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情的看了眼魏玉白,心想,真是个可怜见的。
于是,这一次又重新打破记录
五分零三秒一四,踏月再次打爆蝶影。
打完之后,魏玉白一言不发的直接开溜。
甚至都懒得嘲讽几句了。
太恶心了。
此生付是什么品种的狗皮膏药啊,阴魂不散的。
救命,求一双没看过西湖兰刀直播间的眼睛。
我去,刚才忍不住好奇心去西湖兰刀那里看了看是怎么回事,我现在只恨我不是个瞎子。
牛哇牛哇,西湖兰刀真是男女通吃啊......以前海王骗妹妹就算了,现在还搞上男的了。
不是,西湖兰刀的眼光差的离谱了吧?这此生付他也下得去口?
魏玉白看到弹幕的时候,嘴巴张大的可以塞下一个鸡蛋。
笑死我了,好可爱哈哈哈哈,嘴巴张的那么大。
青霜刃:我大震惊.jpg
魏玉白直接原地去世了。
他甚至觉得无法理解这个世界了。
为什么恶心的人总是凑堆啊啊啊!还凑堆让他碰见啊!
魏玉白再也没了直播的心情,火速下播。
......
虽然晏某人答应了一起直播,但最后魏玉白还是没舍得让人出境。
虽然很想炫耀炫耀自己老婆什么的,但一想到那些姑娘们也会在底下喊他老婆做老婆,魏玉白就难受的一批。
不行!这怎么行!那是他老婆!!!
他的!
魏玉白果断选择雪藏晏总。
等到晏总下了班,两人甜甜蜜蜜的牵手回家。
但刚出办公室,晏总就一巴掌把他的手打开了。
魏玉白:受伤.jpg。
等两个人上了车,魏玉白才开始委屈起来,干嘛干嘛,干嘛不牵手啊?嫌我给你丢人啊?还是觉得养小情人有损晏总的威严啊呜呜。
晏繁笑了笑,rua了一把青年软乎乎的黑发,并未回答。
魏玉白认命的开车回家。
......
一到家,贤惠晏总就换上一身休闲装,拿着魏玉白亲自买的粉白格子围裙陷入艰苦的抉择。
为什么......非得买这样的?晏繁无奈。
魏玉白不依不饶的盯着他,一双眼睛似乎要在他身上盯出两个洞来,因为好看!晏哥快试试快试试。
青年一双三白眼此时闪闪发亮,写满了期待,饶是晏繁很不好意思,但也没舍得拒绝,还是变扭的穿上了那条围裙。
宽肩窄腰大长腿的青年穿着一身宽松的休闲装,身上还围着一条粉白色的围裙,晚霞余晖从窗台照进来,叫他冷艳的眉目都变得柔和,白皙的脸颊染上一丝胭脂似的红,漂亮的不可思议。
那双清冷的凤眼在落日余晖之下熠熠生辉。
魏玉白舔了舔唇,口干舌燥。
他有个大胆的想法......
分明是老婆温馨做菜的场面,不知道为何画面就香。艳起来了,他忽然想看晏繁穿那条围裙。
不是现在这样的穿法。
......如果只穿那条围裙的话。
晏总丝毫不知道自己养的小情人脑子里都在浮想联翩些什么。
晏繁动作利索的切菜、炒菜,随后殷勤的魏小白立刻将菜端上桌,并摆好碗筷。
两人面对面,不由得脸红。
晏繁不自在的轻咳一声,说道:吃饭吧。
魏玉白立刻往嘴里塞了两筷子,还不忘给晏繁碗里夹菜。
我老婆做饭就是好吃,hiahiahia。魏玉白得意洋洋的说道。
晏繁轻轻的笑,笑容浅淡。
要说太子爷的温柔体贴,那压根儿是没有,反正元越泽是不会相信这人还有那玩意儿的。
但对自己老婆,太子爷就展现了无与伦比的男性魅力,以及男性温柔之类的。
吃饭吃到一半,晏总的电话忽然响了。
魏玉白朝他眨了眨眼,晏总回以抱歉一笑,拿起电话走了出去。
走到了阳台外面,还关上了门。
魏玉白嘟囔了两句。
这大冬天的,外面不冷啊?说些什么东西,还不让他听啊?
不过男人都是需要一点个人空间的,魏玉白虽然抓心挠肺似的好奇,但到底也没有问出口。
不想惹他嫌。
晏繁这个电话打了很久,等他再回来的时候,魏玉白已经吃饱了。
......
魏玉白是被电话铃声叫醒的。
青年茫然的睁开眼睛,室内一片昏暗,他在床头柜上乱摸一通,接了电话,嗓子还哑着,喂?
