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无益,来战!”
此时的库赞一改常态,不再专注于防守,反倒操纵寒冰主动进攻。
“冰河时代!”
双手展开,深入骨髓的极致冷气从他身上迅速向外扩散,眨眼功夫冻人的白色冷气已然将方圆千米范围彻底笼罩。
突然来袭的冷气让萨卡斯基没来由的身体一抖。
“嗯?”
身体下意识的反应让他眉头紧皱。
即便库赞能够将周围环境的温度降至零下一二百度,拥有岩浆果实的自己也不该觉得冷才对。
除此以外,大范围飘散的冷气最让他吃惊。
几十年的相处,他太清楚库赞都有什么招式,但却从未见过这样一幕。
通常情况下,他会制造出大量寒冰,将周围环境彻底冻结。
这样做无疑把周围环境变作他的主战场,随后施展各种技能都很方便,而且还有一定的加持效果。
突然间,萨卡斯基想到什么。
来不及犹豫,双臂迅速元素化。
“流星火山!”
一声怒吼,一颗颗直径三米开外的熔岩巨石冲天而起,所过之处冷气瞬间蒸发。
前后不过十秒,方圆百米范围再无半点儿冷气。
然而,喷涌的熔岩前脚刚停,后脚就有新的冷气汇聚而来。
萨卡斯基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阴沉,担心的事儿还是发生了。
这次的战场不再是庞克哈sa德,而是空无一物的天空。
固体状态的冰与熔岩,都不能滞留在空中,然而气体状态的冷气却是不受影响。
也就是说,库赞再用另类的办法改造战场,效果或许不如坚硬的固体寒冰,但却聊胜于无。
而且因为是气体,就算自己将其蒸发,也会在短时间内恢复如初。
没等他想出办法,库赞的攻势反倒先一步到来。
“暴雉嘴!”
声音传入耳朵的同时,前后左右上下,六个方位同时出现六只寒冰雕成的巨鸟,将自己逃跑路线彻底封死。
锋利的鸟喙若是落在肉身上,绝对能捅出一个透明窟窿。
就算肉身元素化,冰鸟所携带的寒气会在接触到熔岩的下一刻爆开。
如此庞大、浓郁的寒气,即便熔岩也会被冻住。
一旦那样自己也就输了。
“爆岩!”
危急关头,萨卡斯基展现出他不俗的实力。
身体全面元素化,高温岩浆在狭小的空间内翻涌不断,好似一颗极致燃烧的太阳散发着让人心悸的恐怖气息。
除此以外,更是调用自身领悟的狂暴法则。
本就有着自然系最强爆发称号的岩浆果实,在配上此等法则后,瞬间爆发出的破坏力在半步觉醒者中绝对称得上佼佼者!
boom!
凝练到极致的熔岩在冰鸟降临的前一刻轰然炸开。
超乎想象的强大冲击,让距离战场中心数千米外的斯摩格等一干中将连连后退。
眼神中除了震惊还有些许惊恐,只是攻击余波都有这样威力,爆炸中心又该何等恐怖?
官衔上双方虽然只差了一两阶,个人实力方面却差了太多太多,可以说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
天空中,库赞发出的六道攻击以及漫天寒气眨眼功夫消失的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红色的火焰、褐色的石头以及黑色的硝烟。
眼看带着火焰的熔岩碎石就要落下,战国当即喝道:“所有人撤出战场范围!”
一声令下,所有人纷纷后撤。
看着人为制造出的火焰流星雨,卡普脸色多少有些难看。
这种程度的爆发,即便自己也不能完全无视,很难想象接下来库赞要怎么应对。
“放心吧,有过一次失败的库赞不会这么轻易就输了。”
望着走过来的战国,卡普先是一愣,随后心头一暖。
“你...真的不生我气?”
虽然战国已经表态,但当他真的走到面前时,还是没能忍住再次确认。
“怎么,在你心里我就这么小心眼?”微微一笑,战国不答反问。
“不、当然不是。”
紧张的卡普连忙摆手表示否认,这个样子甚至要比硬抗伊姆攻击还要不堪。
“等下我会把所有事情全部告诉你。”
伊姆被赶跑、世界政府被颠覆,卡普也就没了顾忌,决定把藏在心头的秘密说给战国。
“已经无所谓了,就算你不说,暗影楼还有革命军也不会闲着,到时候我只需要看报纸就能明白一切。”
闻言,卡普一愣,然后快步上前一把抓住战国的衣领,恶狠狠的道:“不行,你必须听我说!这些个话憋在老夫心里几十年了,好不容易能够说出口,你若不让我说岂不是要憋死我!”
“关我什么事儿?”
对于卡普的‘逼迫’,战国满脸无所谓,甚至伸出小拇指在鼻腔里搅个不停。
“你......我......”
眼看气急的卡普就要动手,旁观的鹤实在忍不住了。
抬起巴掌在两人脑袋上各自拍了一下。
“几十几的人了,不能消停点儿么?给后辈们做个好榜样不行么!”
两巴掌下去,争吵的两人迅速熄火,耷拉着脑袋站立一旁。
这样一幕,让身后一众将领会心一笑,觉得无比温馨。
这才是他们愿意待在海军的原因啊。
“快看那是什么!?”
突然传来的声音将这份平静打破,众人第一时间抬头望天,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
却见,漫天烟火的世界突然出现一道冰蓝射线,好似一把长刀将笼罩天空熔岩世界的劈作两半。
射线尽头正是库赞!
“极致冰封!”
这声音好似有着冻彻人心的魔力,旁观众人只觉得心跳慢了一拍。
与此同时,直面攻击的萨卡斯基完全是另一种感觉。
不知怎地,身体突然一僵,就连动根手指都做不到。
就在这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你输了。”
话落肩膀上落下一柄覆盖着武装色霸气的冰刀。
“怎、怎么回事儿?”
不甚理解的众人一脸纳闷。
在他们眼里,萨卡斯基就像放弃抵抗似的,站在原地静等库赞把刀架在脖子上。
可是,以他们的了解,不到最后那个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投降放弃的。
或许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投降、放弃这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