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历史 > 重生之逆天毒妃 > 第二百二十七章苦肉计
  月镜宸向南宫飞虹走了过来,看见她的手腕处有被锋利的刀具划伤的痕迹,鲜血不住的从她的动脉流出,
  “南宫姑娘,对不住了!”他当机立断,从她的衣裙上撕下一条布料,将它紧紧的缠在她的动脉处,紧紧的系住,随后将她抱起,轻轻的放在床榻上。
  “把这里打扫一下。”她转过身,对身后的丫鬟说到,月镜宸从小便极其厌恶血腥气息,屋内弥漫的血腥气令他头昏目眩,仿佛要作呕一般。
  他静静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南宫飞虹,面颊苍白而虚弱,毫无血色,原本英气十足,神采飞扬的她,如今更多了一丝楚楚可怜之意。
  “王爷,太医来了。”
  “王爷赎罪,老臣来晚了。”太医随后便为南宫飞虹诊脉,又从药箱中拿出参片,放入她的口中。
  “太医,她怎么样?”
  “脉象微弱,大抵是因为失血过多,不过还好止血比较及时,这位小姐的命算是保住了,但接下来的日子需要静心调理才是。”太医一边说,一边捋着自己的胡须。
  “那便好,有劳太医这么晚前来王府。”他颇有礼貌的谢过,欲要亲自将太医送出门,但猛然起身,只觉得眼前天昏地暗,又觉得头重脚轻,欲要晕倒的态势。
  “王爷,你这是怎么了?”站在他身边的太医将他一把扶住,颇为紧张的看着月镜宸,手贴了贴他的额头,条件反射似的收了回来。
  “不好,王爷怎么烧的这么厉害?快,快把王爷送到房间。”太医焦急对身边的小丫鬟说,但小丫鬟们你推我攘的嘀嘀咕咕,没有要走的架势。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走啊!”
  “太医,王爷所居住的别院,里这边还有一段距离,我们在商讨,要不要直接将王爷送到王妃的住处。”
  太医愤愤的说:“那还在等什么?快去啊!你们这群丫头,这还需请示吗?”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将凤长歌从自己的沉思中惊醒,昏昏欲睡的她拖着懒洋洋的声音唤碧莹前去开门,但没有人应答。
  “碧莹这个死丫头,想必定是睡着了。”她心中嘀咕道。“睡这么晚了,还来敲门。”她不禁被冷风吹的打了一个冷战。
  “谁……”她刚刚打开门,只看见两名小厮架着昏迷的月镜宸站在门前,旁边还站着满脸焦急的太医。“这是怎么了,王爷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她一边问,一边让路给众人。
  只见小厮将月镜宸轻轻的放在了自己的床榻上,盖好被子,太医为他诊脉,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将月镜宸的衣衫轻轻的解开,露出右肩。
  只见他的右肩伤口已经有要溃烂之意,依旧甚者淡淡的血痕。“王爷怕是伤口感染了,试问王妃可知道,王爷今日右肩有没有再次受伤,或者是被坚硬的物体击中?”
  凤长歌不禁想到了前晚,自己的拳头砸向王爷的胸口一事,但却不知如何告诉太医。太医看她许久没有作声,继续说道:“王爷这两日一直都没有提及伤口疼痛之类的话语吗?”他一边为月镜宸处理伤口,一边问道。
  “并没有。”说出这三个字,凤长歌的心中莫名的心疼,伤口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他依然能够装成若无其事的和她开玩笑,逗她开心呢,想必是忍受了莫大的疼痛吧?
  “王妃,我已经为王爷配好了方子,这个药今晚分三次给王爷服下,先要将王爷的热止住,伤口的话,我每日都会来给王爷换药。但是在此期间,一定要切记,不能让王爷的伤口再受到任何的伤害,否则,我也无能为力了。”
  “有劳太医费心了,我一定听从太医的话。还有,厢房的那位姑娘,伤势如何?”凤长歌不知为何,不经意间便道出了这样的疑问。
  “这位姑娘手腕受伤,不过说来也甚是奇怪,若是被刺客刺伤,很少听说有伤及手腕又这般精准的伤在主动脉处。”太医小声嘀咕道。
  “没事就好,太医,我送您。”其实,当凤长歌知晓南宫飞虹夜间遇刺一事的时候,便觉得事有蹊跷,这回又从太医的口中知晓了她的伤势,便又能进一步的证实她的猜想。或许,遇刺是假,这只是她想留下的一个手段罢了。
  带太医走后,她便马上命人前去为月镜宸配药煎药,一切安排妥当后,全然没有一丝睡意。她轻声做到床榻边,附身看着沉睡的月镜宸,仿若用线条勾勒出的完美五官,每一处的比例都是那般匀称,而这些匀称凑在一起,安排在这张无暇的面上,又是那般合适,就算是远远地看着,也是赏心悦目。月镜宸确确实实算得上是一等一的美男,是那种举手投足间,携带着魅惑众生气息的奇特男子。
  她忍不住将手轻轻的贴在他的面颊上,因为伤口感染发炎,引起的高热,令他的面颊触起来微微发烫,但这酥酥麻麻的暖意,却直抵她的心口。她不知为何,萌生了一种想要俯身前去吻他的冲动,缓缓地一点点的向他凑过去,将唇一点点的向他的唇移动,最后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
  她正准备起身,只觉得被牢牢地拥住,又一次的将她的头,压向了刚刚的唇。随后便是醉心缠绵的一吻,只觉得唇角都弥散着微甜的气息,心中涤荡着的是此刻的欢愉。“你,醒了。”她娇羞的问到,又想起刚刚自己偷吻他的情景,不觉又羞红了脸。
  月镜宸看见身边略带娇羞模样的凤长歌,越发的喜爱,“我只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冗长的梦,但是,你的一吻,将我从梦中唤醒,把我拉回了现实。”
  “你的伤势这么严重,为什么不说呢?都怪我不好,是我那天太过莽撞,但是你也不要一直这样撑着啊?”她撇了撇嘴,担心的埋怨道。
  “男人嘛,若是像一个小女子那般娇滴滴的,那又怎能称得了大气候。何况……”他顿了顿,含情脉脉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