*
作者有话要说:
阴间更新时间qaq,今天会日万(也许)
第61章
魏爷, 菜鸡已经到岗上任了。要看看不?元越泽贱兮兮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
魏玉白慢吞吞的坐起来,嫌弃的皱眉, 表示倒胃口。
他只想听老婆叫他起床啊喂!
等元越泽逼逼叨叨一通结束之后,魏玉白这才注意到时间,竟然已经中午十一点多了。
闹钟应该是被晏繁关掉了。
估计是人觉得他昨儿打游戏打的太晚了。
太子爷一个鲤鱼打挺,开开心心的从床上跳起来。
穿着睡衣,顶着一头炸毛,踏着拖鞋, 开开心心的打开门环视一圈,这个小公寓。
平常这个时间,老婆应该已经回家做饭了。
然而魏玉白叫了几声都不见人影,这才发现客厅的茶几上留了字条:午安。今天公司忙, 就不回家了。午餐给你定了你爱吃的馆子。零食给你买好了, 放在柜子里。
魏玉白想也不想的拿起手机, 就给人打电话。
......
另一边的晏总, 此时正开着会。
年轻的总裁面带倦容,整个人看上去都很颓丧,他面前堆了如小山一般一个又一个的方案, 屹立不倒。
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 方才在说话的人立马停下声音。
通常, 晏总的手机,在免打扰模式还能打通的号码,都是些个大老板。
晏繁看了一眼屏幕,冷峻的凤眼忽而软了点儿,他拿起手机, 走出门外接电话。
小白?青年清冷的嗓音带了点儿倦, 语气里不难掩饰一点惊喜。
喂喂喂, 你今天怎么回事啊!呜呜。才跟人娚摓家在一起多久啊,就午不归宿,还让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吃饭啊。魏玉白控诉的声音从手机传来。
好嘛,这是小情人不甘寂寞来撒娇来了。
晏繁莞尔,晚上就回去了,原谅我。
那边的魏太子爷哼哼两声,勉强答应了,那记得好好吃饭,别一开会就忘了吃饭了,懂?瘦成什么样儿了,你要还不吃饭以后抱着都难受。有条件的话最好睡一会儿,十来分钟都可以。
好。晏繁笑着应了。
他就好像是个在外工作,被妻子唠叨的男人。
碍于还要开会,于是两人腻歪了几句,就挂了。
电话一挂断,青年脸上那浅淡的笑容就苍白起来。
他看了看手机里一条又一条的短信,再也维持不住笑容。
[xx银行]:您的抵押物京区别墅已被冻结。
您的抵押物西海房区已被冻结。
......
已被冻结。
......
会议一开就开到了下午三点多,灿烂热烈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晏繁疲倦的看了一眼腕表。
答应的事情看来是没有做到了。
没睡午觉,也没吃午饭。
从早上上班开始到现在几乎是滴水未进。
连日的连轴转高强度工作搅的晏总疲惫非常。
助理送上一杯提神的咖啡,晏繁伸手去接,正迎上前者担忧的目光。
晏总,您这样下去不行啊。
资金链的事情必须尽快解决。不能拖。再休息二十分钟,立刻安排第二场会议。
青年喝了口咖啡,揉了揉眉心,不容置疑的说道。
助理咽下了劝道的话,说了声好。
......
蔡济真的持证上岗了。
赵叔赵婶看着这位傲慢的公子哥提着一大堆慰问品来医院的时候,表情都十分震惊。
惯常好脾气的赵叔脸都一下臭了起来,您怎么来了?
蔡济尴尬的笑笑,暗暗磨牙。
要不是那个该死的魏玉白,谁他妈的浪费这个时间来伺候两个老不死的?
对不起,叔。上回我喝醉酒了,干了点儿混账事儿。特别来给您二老赔罪来了。这事儿是我的不对,您生气也应该,怎么样我都受着。蔡济将慰问品以及一张银行卡放下,鞠了个躬,态度认真,不见敷衍之色、
赵叔的脸色稍微好了一点,然而还是那怒目横冲的模样。
赵婶气笑了,哈,大少爷,您这酒喝醉了发起酒疯来可真够厉害的啊。跟变了个人似的。之前您说的话您都忘了?
我们小老百姓惹不起您,东西拿走吧。别以为这点东西就可以换到我们原谅,买你个心安理得。
晏繁请的几个护工也在门口小声议论起来,这不会就是晏先生说的那个人吧?
真不要脸啊......
