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听到殷寒书的话，这下真是彻底失望了，她闭了闭眼睛，然后睁开，声音沙哑，“殷寒书，你告诉我，如果没有顾酒歌，你会不会和我在一起？”
她心中其实隐隐约约的猜到，殷寒书和顾酒歌在一起，是绝对不会再搭理他了，但是她一直不愿意去相信这个结果，大概是那个梦里给他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好了。
现在，殷寒书亲手打碎了他的美梦。白沫觉得痛苦，又理所当然的很。
殷寒书看着白沫，其实他从顾酒歌和白沫的一些对话里，隐隐的猜测出事情的真相，也大概知道，如果没有顾酒歌的话，他也许会在命运的安排下，和白沫在一起。
但是殷寒书看着白沫，是真的一点喜欢的感觉都没有。
他甚至不知道，那个梦里的自己，到底是抱着怎么样的一种心境，选择和白沫在一起的。
所以，殷寒书面对白沫现在的这个问题，十分痛快地给出答案，“我不会。”
这三个字就像是给白沫判了死刑。
哪怕很早就知道这个男人的心很冷硬，但是这一刻，她还是觉得难堪。
顾酒歌静静地站在旁边，看着白沫脸上神色的变化，心里头的怒气终于消散了一点。
不管怎么说，殷寒书都没有给白沫机会，这至少说明了一点，那就是殷寒书现在还没有被天道影响，他从头到尾都是喜欢她，属于她的。
顾酒歌微微勾唇，然后对着房间里的几个保安说道，“出去吧，如果没有叫你们就不要进来。”
他还有一些事情，想要和白沫谈，不方便让外人知道。
很快，整个房间里就只剩下顾酒歌，殷寒书和白沫三个人。
顾酒歌拉了一把椅子，坐在白沫对面，殷寒书站在他的旁边，呈现保护的姿态。
白沫看着他们两个人和谐的身影，只觉得心口闷痛，这一切本来是应该属于她的！
都是顾酒歌，抢了她的东西！
白沫死死的咬着嘴唇，一双眼睛里的怒火，几乎要化成实质，将顾酒歌给烧死！
顾酒歌丝毫不在意他的眼神，抬着下巴问道，“白沫，云霄道长死的时候，你在哪里？做什么？”
顾酒歌其实也知道，白沫不可能是杀害云霄道长的人，她没有这个能力，但是她还是问了这一句，只是想要知道，当时的白沫有没有一些特殊的感觉？
也许，这个白沫能够感受到天道的感觉也说不定。
白沫听到顾酒歌问话，脸上的表情有一些怪异，但是他快就变成了一派平静，十分自然的说道，“云霄道长死了？什么时候死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这满脸无辜的样子，真是让顾酒歌刮目相看。
她还想再问，旁边的殷寒书却开口，打断了她的思绪。
只听殷寒书问道，“你和图安之前有没有什么交易？他现在在哪里？”
殷寒书到现在还在怀疑白沫背后的人就是图安，毕竟只有他才有这个能力去伤害云霄道长。
而白沫听到殷寒书的话，却满面无辜，“我可不认识什么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