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王兄跟安然学坏了,这用词越来越不美了。”魅影娇斥一声。
许安然不干了,白了魅影一眼,“什么叫跟我学的啊,是他带坏我好不好,人家可是纯洁天真的小美眉!”
“呕!呕!你真的恶心到我们了。”洛湛刷怪干呕道。
“哈哈!这孕吐也传染?”众人起哄道。
“切,别扯没用的,打牌这东西是凭手气的好不好,魅影她不会玩不假,但是往往刚学的手气都差不了,我就不信那个邪了,况且别的没有,银子有的是!”洛湛朗声一笑,半开玩笑地道。
很快四人便围成一桌,打起麻将来。
魅影悟性不错,没一会儿就领悟了其中的真谛。
运气确实也好的不得了,一会儿的功夫就赢了不少银子。
“你说这老爷子也太不够意思了,为了不让孟箐箐与他人联姻,硬是推给了我,我真怕以后头顶一片青青草原啊!”施昊一边抓牌,一边兀自感叹人生的不如意。
“你小子就别占了便宜有卖乖了,父皇陪嫁她两座城池呢好吗?不然你会欣然答应下来?”夜寒轩丝毫不给他留面子,直接忿了回去。
“两座城池勉强弥补我心灵的创伤,若是没有这两座城池,我估计早就伤心而亡了。”施昊也不恼,嘿嘿一笑,没正经地道。
“你还有心了,真没看出来!”许安然话音刚落,众人便哈哈大笑起来。
彼时孟箐箐寻了几个郎中又诊了脉,确实是喜脉,她顿时一脸颓废地瘫坐在地上,老天爷与她开什么玩笑,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这个时候出事,这是要将她逼上绝路啊。
不行,觉得不能留下这个孩子,那个该死的侍卫也万万留不得!
孟箐箐赶紧命人为她抓了中药,她必须冒死打掉这个孩子,不然日后再漠南岂不是抬不起头来。
很快,和亲公主有孕的消息便传散开来。
漠南使者来禀报施昊的时候,已经请了多个郎中到别院多次诊断,并无差错。
之前孟箐箐的情史就复杂得很,一幕幕甚是不光彩,如今这孟箐箐更是成了众矢之的,为京中闺秀命妇们所不齿。
两日后施昊又出现在孟箐箐的别院。
孟箐箐一看他来了,忙扑上去,死死抓住他的衣角,解释道:“大王子,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啊,有时候那脉象是不准的,我问过那些郎中了,定是误诊的!”
施昊冷冷掰开她的手,厌恶地拂了拂衣角,径直从她身边走过,问身边的侍从道:“诊断无误吗?”
那侍从一脸笃定地应道:“回大王子,定是无误的。”
施昊淡定落座,一脸冷漠地看着她:“以前你如何我不想问,更不想再提,但是你随我回漠南之后,希望你好自为之,不然王府的水深随时可能淹死人的!别怪我没提早告诉你!”
孟箐箐吓得脸色煞白,连连摇头。“大王子,请你相信我,我真的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的,我定然会遵守府上的规矩的。”
施昊的脸上没有被人背叛的愤怒,于他而言,眼前这女子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一个花瓶,带回去装点一下房间而已,喜欢便暂留,不喜欢有多种处理掉的方式。
“你既然有过不检点的行为,那你的身边人便留不得,漠南不缺侍女侍卫,到时候分派几人给你即可!”施昊冷酷无情地说道。
闻言,孟箐箐顿时大惊失色,他这是几个意思?难道要将她身边的亲信都处理掉,让她成为孤立无助的可怜人?
当晚,护送孟箐箐进京的几个侍卫被冠上了与公主私通的罪名,一个个都被咔嚓了。
一夜之间,她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
第二日一早,便是孟箐箐随同施昊回漠南的日子。
孟箐箐失魂落魄,看向施昊的眼神,也溢满了惧色,喃喃道:“为什么?是不是因为你心里只有许安然所以才这样残忍的对我?我到底哪一点不如她!”
走在前面的施昊兀自上了车,头也不回地道:“你还真没有资格同她比,你根本不配!”
孟箐箐顿时泪如雨下,哭喊着道:“既然你喜欢她,为何要勉强自己娶我!”
“娶她我定是明媒正娶,娶你我不必大费周章,省劲儿,这么回答你满意吗?”施昊有几分神伤有几分自嘲地道。
“哈哈!满意,甚是满意,原来我在你的心中一文不值,我太满意了,这就是我的夫君!”孟箐箐连哭带笑,疯了一般数落道。
这时马车已经缓缓前行,孟箐箐只能上了后面那一辆普通一些的马车,看热闹的人们更是在背后指指点点的,他们认为孟箐箐伤风败俗,丢了所有女人的脸,根本就是咎由自取,根本不值得同情。
孟箐箐因为偷偷服下了打胎药,所以这一路上甚是辛苦,她又不能实话实说,本来漠南的使者们对她的态度就不太友好。
唯一的贴身丫鬟甚是关切地问:“公主,您还好吗,躺一会儿吧?”
“闭嘴!我很好,你休要再多言!你是怕别人不知道我的糗事是不是!”孟箐箐怒喝一声,使劲儿剜了那丫鬟一眼。
小丫鬟一脸委屈地低下了头,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到了城门口,许安然与魅影也在送亲的队伍中。
许安然与魅影特意过来膈应孟箐箐的,她们隔着车帘叮嘱道:“箐箐啊,到了漠南可千万别任性,恪守本分,莫给大家丢脸!”
孟箐箐气得怒火中烧,隔着车帘咬牙切齿地骂道:“你们也好好记得,我孟箐箐除非不回来,若是有生之日还能回来,定然不会放过你们!我们走着瞧!”
许安然冷冽一笑,阴声怪气地道:“随时恭候,你可千万长点心,别去没几天就成了炮灰了,我们还等着你衣锦还乡呢,千万别让我们失望哦!”
“哼!这你们放心,你们不死,我是舍不得死的!赶路!”孟箐箐朝着车夫不耐烦地喊了一句。
那车夫状似没听到一般,半晌才慢悠悠地将车子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