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历史 > 重生之逆天毒妃 > 第二百二十九章成亲
  “姑娘这番话是何意?难道姑娘曾经遇到过情伤,或者是背后有什么难言之隐?”月镜宸突然对这样一个突然伤感的玉凤凰很是好奇,便追问道。
  “往事不愿去提及,或许我真的不愿再相信一段爱情,真的爱不动,也爱不起了吧。”她苦笑道。
  “看到你平日里这般的欢脱的模样,真真儿难以相信,姑娘竟也会有令你这般烦心之事,萦绕在心头。”他惊异的说道。
  “人非圣贤,谁又会享受到一帆风顺的人生呢?我们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让自己忘记曾经的不愉快,记得开心快乐的事罢了。”
  顾寒钰在刚刚一刹那,虽听到了凤长歌即将成亲的消息,装作若无其事毫无动容的样子,但依旧难以排解心中的压抑之感。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忧伤,仿若心被掏空一般,占据着自己心的一处角落,现在仿若堆满了阴霾。
  “长歌,你终究还是没有给我机会,为何我总觉得你过得并不开心?我只想带着你一起逃走,想给你,你想要的生活。”他一杯接一杯的饮下自己面前的酒,想把自己灌醉,凭借一丝丝醉意,麻痹自己的神经,让自己不要再去想有关她的一切。
  “不,我不相信长歌就这样嫁给了月镜宸,我要去问清楚,她分明是不开心的。”顾寒钰借着酒意,向辰王府走去。
  “开门,快开门,叫你们王妃出来!”顾寒钰借着酒意,将一切不管不顾置于脑后,在门前高呼开门,但无人回应。“长歌,长歌你为何不见我?”顾寒钰反复的自问道。
  “寒钰?你这是?”刚巧南宫飞虹夜归,看见顾寒钰坐在辰王府的门前,黯然神伤,便凑了过去问道。
  顾寒钰没有作答,只是嘴上反复的念着,“长歌,长歌……”
  这样一来,便引起了南宫飞虹的好奇“寒钰,地上凉,不如进去坐吧。”南宫飞虹扶他起身,将他带到屋中,为他倒了一杯浓茶醒酒。
  “你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好一些?”
  “嗯,好多了,也清醒多了。飞虹,你近来去了哪里?”顾寒钰看着消失了一段时日的南宫飞虹问道。随后,打量了一下四周,“对了,这是什么地方?”
  南宫飞虹将自己救了月镜宸的事说了一遍,然后问道:“刚刚我在辰王府门前遇到你,便将你带了进来,看样子你好像是在府中有想要见的人,对吗?
  “没……没有,我也只是碰巧,借着酒意倒在了王府门前。”他淡淡的说,面色平静如水。
  “哦?可是我刚好听到你的口中唤着长歌,不知这个长歌,是不是就是府中的王妃?”
  “你不要乱说,你为何想要知道这些事?”顾寒钰略带警觉的看着对面坐着的南宫飞虹,虽然两人同为慕容家的人,又同为一个师父所教。但是,对于南宫飞虹追问凤长歌的事,内心感到抵触,不愿多说一句。
  “你我同是慕容家的人,您大可不必担心我会将此事说出去。”
  “你到底想要从我的口中得到什么消息?”
  “你不必紧张,我们两个人只是各取所需罢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对长歌动了心罢,只可惜,过几日她就要成为真真切切的辰王妃了。”她故意将声音放低,长叹一口气。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是与月镜宸一伙儿的吗?”在顾寒钰的心中,月镜宸这样受尽恩宠的王爷,身边定不乏妻妾,不然也不会将南宫飞虹留在府上。这样一来,也就成为了他担心凤长歌会受委屈的理由之一。
  “我并不是,但是我敢承认,我自第一眼见到月镜宸,我便爱上了他,你知道吗?我多想过几日嫁给她的人是我,而不是这个唤作凤长歌的人,我要让月镜宸知道,只有我才能帮助他,才能帮他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不知为何,坐在她对面的顾寒钰总觉得这样的南宫飞虹很吓人,有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而我,也看出来了你对凤长歌的用情至深, 如此这样,我们不妨合作,都成全彼此,这难道不是我们两个人想要的结局吗?”
  这样结果,顾寒钰虽然期待,但他定神细想,自己有自己的一套原则,断然不可以因为想要得到凤长歌,而越过自己的底线。
  “抱歉,飞虹,恕我不能够答应你,虽然被你猜中,我确实是对长歌姑娘有意,但是长歌姑娘若是真的与我在一起,我想她务必也不会开心的,我不能逼迫长歌做任何她不想要做的事,除非她甘心和我一起走,否则,我是不会做什么对她别不利之事的。”他极为淡定的说道。
  “好,这样的顾寒钰不得不令我倾佩,既然这样,我们便祝福彼此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吧,看来我们是合作无望了。”她淡淡的说。
  “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可以考虑一下,毕竟有些事情,有些人,一旦离开了你,你们便永远没有了在一起的可能。”
  “好,多谢你的提醒,顾某先告辞了。”顾寒钰颇为礼貌的向南宫飞虹道别,这样的南宫飞虹令顾寒钰感到陌生,道不同不相为谋。只是,如果她真的做出伤害凤长歌的事,他不介意和她成为对立的关系。
  走出辰王府,想起那晚初见凤长歌的样子,与她漫步河边的情形,这一切仿若历历在目一般。
  “算了,我不要再去想了,这一切都看老天的安排吧,若我与长歌有缘我们定会再见。”他的心中的郁闷虽无人倾诉,但依旧选择乐观的等待命运的安排。
  在顾寒钰走后,南宫飞虹的心绪郁郁难平,一想到距离两个人的婚期愈加临近,想到婚后将要面对两个人在一起恩爱的生活,亦或是带自己伤好后,自己便没有了理由留下去,便心有不甘。
  她看着自己手腕上的这道伤疤,想起自己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