记一切束缚,只想跟他再一次欢好。
  她咬住他的耳朵,脱他们之间碍事的衣服,一层又一层,直到赤裸相见。
  他们都在微醺中,有了借口不再克制。大家都睡了,只有他们在这做着男女之事。
  衍桓用手指摸上她的花瓣,她已是花水涟涟,他明知故问:“这几日,你想我吗?”
  “不想!不想!” 她十分调皮,让他想罚她。
  她却慢慢俯下身亲了亲他的阴茎说:“我倒是想这个小哥哥。” 她抬起头来看他,双颊绯红,何等妩媚,她是从深林里走出来的妖精。他笑得那么好看。
  她继续吃那玉茎,他的不断涨大,让她又害怕又期待。
  “哦......哦.......啊........”
  他的手指不断在花瓣处摩挲,让她的酸胀更盛,可是还是好舒服,好舒服。她的呻吟被他的玉茎压住。他是那么了解她,她总是着急的,他便要她等。他分开她的花瓣,摩挲着她的花珠。她从未知道自己的身体有那么敏感的地方。每次的触摸都让她颤抖害怕。她的嘴里是那么巨大,让她唇舌充斥,她贪婪地吮吸,甚至用牙齿轻咬。
  “嗯....嗯......嗯......啊......啊......”
  可是下身传来的快感太过强烈。她终于放开嘴里的巨物,投降得发出诱人的呻吟,
  ”啊....喜欢......我......喜欢......啊!啊!啊!“
  手指加速之间,她泄了身,比之前都要快。只要他的手指就可以让她如此满足。她的下身噗噗喷涌出一股小泉。把她身下湿了一片。
  她赤裸的胸脯跟随她的喘息上下浮动,那对雪乳上的红珠,像是邀人去采食。
  衍桓摸了她身下的一小片湿濡,一手摩挲着自己的玉茎,一手抱着她的玉臀,他也喘着气。他摸自己阴茎的样子诱人又有力量。让筱柔嫉妒起来。她跨坐在他身上说:”小哥哥要罚我吗?“ 便开始往那巨大的玉茎上坐去。她虽是花水涟涟,可是花穴还是如处子般紧。今夜她却不觉得疼,因为是跟自己最亲近的人做这交合之事。
  她低头看那花瓣为了他而让路,小穴一点一点地吃掉他的男根。
  “嗯......好大...好胀......小哥哥.......你喜欢吗?”
  他舒服极了,脑子一片空白,只留她的美丽,喉咙的吞咽,喉结的上下之间,在筱柔看来是那么迷人。面前的雪乳让他口干舌燥,他吻上她的红珠,鼻子贴着她的玉乳,轻轻吮吸,怕弄疼了她。
  “啊....啊......我.....我.....啊......”
  她坐在他的身上,花穴彻底吞噬了他,她慢慢上下移动起身体。他也用双臂支撑着她。
  ”小哥哥......全......进去了......”
  她只能轻轻地上下摇插,花穴还是很紧,她因为充胀而烦躁。她环住他的脖子说:“你帮我动,好不好?”
  他吮吸着她的花珠,大手托住她纤细的腰肢。他腰腹用力,一次次的插入她的花心深处。
  “嗯.............嗯.........嗯...........”
  那酸胀感又一次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充盈满足。她配合着他的抽插,扭动起自己的腰。她的花珠正好摩擦在他的根底,每一次都是极乐。
  她看着那玉茎在她身下进进出出,抽插翻离,她的花瓣被分分合合。他吮吸着她,贪婪满足得像个婴孩。
  ”我.......我......我.......要......去了.......”
  他们的泉眼再一次地喷射撞击在一起,好快乐。她附在他身上,久久不愿动。他的阳茎变软,慢慢从她的花穴里滑出来。
  他的脸上是从未见过的温柔,迷人又诱人。筱柔捧着他的脸说:“你只能这么对我笑。”
  他吻上她的唇,这个吻,他们之间不留一丝间隙。许久他才放开她,对她说:“我有件东西要给你。”
  他们披上衣服,手拉着手,出了她的屋子。往他的别院走去。
  夜里天冷,他们一路小跑。到了他屋里,他松了松他的领口,指了指自己说:“来吧!”
  她跳了起来,立即把冰冷的手塞进他的领口。看他被冰得够呛,她笑得更加开心。不过没一会儿,她便抽回来手。他见状便抓住她的手,帮她搓揉取暖。他拉她坐到桌前,捂住她眼睛,没一会儿他不再捂她,她睁眼,面前竟然是一只活灵活现的兔子灯。他已经糊了纸,那兔子肥胖可爱,大大的耳朵,贴着圆圆的身体,就是她一直以来想要的灯!
  “呀!!” 她惊喜的回头看他,“你这几日,就是忙着做这个吗?”
  他点点头:“许久不做灯,我做了好几个,这个是最好的。” 停了一会儿,他接着说:“我错过了中元节。上元节,我带你去放灯,好不好?“
  她自然是欣喜的!这是最好的灯,却不费她一分一毫。 她笑着点头。他递给她一支笔:”就差眼睛了,等你来画。“
  她给那兔子点上了眼睛,它便好像活了过来。她抱着他,看着那灯。他们就抱着睡到了天明。在他的身边,一点都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