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秦可遇还和mark来往。
景少承气不过,但是真的进不了她的小区了,他这心啊跌宕起伏,给江亦琛打电话,约他出来喝酒。
婚期将近。
江亦琛压力颇大,也想喝点酒排遣压力,他到的时候,景少承已经一个人喝上了。
“你是等会要去景阳冈打老虎,喝得这么猛?”
景少承:“喝酒不喝个痛快?”
“我出来喝酒还是打了汇报的,这段时间事情很多。”江亦琛说:“婚礼将近,莫名有了些压力,害怕到时候现场不如预期。”
“尽人事听天命。干什么老苛求完美,小时候你考100分,我考80分,还不是一样过来的吗?”
“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
景少承歪理也是一堆。
“我想给她一个完美的婚礼,每一处细节都要精致完满,绝对不能有任何一个环节出现小插曲。”
“别太担心!”
景少承安慰了会,拿起酒来猛灌自己。
“你是心情不好?”江亦琛终于察觉到了。
“秦可遇找了个留美博士。”景少承说:“是个秃顶。”
“所以你不开心?”
“你想啊。”景少承认真分析:“秃顶的基因都是要遗传的,万一以后有小孩年纪轻轻也秃顶了,多让人笑话啊!”
“现在植发技术很发达,这些都不是大问题。”
景少承慢慢坐起身子,盯着江亦琛看:“我说你,能不能别拆台。”
“你到底想表达什么?”江亦琛问:“约我出来,是要和我探讨秃顶基因遗传?”
“不是,我不是说了吗,秦可遇找了个留美博士。”
“所以?”江亦琛问:“你又不爽了?”
“嗯,如果不是秃子,我会好受点。”
江亦琛:“……”
他说:“那你给她介绍一个不秃的留美博士。”
话音刚落,江总左肩就挨了一拳。
“有你这么做兄弟的吗?”景少承怒了。
“我说你是个废物!”江亦琛抿了口酒:“你婆妈些什么,到底行不行?”
“有时候行吧!”景少承皱眉:“这几天比以前行了,时间也长了些。”
江亦琛:“……”
他本意不是这个,没想到景少承自个儿交待了。
一口酒差点真喷出来了,江亦琛笑出了声。
艹!
这他妈的也太好笑了。
有时候行。
比以前行!
怪不得要看男科。
景少承暴怒,“他妈的别笑了,再笑老子跟你绝交。”
他又开始捏拳头了。
江亦琛现在打不过他,收敛笑容,说:“我没笑。”他颇为同情看了眼景少承:“爱莫能助。”
景少承忧愁叹气,过了会问:“酒后会吐真言吗?”
“会不会吐真言我不知道,但你会吐。”
景少承又想捏拳头了。
事实上,景少承是真的喝醉了。
“我给你叫个代驾。”江亦琛说:“我不想送你,怕你吐我一身。”
景少承拿出手机给他。
“打给谁?”
景少承打开通讯录给他看。
就存了一个号码。
秦可遇的。
“行啊景少。”江亦琛说:“看来兄弟在你心中什么都不是。”
江亦琛拨通了那个号码,塞到景少承耳边:“自己说。”
电话接通之后。
景少承说了一个字,就舌头打结。
江亦琛无语。
心里直骂废物。
“可遇,景少承喝醉了,你能来接她吗?”
秦可遇看了眼时间。
“唉!”江亦琛叹气:“他哭着喊你的名字,死活都不让我碰,好像我一碰他清白就没了似的。”
秦可遇:“地址给我。”
很快秦可遇就来了,江亦琛在门口叫了个代驾和她一起将人送回去,在酒吧门口站着看。
不过他心里想的是,景少承这个蠢货会不会搞砸?
没准醉了然后吐了秦可遇一身。
彻底完蛋。
毕竟装醉玩一些手段和把戏趁机把人睡到手这种事,江亦琛这种腹黑心机的男人做起来才驾轻就熟。
一定要装得半醉半醒。
眼眶要红。
声音要哑。
抱住了就绝不撒手。
然后一点点试探。
就连酒后吐“真言”也要拿捏妥当,别一股脑全说了,要分层次,知进退。
希望景少承人没事。
江亦琛在心里默默祈祷。
————
景少承果然如同江亦琛预料的那样,醉得不省人事,不仅没有酒后吐真言,还真的吐了。
秦可遇忍了又忍,但是想到自己那天喝醉了景少承也照顾了他,就忍了下来,不过还是想往这男人脸上扇巴掌。
江亦琛这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把人丢给自己就回家了。
秦可遇叉腰火大,她去厨房做了醒酒茶来喂他,结果他不喝,一股脑全翻到秦可遇的裙子上,她咬牙:“你不喝,就躺这儿,我不管你了。”
景少承嘴里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
秦可遇凑近了,才听到他说:“博士……都是秃子。”
她忍不住笑了出来,就离谱。
“行了。”秦可遇又去弄了一碗醒酒汤来喂到他嘴里,他不老实,秦可遇给了他一巴掌。这下人老实了,砸吧砸吧嘴唇乖乖喝了。
过了会儿,他大概是醒了点,坐起身来,耷拉着脑袋,模样很像是景曜奶奶家的大黄。
“清醒点了吗?”
“嗯!”
乖巧点头。
“自己去洗澡?”秦可遇试探性问。
景少承没说话,过了会儿突然汪了一声。
秦可遇:“……”她忍住笑问:“你好好地学什么狗叫?”
“我是狗。”景少承如是说到。
“谁说的?”
“你说的。”
秦可遇回想起来了,大概有次骂他是狗男人吧!
“唔~”她忍住笑意,蹲下身子,轻轻抬着他的下巴,恶劣道:“那你再学几声狗叫。”
“汪汪汪。”
老实巴交的景少真的学了。
秦可遇心情大好,心想真该拿个手机录下来的。
景少承颤颤巍巍站起来,朝着浴室走过去,秦可遇急忙扶着他,“这边,往这边走。”
“自己洗,我伺候不动你。”秦可遇将花洒水的温度调好。
太累了。
真的,她快累死了。
以后再也不接这个活了,景少承哭着求她都没用。
景少承点头:“好。”
秦可遇出去之后在衣柜找了件睡衣,他的衣柜朴实无华,所有的衬衫都是来自她的手笔。
她在沙发上坐了会儿,听到浴室没有动静,连水声都没有,她纳闷,走过去拧开门一看,好家伙,景少承直接靠着墙睡着了。
秦可遇:“……”
她拍了拍景少承的脸说:“别睡了,洗个澡再睡。”
他嘴上说着好字,但是一点也没有多余的动作。
秦可遇伸手去解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