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收人嘴软,面沉如水的人得到贿赂脸色并不是那么难看。
只是语气还是糟糕的?
“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艾谦一直在笑,“就是我把我想说的意思告诉了他,他去实施却失败了而已。”
安莫眯了眯眼,所以跟许原说正常人才会这样那样也是他想说的意思么?难道还不清楚许原的身体状况?
“你该庆幸他失败了!他要有事你就给我去死。”
艾谦直撇嘴,这个伪君子!
“拉倒吧,说这话膈应谁呢?他这样又不是我害的你说谁该去死?”
“别怕,有你份,我们是好兄弟,不拉你走我拉谁走。”
“........”艾谦不说话了,因为那双手离他脖子很近就要掐死他。
果然离开了许原的安莫,就是个疯子。
“再这样你就死定了!”
安莫的警告让艾谦不以为意,嘀咕着恰好被安莫听到:“切,身体又不是还没好,上个床又不是什么酷刑,这么紧张给谁看。”
“你说什么?!!”
“你不都听到了还问!”两张脸都是十分不耐,互相嫌弃。
艾谦觉得自己没错啊,也就这几天的事,安莫是有阴影了还是怎的。他这可是帮忙好吧,许原理解成他所理解的样子,这不能怪他吧!
“你是不是有病啊你,他以前好好的就把他弄得半死不活,好不容易养好了又不敢下手,是不是男人啊你。”
“闭嘴!他又不是你!”
“什么不是我?你什么意思?自己有阴影骂别人有病,我帮人还要骂,有本事你让许原别找我啊,有本事让他有问题自己想啊。我给他建议,怎么做是他的事,他失败了只能归结你自己,而不是我。”
“难道说你让他报答我就是跟我上床?为了让他接受这个观念抓住他的弱点去做你所谓的建议,你是不是忘了他还很虚弱?”
并非他不同意艾谦的做法,实在是过于担心许原。
安莫也对此早有意向,只是他还想把许原养的更好。不要变成瓷娃娃一碰就碎,他真想把许原养成一根坚韧却不易折的藤,缠绕在他身上不怕轻轻一碰就碎开。
“虚弱。”艾谦这就笑了。“我有几次人病了,还抓住秦桓就往床上拖,不也没怎样么。你不是担心他太虚弱,而是害怕跟上次一样住了医院,说穿了你就这点小九九,还想骗谁?”
安莫当即脸色变了:“我没骗人!”
“得了吧,他又不在我就在这里说开了。”
艾谦不喜欢安莫,他不喜欢许原说安莫对他很好的话,他认为安莫的好只是许原一时柔顺而建立起来的虚幻。但有一点不能否认,那就是现在的许原没办法逃开他的手掌心,而艾谦,只是帮他能在安莫手中得到最大利益。
说穿了,有时候的冷心只是热血的一层外皮。
“现在不同以往,那一次是你强迫才会这样,后来他受伤如此严重我也能说是事出有因,但现在不同,首先你们是恋人,他很听你的话。其次是现在几年几月了?一月了大哥!距离那个限期也是没多久了好么。况且,如果他本身没有想过这件事又怎么会被我说动,说白了,许原只是纯属自愿,他本来就认为你会喜欢,才会这样好么!”
“自愿?”安莫实在有点难以想象以前从未接触过此类事物的许原居然会主动,若是那日他没有顾及人的身体直接压倒于床上,想必第二日人就该躺床上直叫疼了。
这么一想,居然心疼的要命。
他可不太想要许原再受苦了。
“嗯。”艾谦怒目而视,“咋的?还不信我?你去问秦桓,是不是他直接来找我!”
“他找你说什么?”
“他说,你对他太好,来问我你有没有喜欢到东西。我就说男人一般喜欢啪啪啪。”艾谦甚是猥琐的打了几下巴掌,小表情特别贱。
“如果你感到幸福你就拍拍手,啪啪啪。”
“……….”安莫吸了口气。
“然后呢?”
“然后我就给他几个碟片让他去好好看,看样子应该都看完了。你应该开心好吗?你难道以后就真想只看不吃了?”
“……..”
“而且你也太小心了吧,报告都出来了还怕着怕那。你要真怕还敢做出那事?”对于一会疯狂一会小心翼翼的安莫,艾谦也是醉的不要不要的。
“你也别想着人身体行不行成一娇滴滴的弱公子。他起码还是个男的,性格你说他弱可以,但是那次要打秦桓的举动你也看见了,要强也可以强。不要把他养成一个绿茶婊我就真谢谢你。”
“我何时把他养成绿茶婊了,没看到有读者说我老婆好萌吗!(啊添:喂!)你又给我跑题了,到底想说什么一次性说完。”
“其实我就想说..你要不要先想想,他接受不接受得了再说吧,别因为之前的事在心里有阴影,上床真枪实弹就给想起来,先不说这严重性,就不怕你当场就给软了?”
安莫冷笑:“我又不是你,指甲钳。”
卧槽…..这个反击简直就是重伤状态了!
艾谦当场转身欲走:“行行行,您老厉害,小的不奉陪,小的还要去风流风流。”
安莫是不急的,玩欲擒故纵这一招对他来说还是嫩了点,只是慢悠悠道:“上次去酒吧玩差点被人扒掉衣服的事你要我跟秦桓说?”
艾谦掉头又惊又怒:“我是被迫的!你这嘴不要乱说。”
“那你说,我亲爱的弟弟。”
美好的笑容对于许原来说好看,但对别人就不一定了。自感生不逢时既生谦何生莫中开口了。
“你他…母亲的就不会练练手吗,你撸….摸牙签就一下能学会360度竹蜻蜓转吗?”被吓得都用文明用语了,只不过依然大白话。
“练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