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一下子屏住了呼吸，喉头忍不住滑动了一下，眼神乱瞄：“没有什么？”
“哼。”
这一声哼让沈默紧张到了极点。
周凛之根本没有动，沈默的衣扣却被解开，从里面滑出一张符纸票到周凛之手上。
周凛之两指拈起这张符纸，嘲笑：“这是什么？”
“……”沈默一下子睁大了眼，眼里全是计划被发现的恐惧，他哆嗦着嘴唇，说道：“为……为什么会没用？”
“呲……”周凛之嗤笑道：“烂街货。”
说完单手一捏，很轻易的就将符纸捏成碎片。
沈默：……这性格有些超乎我想象。
系统：哦？
沈默：他给我找药，我还以为至少还算温柔……
系统：太年轻了，大兄弟。
沈默：我感觉我要死的很惨。
系统：我先去看新闻联播了。
沈默紧紧的贴在操作台边缘，一只手紧紧捏住自己刚被解开的衬衫，脸色煞白，似乎被吓得不轻。
“过来。”
沈默忙摇头，紧闭着的双唇因为用力，有些发白。
“那我过去？”
沈默还是摇头，他被吓得有些干涸的嗓子沙哑出声：“你答应过我……”
“对，但前提是，你听话。”
第34章 看得见摸得着
其实沈默纠结于过不过去的问题完全没有意义，他现在属于砧板上的肉，而且系统又走了，孤立无援，他抿了抿嘴，想要开口，但是发现自己没有办法辩解。
“你喜欢男人？”
周凛之挑眉，对到嘴的美食他也不急于一时。
沈默又问：“我给你赔罪不行吗？”
“你能给我什么？钱？”周凛之嗤之以鼻。
“你想要什么，我都想办法满足！”沈默以为有转机，漂亮的灰蓝色眼眸重新燃起了希望。
“呵，说起来很简单。”
“嗯嗯？”
周凛之走了过来，一点脚步声都没有，就如同他苍白至极甚至有些透明的身体，存在感极低，却让人感觉到危险。
“我不过是想要你。”仿佛是宣判书，让沈默的眼神一下子暗下来，心跌倒了谷底。
周凛之伸出手摩挲沈默的嘴唇，指尖温凉。
沈默把头别开，让他的手指摸了一个空，耳朵却就轻啃上，。
“非要这样吗？”
没有回答。
沈默试图做最后的挣扎，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已经能化形出来的周凛之怎么可能放过踩过自己坟头并且企图用符纸打他的周言。
第一条就足以让周凛之狠狠的欺负他，当然，这种不健康想法的开端并不是为了报复，报复的方式有很多种，不至于非要这样。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他也忘了具体是什么时候产生的。
轻轻触碰到沈默的脖子，沈默全身立刻就进入戒备状态，整个身子僵起来，那手顺着脖子似乎要伸到衣领里。
吓得沈默用小腿来了一个断子绝孙腿。
而然，直接就被看穿了，而且顺势把沈默的腿抓住，用力掰了一下，疼的沈默吱哇乱叫。
沈默：“你！#￥%”
本来周言是个不说脏话的‘高素质’人群，但是就这个时刻，不知道哪里灵光一闪，脏话一连串的冒出来。
对方似乎对脏话毫无反应，轻轻呵了一声。
但是下一秒，没有给他反应时间，单手握住他的脖子，而后还慢慢收紧，手上的青筋暴起。
苍白的脸孔凑到他耳边，他说：“不要激怒我，还是你觉得脏话儿更有情趣？”
沈默禁声了，不敢再多说一句话，因为他能感觉到周凛之话里带着一丝危险。
但周凛之应该还没有特别生气，因为脖子上的手并没有特别收紧，只是象征性的警告他。这位的性格比他想象的要恶劣多了，怕要是再激怒他，自己是要被嫩死。
沈默妥协，低头说了一句：“对不起……但是，能不能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