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历史 > 重生之逆天毒妃 > 第二百六十九章神秘女子
  “你呀,快安分一些吧,人家好好的在后院住着,只当是王爷的朋友,又没有侵犯我们,我们为何又要去给王爷惹事呢?”
  “小姐!若是王爷真的有朝一日被这南宫飞虹抢去,有你哭的时候。”
  “那样岂不是更好,若王爷真的是这种人,我又何必付出我的真心于他?不过,我还是愿意相信,王爷终究不是那样的人。”
  “小姐就对王爷这般自信?”身旁的翠喜戏谑的问道。
  “你们两个不好好的干活,一早上在这里叨扰我。”凤长歌无奈的摇了摇头,跑到了院子里,一阵冷风吹过,她不禁将手中的暖炉抱紧。
  “是她?她在这里做什么?”凤长歌不觉一丝好奇,偷偷的躲在假山后,看见南宫飞虹向着天空的方向望着,似乎在寻找些什么。她愈发好奇,目不转睛的看着南宫飞虹怪异的举动。
  只见一只信鸽在她的周围盘旋,不多时落在了她的手臂上,颇为乖顺。她小心翼翼的将信鸽上捆绑的一卷密信取下,随后将鸽子放走。
  “在府中堂而皇之的招来信鸽,难道这南宫飞虹的出现,是已经预谋已久的?”凤长歌心中不禁暗自生疑。
  “速回慕容府。”一张一寸大小的生宣上,仅仅留下五个字,但这五个字已经足以让她感觉到不安。“为何会突然将我召回慕容府,难道,师父已经知道了我暗害凤长歌之事?”
  她不禁打了一个冷颤,依稀回忆起当初她离开慕容府时的情景,“飞虹,你自幼生长在这里,一直没有离开过慕容府,现在是时候让你出去走一走了。你应该知道,我们慕容世家与公孙世家向来为敌,你出府后需要帮我做两件事,第一件事替我保护一个人,此人唤作凤长歌,如果我没有猜错,她现在应该住在辰王府,你势必要保证此人的安全。另外一件事,便是尽你所能,将凤王府甚至是宫中潜藏的,公孙家的卧底,并且将他们除掉。”
  “徒弟谨记师父叮嘱之事,万万不会怠慢,请师父放心,我定会竭尽所能。”
  “凤长歌,我终究没有遵从师傅的命令,这一刻迟早要来的,只是,我舍不得他。”南宫飞虹手中紧紧的攥着那张信筏,心中难以抑制的沮丧之感。
  “我不甘心就这样离开,不,我要去找他。”
  南宫飞虹毅然决然的向月镜宸的书房走去,几名小厮正在书房前清扫着院落。“王爷可在书房内?”南宫飞虹淡淡的问道。
  “南宫小姐,您来得不巧了,王爷刚刚与八王爷入宫了,好像是有要事相议。您找王爷可是有什么急事,若是不急,待王爷回来后,我告诉王爷一声,您今日来过?”
  “那,麻烦了。”南宫飞虹不禁流露出一丝失落的神情。
  夜已深,她辗转反侧依旧难以入眠,一来想到自己明日回到慕容府,等待她的一切都是未知,二来她心中始终惦念着月镜宸,一直抱有一丝期待,希望他能够在她离开之前,见到他。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她从思绪中惊醒,“是王爷,他终究还是来了。”微皱的眉头渐渐舒展,随后长舒一口气,前去为月镜宸开门。
  “王爷,果真是你?”她难以抑制的喜色,刻在脸颊之上。
  “抱歉,刚刚回到府中,听小厮说,你今日来找寻过我,可是有什么事要告之于我?”月镜宸的声音柔和,俊逸的面容,又颇为儒雅。
  “王爷,外面冷,快请进屋吧。”倏然间月镜宸的到来,让她不免有一些惊慌失措。
  “这屋子住得可习惯?我平日在前院,很少来你这里,你若是缺少什么,只管告诉丫鬟小厮,不必客气。”
  “王爷待我已经够好的了,飞鸿不敢有任何过分的奢望,今日前去找王爷,其实是想与王爷告别,我明日便要离开辰王府了。”南宫飞虹略有一些沮丧的淡淡说道。
  “哦?为何走的这般急促?”
  “是家中有一些变故,需要我回去处理,我应经来府上住了有一些时日,想必已经给王爷添了许多麻烦,断然不敢有任何要求。”
  “姑娘不必客气,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自然在府上应该受到贵宾对待。”他温婉一笑,竟是这般勾人心魄。
  “在王爷的心中,飞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南宫飞虹斟酌再三,还是咬了咬牙,把积压在心中的话吐露出来。
  “姑娘为何突然这么问本王?”月镜宸不免有一些摸不着头脑。
  “王爷,您不必顾虑什么,您心中是如何想的,您就如实告诉我就好。”
  “在我心中的印象,南宫姑娘颇为飒爽,个性也是十分率直,你且放心,在你走后,本王依旧会把你当成我的好友,只要你有时间,随时都欢迎你来辰王府做客。”
  “做客?在王爷心中,我只是一个客人?”她的心不禁微凉。
  “并不是啊?本王心中已经把姑娘作为朋友一般了,姑娘舍命救了本王……”
  “王爷请不要再提及我救你之事,若是我当日没有救你,我只是你身边的一个普通女子,王爷会不会,会不会关注到我?会不会,喜欢上我?”
  月镜宸顿了顿,犹豫了许久,不知应该如何回答南宫飞虹的这个问题,只是尴尬的笑了笑,面若轻风的说:“姑娘不要多想了,我一会命厨房做几样小菜,我们好好喝上两杯。”他欲要转移这个话题。
  “王爷,您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会不会对我有一丝丝的心动?哪怕是一点?”她的语气中夹杂着一丝祈求之感。
  “对不起,本王的心中已经装不下任何女子,弱水三千,今生我只取一瓢饮。”
  “是凤长歌吗?”她明知道答案是如此,依旧还是问出了口,好像从他的口中说出凤长歌这三个字,更让自己觉得刻骨铭心一般。
  “是她,我的心中太小,小到只能容下这一名女子。”月镜宸望着屋内跳动的红烛,淡淡那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