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的上半身被梁建中拉扯到离开了床体,在他臂力的支撑下半悬在空中。黑瀑一样的长发向后垂散,小穴每一下被狠插,一头青丝都随着节奏摇来晃去。
“呃呃呃……唔唔唔……”小妖的嘴被紫涨的小小陈堵着,哼哼唧唧地含糊呻吟着,耳朵却碰到了梁建中微凉的薄唇。他咬着她的耳朵,声音压得极低,却像魔咒一样蛊惑,“让我操得爽么?”
“唔~唔~”小妖双手死命抓住他的胳膊,下身开始一阵紧过一阵的收缩。
“小东西,我——爱——你!”梁建中伸出舌头舔弄着她整个耳廓,把音量压到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分贝。
小妖一直不敢肖想的三个字就这么滚雷一样炸响在她耳边,每一根神经都在极度的兴奋中颤抖起来,她近乎失神地盯着眼前如雕塑一般的男人脸庞,嘴里无意识地发着被阻塞的“呃呃”叫喊。腿根肌肉突然绷住,“噗”地喷出一股阴精,整个穴道更是绞紧,每块穴肉都用尽力气缠裹着梁建中肿胀非常的欲根。男人被她缠得后腰发麻,不再想克制,“唰”的便射了出来,足足五六分钟的倾泻,灌满了她整个花径。
两个人急速的脉搏均浸在滑腻的花汁精液中,跳动呼应。
梁sir把自己抽出来的时候,只感觉小妖的身子已经软成了面条。
他瞅了一眼正在她嘴里挺动的陈思明,“注意点分寸,别把她弄晕了。”
陈思明瞪了梁建中一眼,把小妖的脸掰到侧面,又顶着她的内腮在嘴里操弄开来,从外面的脸颊处就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巨蟒是如何进出着小妖的小嘴的。手指也不闲着,伸进去下面的小嘴抠弄起来,让梁建中的精液缓缓地沿着穴口淌了出来。
“先吐出来点儿,吃得太撑会消化不良。你老公的量你也是知道的!”说着他从小妖上面的湿润温热抽身而退,由梁建中手里接过了软成云朵的少女躯体,又迫不及待地捅进了下面的紧致销魂,搂着她的腰疯狂的大插特插起来。
陈思明的肉棒又硬又烫,每次都抽出大半,只留下龟头在穴里,再猛地捣进去,直杵花心,捣得小妖啪嗒啪嗒的掉眼泪,可怜兮兮的告饶,“不要啊~老公~要操死我了~”
还没等她一句话全说完,声音就被堵了回去,原来梁建中的怒龙早就完成了休养生息,又昂着头被塞进了小妖的樱口。
看她嘴里满塞着梁sir的东西,支支吾吾地又发不出声音,陈思明更加凶狠的在她腿间撞击起来,撞得她花蕊深处的另一张隐秘小嘴都微微张开,轻轻颤着。一个巧劲,水滑的龟头竟凿了进去,瞬间被吸得紧到了极点。陈思明深呼吸了好几下,强忍着之前从未感受过的宫交快感,幅度不大却坚定不移的开始在紧小的子宫口抽插起来。
子宫口没有花穴内部的弹性大,被肉棒蛮力凿开的入缝狭窄异常,死死咬着陈思明的粗大,咬得他汗水涟涟。小妖早被极大的酸痛和极大的快慰交织着送上巅峰,抖着身子泄了个一塌糊涂。
“呼——”陈思明出了一口大气,调整着自己的意志力,再看一眼还未曾从高潮余波里走出来的女孩,恍惚的噙着梁建中的肉棒,还在自发机械地一前一后地套弄。
“你一定得试试那个喷雾!”他暂时躲过了要射的冲动,一边继续大力操着小妖,一边开始跟正在被口的梁建中交流起经验,“太他妈爽了!她能把你的东西直接吞进食道,不带一点儿犹豫!那才叫真正的深喉!”
“哦?看来你先试过了?!”梁建中的脸色迅速晴转阴,接着忽然就从小妖嘴里退了出来,“啵”的一声,带着唾液光泽的肉棒竖立在空气中。
“还有什么新鲜的也留给我试试?!”他兀自说着,上下打量着小妖,突然拍了下陈思明,“把她翻个身。”
小妖被迅速翻成了跪位,趴在仰躺在床上的陈思明胸前,他的长蛇“嗤”一下又钻回了属于自己的洞穴。梁建中则直立着身子站在她身后,默默看着她小穴后方的另一处天仙宝境。
忽然,他不知从什么地方拿过来一瓶润滑剂,挤了很大一团在指尖,“倏”一下覆在了她后面的小洞上面,仔仔细细地涂在外围,又多挤了一团,拿一指试探性地伸进去,旋转着把润滑成分抹在腔壁的每一处细小褶皱上。
“呀呀——”小妖被惊得差点儿弹起来,用力往前窜了一下,陈思明的阳根还埋在她里面,被带着往上扯了一把。
“别乱动!”陈思明双臂环住她的后背,按着她的肩膀,头向上一抬噙住小妖的双唇,择人欲噬地啃咬起来。小妖喉间立刻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急促的鼻息无措地喷薄在他的脸上。
小妖的舌头正被陈思明吸得发麻,眼前开始星光灿烂,突然股缝里传来清晰的破皮入肉的感觉。梁建中的火热利器早已代替了他的手指,铁了心地往她后庭里顶去。
“啊——”小妖挣开陈思明的啃噬,仰着头痛呼出一串带着哭音的惨叫。虽然她在那两次匪夷所思的噩梦中似乎已经被人开发过后面的那块处女地,可现在在清醒的情况下后庭被撕裂一样的感觉还是过于强烈。
看她痛到浑身发抖,梁建中忍住在她极为紧热的肉窒中穿梭的欲望,俯下身用唇吻着小妖的后背,含糊地安慰着她,“忍一忍,乖!”
小妖噙着眼泪,拼命张大嘴呼吸想缓解痛苦,极端的刺激已经贯穿了全身,直达神经末梢,连口水都被逼得沿着嘴角淌了下来。陈思明又按下她的头,舌吻起来,把她的津液一点一点舔净,混着自己的,拉出绵长的银线。胯间的动作突然加速,迅猛地在她蜜穴里抽插起来。
“唔唔唔~”陈思明对小妖的身体比她自己都了解,还没几下,就让她体内的酥麻酸爽像是过了沸点的开水一样翻滚起来。细碎的瘙痒也传到了后庭,让那软热紧致的洞口稍稍松弛了些。
梁建中粗热的巨棒像是烧红的烙铁一样顶着烫着她菊穴里的每一小块敏感肌肤,终于进去了一半,看她绷得出了一头汗,他爱溺地用手替她擦了擦,缓着力气抽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