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台边,一年轻男子心情似乎不太好,正喝着闷酒。
他看上去大概二十七八岁,有一明显特征——少了一条胳膊。没错,他正是苏景辉,曾经的苏家大少,苏家军团偏将。
不过看样子,现在的苏景辉,脸上少了意气风发,而多了颓怨,虽然距离那场大战已经过了有段时间,但他对楚飞的怨恨只增不减。
由于苏家军团主力的覆灭,苏景辉的地位也跟着直线下降,之前来酒吧,他都是众星捧月,如今很冷落。
“该死的东西,这仇我一定要报!”苏景辉瞅了眼自己的断臂,恶狠狠发誓。
其实,他并非常驻房市,这次只是来办一点事,刚好有时间,便来酒吧找找乐子,末世之前,他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经常出没高端饭局,各种娱乐场所中,身边的漂亮妹子也换的很勤。
苏景辉靠在吧台上,手中的酒杯微微摇晃,视线在人群中徘徊,关注点主要是那些年轻漂亮的女生。
就在这时,他的眼睛忽然一亮,似乎找到了猎物。
“莎莎!”苏景辉神色兴奋,冲一个穿着热裙,身材曼妙的美女喊了一嗓子。
然而,此时的音乐比较吵闹,他的话音被淹没,身穿热裙的美女并未听见他的喊话,径直走过。
“莎莎!”苏景辉提高音量,又喊了一嗓子,这一回,热裙美女听到了,她转身,向苏景辉这边望来。
美女皱着眉头,看到苏景辉所处的位置,脸上浮现出嫌弃,就要再次迈动美腿,离开,苏景辉见状,立马端着酒杯,快步向热裙美女走来。
“莎莎,不认识我了?”苏景辉大声说道。
闻言,莎莎的目光率先瞥向苏景辉的断臂,然后在绚烂的灯光中,端详苏景辉的脸,半晌,捂着小嘴,惊讶道,“呀,你是苏少,你的胳膊......”
半天才被认出来,苏景辉神色不满,哼了一声,“臭女人,半天才认出本少。”
至于断臂的事,他只口不提。
听苏景辉这么说,身材火辣的莎莎立即委屈,解释道,“不是的苏少,我也没料到你会出现在吧台,你不是一直去卡座的吗?”
苏景辉一听,老脸微红,眼角抽搐,莎莎说的没错,他过去来酒吧,总是去高贵卡座,过去他曾说过,吧台是穷逼才会待的地方。
额......苏景辉岔开话题,说道,“晚上陪我。”
他的语气,仍然蕴含高高在上,命令的意味,说着,苏景辉的炙热目光盯着莎莎的美艳脸蛋与那对傲人峰峦。
这段时间,他已经很久没有玩上莎莎这种级别的美女。
莎莎常年混迹圈子,也是个人精,立时看出苏景辉今时不同往日,想了想,说道,“没问题苏少,不过我最近缺粮食,你能不能帮我搞两百斤粮食,给我粮票就行。”
边说,边眨动着妩媚双眸,望着苏景辉。
如今,末世之前的货币已经作废,房市的大势力为了方便食物交换,推出一款粮票,凭粮票,便能去指定地点兑换粮食。
“臭三.八,真敢开口,你踏马那里是金子做的?!”苏景辉眼底闪过一缕阴霾,心里骂道。
要知道,贫民区那些女生,半块面包就行。
不过表面上,他洒然一笑,毫不在意,阔气道,“没问题,不就是两百斤粮食吗,小意思,你要是让我满足了,四百斤粮食都没问题!”
他想好了,等玩弄完这臭表子,一毛钱都不给她。
“真的吗!”莎莎眼冒金星,十分兴奋,就连脸上的热情也多了不少。
“哈哈!臭女人,看老子一会儿怎么惩罚你,让你踏马的认不出老子!”苏景辉肆意笑着,伸出未断的手臂,搂住女人的腰肢,掐了一把嫩肉。
还别说,手感真不错,棒棒哒。
莎莎没有丝毫反抗,就跟一直妖媚的小猫咪一样,任由苏景辉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甚至主动往苏景辉身上凑。
苏景辉搂着莎莎,就要离开酒吧,去办正事,可就在这时,迎面走来一伙儿人。
“莎莎。”一个衣着华贵,脸上带着倨傲的青年,立马认出身材火爆、穿着热裙的莎莎,很是熟络地喊道。
“史少!”莎莎一眼认出眼前之人,问候道。
史少点了下头,随即视线落在苏景辉身上,瞅了眼之后,撇了撇嘴,语气轻慢的说道,“这残废谁啊?”
“哦!我想起来了,这不是苏家大少吗!我听说你家不是垮了吗,怎么还有心情过来把妹,咋地,口袋里没剩几个钢镚了吧,哈哈!”
说到最后,史少戏谑大笑,他身后之人,也是发出一阵哄笑,一时间,周围充斥着嘲讽的意味。
苏景辉的脸色立马黑了下来,眸子森然,盯着史少,“史一山,你踏马算什么东西,敢跟我这么说话!”
史一山背后的史家,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家族,在这之前,只配给方家提鞋,没想到今天,他史一山竟然敢奚落自己。
很明显,这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顿时,空气中充斥着火药味,莎莎表情尴尬,不敢开口。
听了苏景辉的桀骜之言,史一山的脸色也是阴沉下来,冷哼道,“苏景辉,你还以为你苏家是原来的苏家吗,一个垮台的家族,还敢在我面前装笔,垃圾。”
实际上,如果在以前,他肯定不敢跟苏景辉叫板,可现在情况不一样,史一山的史家虽然不强,但总强过覆灭的苏家,再者,他背后有人撑腰,缘此,他相当硬气。
“苏景辉,识相的,把莎莎送到我面前,今天,她陪我!”史一山伸手,指了指自己面前的地面,以趾高气昂的口气命令道。
现在,他人多势众,苏景辉形单影只,孤零零一人,只要不是傻子,就能分清形式。
史一山身后,一干人尽管知道苏景辉的身份,但跟史一山一样,完全不怵苏景辉,看他的眼神,同样带着轻蔑。
俗话说得好,此一时非彼一时,不行了,就该夹着尾巴做人。
“跟我抢女人?”苏景辉眼睛微眯,那只未断的手臂依旧搂着莎莎,甚至更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