肇事逃逸,都被抓到局子里了,之后还能被捞出去。还说那些丧良心的话。早干嘛去了啊?我看是给晏先生收拾了,不得不来赔礼道歉来了。
看看这一脸yin邪样,我看人很准的,这个小伙子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家里姑娘找对象可千万不要找这样的,仗着有几个臭钱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
妥妥一败类,晓得的啦。
那几个护工阿姨就站在门口大声议论着,蔡济听的清清楚楚。
妈的,这几个该死的老保姆,还敢在这议论他,真是不想活了。
蔡济眼神阴郁,转过去盯了那几个护工一眼,吓得后者几位顿时一个激灵,赶紧走开了。
......这人真邪性啊。
蔡济回过头来,又换上一副老实巴交的面容。
心里却想着,等那几个保姆魏家不用了,有她们的好果子吃。
至于魏玉白么......哼,再怎么样也是个空架子,花拳绣腿,空有个继承人的身份,却什么都不会,保不齐那天他魏家就被一锅端了。
迟早的事情,
那废物既不社交积攒人脉,也不工作运营公司,活到年纪一大把了,还像个小屁孩儿似的,只会打游戏。
蔡济不屑的笑了声。
......
魏玉白直播打了一下午的长风赛。
长风赛如今进行的如火如荼。
不出意外的话,再过三天,就要开始线下比赛了。他已经准备定机票去了。
越打到后面,越是吃力。论坛上 已经出现了各种各样的战力分析帖,还有常用连招和战斗手法。
到了这个程度,他的对手越来越强。
好几局甚至磨到了四十多分钟才险胜。
魏玉白不见疲态,反而是越打越兴奋。
玩轮回这么多年,他遇到的高手真的不算多。一区的pvp几乎都被他打爆了。果然,还是有很多牛逼高手懒得打pvp上分的。
这就让他很兴奋了。
出乎意料的是,西湖兰刀也进了前五百。
这就意味着,魏玉白去现场比赛的时候,很有可能和这位海王哥对上。
生活不易,魏魏叹气.jpg
玩游戏玩的太认真,等太子爷的肚子唱起空城计的时候,他抬眼看了一眼时间,这才发现,竟然已经七点半了。
......晏繁还没回来。
魏玉白眉头紧蹙,隐隐约约意识到发生了一点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晏繁平日里的作息规律的像个机器人,除了极少数时候开会应酬到很晚,几乎从来没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魏爷看了一眼手机,晏繁甚至连一通电话也没有打来。
怎么回事?
魏玉白坐不住了,打了个电话过去。
嘟嘟嘟好几声,等了好久,机械女音不缓不慢的提醒,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听,请稍后再拨。
太子爷皱着眉将手机放下,锋利的三白眼看向窗外暗沉沉的天。
风雨欲来。
......
另一边的医院,晏繁和蔡济两个人站在走廊上对视着。
哟,这不是晏总么?怎么又见您来啊。上回吃的教训还不够?蔡济狞笑两声,耸耸肩膀,yin邪的眸光自上而下的打量了一遍晏繁。
长得不错嘛。瞧瞧这小脸儿白的,最近公司事儿不少吧?要不要求您蔡少几句,放你这一马啊?蔡济冷笑几声,不屑的说道。
晏总慢条斯理的解开袖口,凌厉的凤眼漫上一点笑意,嘴角也微微上扬了一点。
随后,回应蔡济的是破风一拳。
这一拳正中靶心,直接将蔡济头都打歪过去,整个人砰的一声撞向墙壁。
蔡济只觉得他鼻梁骨那一块儿都断掉了,他疼的龇牙咧嘴,我草你妈!你个狗娘养的杂种,给你脸还喘上了是吧?长的那么骚,不就是给男人草的?你还敢打你......
话还没说完,晏繁按着人的肩膀对着他的腹部又是狠狠一拳。
啊蔡济痛呼一声,脸色顿时褪去血色,一片惨白,细密的冷汗直流,整个人都陷入了痛苦之中,再也没力气说什么不堪入耳的话了。
晏总从西服口袋里拿出一条帕子,一下抖开,随后仔仔细细的将那双漂亮的如同艺术品似的手里里外外都擦了一遍,像是生怕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般。
我劝你好自为之。晏繁理了理有些乱的西服,踏入病房内。
蔡济饶是再火大,也不敢闹到赵叔赵婶儿那儿去,就怕他们一个电话告到魏玉白那里,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蔡济阴阴的盯着晏繁的背影,笑的十分狰狞。
那个姓魏的跟他耀武扬威也就算了,这个姓晏的算什么东西?
不出半个月,那个什么狗屁飞星,马上就会破产。
到了那时候,这人冷冰冰的表情还能绷得住么?
迟早有这欠艹的哭着跪下来求他蔡济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