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瓷一句话就让梁馨月和梁夫人的心都安定了下来。
不亏是在外多年的人，说话做事滴水不漏的。
此话听到梁夫人耳朵里，是她这么多年一直安安分分的，苦心学医，是个赤城的好孩子。
而听到梁馨月的耳朵里，那就是她卫瓷对慕佩溏根本就无别的想法。
两个人都满意不已。
卫瓷吃饭的时候，嘴角不经意勾起。
没想到过了这么久，慕家的女人们还是这么的好骗。
就是不知道今日所见的那个赵歌扬会是个什么样的货色？这一点，让卫瓷心里有些好奇的同时又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思。
若是赵歌眼不好惹的话，那到时候她该怎么办？
毕竟从调查的情况来看，赵歌扬的确是没有她今日所见的那般及简单。
新月饭店。
赵歌扬云清已经是第二次来了，掌柜的这回心底也平静了。
觉得赵歌扬和云清应该只是普通的朋友罢了。
总之，上回的事情慕大帅没有生气，他也就无须担心了。
饭桌前，云清忽然说起的一个话题让一直都兴致缺缺的赵歌扬抬起了头来。“你说什么？”
赵歌扬似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一样。
“我说，你应该知道程先生的事情吧。”云清说着话，赵歌扬又怎么会不明白。
那日在程先生的洞穴里看到的照片，这么久了，暗的势力去查都一点儿结果都没有。让她不停的思虑着那个女人究竟是谁。
同时赵歌扬还异常的怀疑那个女人会不会是她自己？
可是如果真的是她自己的话，那个照片又会是在怎么样的情景下所拍的呢？一切的一切都太让赵歌扬匪夷所思了。
更何况如今连云清都知道这件事情了。
让她心里的疑惑又大了。
她知道，是因为她看到了照片的存在，那云清呢？
他该不会也是看到了照片吧？
可是依照赵歌扬所知道的来看，云清应该根本就不认识程先生才对。
“那个照片上的人不是你。”就在赵歌扬为了云清为什么会知道照片的事情而纠结的时候，云清倒是直接将情况对她说了出来。
听的赵歌扬愣住了。
照片上的人不是她？
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与那程先生之前相识一场，知道他有一亡妻。”云清淡淡的说着话，只有赵歌扬听到耳朵里满是难以置信。
忘妻？
那日看到的照片上，的确是有一个男子的存在。
而且脑海里不停的回想这照片的构图，到真的有几分相识结婚照。
如果说照片上的女人是程先生的亡妻的话，那么一切也就说得通了。
“程先生的亡妻叫寒默笙。”云清又说着一句话，让赵歌扬更愣住了，默笙？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
像是在哪里听过一样，却又怎么样都记不起来。
“而程先生接近你，有他的理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赵歌扬听到云清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总觉得他有所隐瞒。
有他的理由？
思前想后了这么久，原谅赵歌扬愣是没想明白程先生会是因为什么样的理由而接近她？
难道只是因为长的太过于相似？
赵歌扬就不相信依照程先生的力量，这么多年就没有找到比她还要跟他妻子相似的人出来。
世界上相似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程先生如此做法，在赵歌扬看来几近病态。
哪里不知道赵歌扬的想法，可是即便如此，云清又能说什么。
程先生那个人实在是太过于城府深了，有些事情他不愿意透露的话，又怎么会有人知道他的想法。
同样，赵歌扬在知道这些消息后，心里对程先生也不在好奇了。
亡妻？
从程先生的状况上来看，寒默笙的死的确是带给了他很大的伤害。
可是这份伤害究竟是怎么来的也就不得而知了。
“对了，卫瓷，你应该也认识了吧？”作为跟慕佩溏这么多年的朋友，云清跟卫瓷也是老相识。这次回来同学们都知道。
不过同样，他们对于卫瓷回来都感到意外。
毕竟在国外这么多年，他们都以为她会一直在国外定居下去。
谁知道如今回来了，还老是往慕公馆去，不想让人多想都难。
哪里不明白云清什么意思，赵歌扬只是笑了笑。
“云大帅真是说笑了，卫小姐，哪里是我能认识的啊？”哪怕卫瓷当着慕佩溏的面上很是给赵歌扬面子，可是依照着女人的直觉。
赵歌扬明白，卫瓷这个人并没有她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的好相处。
“无论你认识也好，不认识也好。”
“她跟慕佩溏的关系可不一般。”云清缓缓说着话，为的就是想让赵歌扬心里明白，慕佩溏身边的女人太多了。
赵歌扬即便是现在能够站稳脚根儿，以后也未必。
毕竟慕佩溏大帅的身份在哪里，世界上比赵歌扬优秀的女人多了去了。像是卫瓷那样的更是数不胜数。
云清想要她知难而退。
他身边可是什么人都没有。
听到云清的话，赵歌扬笑的开怀。
“云大帅的意思我明白了，可是你忘了吗？”
“慕佩溏身边女人多，我看你身边也不会少。”赵歌扬笑着，云清根本就没有看清他自己。
他跟慕佩溏根本就是相似的人。
慕佩溏遭遇到的事情，他以后保不齐都会遇到。
眼下跟她谈风花雪月的，赵歌扬心里很是不屑。
到底要说多少次，云清才会明白。
做朋友，做陌生人，都行。
唯独做恋人，她赵歌扬这辈子都不会和他在一起。
“赵歌扬，有时候，我真的搞不懂你到底要的是什么？”许久之后，云清沮丧的说着这句话。他是真打不明白。
自己究竟那一点比不上慕佩溏？
当初赵歌扬能够跟他在一起，如今她清清白白一个人，为什么就不能选择跟他云清重新开始呢？
心里就是拐不过去弯，云清一言不发的放下筷子。
赵歌扬也慢慢将手上的筷子放下，“云大帅，你我之间的界限实在是太深了。”
“我是不会选择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