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历史 > 重生之逆天毒妃 > 第二百四十四章落胎2
  只见月镜云将凤梦瑶拦腰抱起,“还在和我撒娇吗?好,本太子抱你回去!”他的嘴角依旧是那一丝令人胆颤心惊的冷笑。
  他的双手,有力的将她抱起,不容她有一丝一毫的挣扎,只能乖乖的在他的怀中,动弹不得,但是浑身已经紧张到僵住。
  她就这样被他抱在怀中,仿佛一个提线木偶,随他任意操纵,她躺在他的怀中,只感觉他的身上散着令她感觉冷冽的气息,而这种气息仿佛要将她吞噬一般。
  “嘎吱”,刺耳的声音,不禁另她从心底而散开一种恐惧之感。门被推开,她从未感觉到自己的房间是这般漆黑阴冷,而自己又是那样的凄凉无助。
  她犹豫了许久,还是鼓足勇气对月镜云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难道没有一丝丝的自责吗?你的心是铁打的么?你竟然想出这样的方法残害自己的孩子?”她挣扎着,欲要让月镜云将她放下。
  月镜云不言语,依旧冷峻的面孔,仿若没有听到一般。沉默了半晌,他嘴角一丝冷笑,加快了步伐,将她扔在床榻之上。
  他向他伸出手,紧紧的扼住她的脖子,“我本想让你服用这药,七日之后产生药效,还能让你和腹中的孩子多相处几日,没想到才短短的三日,竟然就被你发现了。只能说,奈何你与腹中的孩子缘浅啊!这样看来,就由我这个做爹的亲手送它一程吧。”月镜云一抹冷笑,让她的心霎时凉了半截。
  她回过神来,知道月镜云将要对自己的孩子不利,声音微微颤抖着说:“你……你要做什么?我不许你伤害我的孩子!”她的眼中散落泪水,祈求的问道:“你真的忍心这么做吗?”凤梦瑶依然抱有一丝希望。希望能够劝他放弃这样的想法,但是却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月镜云缓缓地松开紧紧的扼住她的咽喉的手,转身去桌上拿起一个青花瓷碗,碗中盛着一碗汤药,向她一步步走了过来。凤梦瑶知道这个碗中盛着是什么,眼中泪水止不住的流出,“你要做什么,不要不要靠近我!”凤梦瑶缩到床榻最深处的角落,浑身瑟瑟发抖,生怕月镜云再靠近她。
  “月镜云,你今天若是再靠近我,你……你休怪我去向皇上告发我与你之间之事,皇上若是知道,你竟然亲手杀死你的亲生骨肉,你以为皇上就此会饶了你吗?”
  “那你想的简直是太简单,你认为父皇会相信我,还是仅仅相信你的一面之词?还有啊,这碗汤药喝下去,想必,你的威胁应该也就没什么用处了吧?”
  “月镜云,你无赖!你不会有好下场的!亏我一直相信你,一直为你所利用 ,我还天真的以为,你总有一天会因为我对你的一片真心所感动,总会爱上我。但是并没有!你对我的一次又一次的冷淡,让我明白了我与你之间是不可能的。”
  “对,你说的对,正如你所说,我月镜云就是这种人。”月镜云一边摇晃着青花瓷碗中的汤药,嘴角撇着一丝冷笑,“从小我就在母后的压制下长大,母后告诉我,我要想尽一切办法去得到我想要的,而我生来就是要做王者的。我必须要踩着我眼前的所有人,把他们远远的甩在后面,我不能够有一丝的心软,只要对我争夺皇位没有用之人,我会一一的将他们从我眼前除去。我不会,更不允许他们对我的王位有任何的阻碍,我要扫清一切阻碍我的绊脚石,而你和你腹中的孩子,就是我的绊脚石。”
  凤梦瑶突然在一刻,感到这样的月镜云,是那样的可恶又有一丝丝的可怜,或许是从小这样的一个生长环境,将他塑造成了如今这般模样,人性泯灭。
  她用祈求的口吻,一字一句的对月镜云说:“求你放过我们的孩子,她还没有出世,没有看到这个世界,请不要,不要对他这样。”她的眼神中写满了无助,泪水不止的从她的两颊滑落,沾湿衣襟。
  “像我这样的父亲,我想,他不看到也罢,想必他看到了,也会觉得我这个父亲做的很失败吧。”他自嘲的笑道。“我劝你,还是乖乖的把这碗药喝掉,自此之后你可以与我形同陌路,我们便毫无干系。”他放低声音浅浅的,温柔的对她说。
  “你休想,我只要活在这世上,你就休想伤害我的孩子!”她看到月镜云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阴暗,她的心也随着紧绷起来,她陪笑着说:“即使你不想要这个孩子,我带着她离开离开这里,去一个你看不到我们的地方,行不行?算我求你,就当是你留给我的最后念想,求求你。”
  “我说过的,不可以,不可以!我再问你一遍,我与你好说好商量,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月镜云,我是不会喝的,你混蛋!你难道一点人性都没有了吗?他是你的孩子!”
  “很好,你现在已经磨灭掉了我的最后一丝耐心,我已经不想再和你再多说一句,多探讨一句关乎孩子的问题了。”说罢他将手中的药碗,“啪”地一声放置在了桌子上,随后拂袖离去。
  在他离开后,几名面无表情的太监走进了屋,随后,只听见屋内的挣扎与叫喊,还有不住的哭泣声交织在一起,最后会归于平静。
  “太子,事情我们已经办完,汤药已经让她喝下去了。”月镜云冷冷的摆了摆手,没有多说一句话,转过头看了一眼凤梦瑶所在的闺阁,没有再回去,也没有再回头。
  凤梦瑶从未有过的平静,躺在床上一声也没有出,只感觉下身有液体一点点的流出,渐渐汇聚成河一般,她两眼放空,泪水已经流干。
  她缓缓闭上双眼,宛如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中,循环往复着自己与月镜云之间经历的这一切,在梦中她始终是自己一个人, 一个人追逐着月镜云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