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阿娇小声的对馆陶公主说道:“估计是吃坏了东西,说是一直都在跑。”
“哦,竟有此事,请太医了吗?”
馆陶公主还是十分的忧心,生怕陈季须在出什么事情,如今她就剩下陈季须这么一个儿子了,自然是要好好的守护了。
“已经请了,阿母放心就好。”
陈阿娇说着便坐到了馆陶公主的身边,与刘陵和刘安两人相对而坐。
“季须今日身子突感不适,就不能出来接待两位了,今日本宫做东,还请淮南王务必赏脸,在堂邑侯府用膳!”
刘安倒是也没有推辞,便留下来了。而那刘陵在听到陈季须身子不适的时候,脸上立马就变了,当即便露出一副十分担心的表情,便追问道:“公主,我实在不放心季须,想要去瞧瞧他,不知公主……”刘陵作势已经站起来,对着馆陶公主便是一拜,充满显露出她对陈季须的关心了。
“这,这……”
馆陶公主如今倒是有些犯难了,毕竟这陈季须此时怕还是在茅房之中,这若是让刘陵去也不好。只是当下敷了刘陵的面子也不好。便犯了难。
刘陵见馆陶公主迟迟不肯恢复,便觉得其这种怕是有诈。如今她是一心想要嫁入堂邑侯府了。而且她也知晓陈季须此人没有主见,很好拿捏,若是她可以嫁入堂邑侯府,加上她翁主的身份,将来这堂邑侯府便是她说的算了。
“还请公主成全,我就是去瞧瞧季须哥哥,瞧他一眼便好,你若不让我去,今日我便在这里长跪不起。”说着便跪在地上,朝着馆陶公主又是一拜,这下子馆陶公主也无话,只得同意了。
“公主莫怪,本王这女儿打小性子便是如此,你就让她去瞧瞧季须吧。毕竟以后都是一家人,也无妨的。”刘安自然是支持刘陵的决定了,便替刘陵说话了。只不过再观馆陶公主的态度,还是不明,最终还是陈阿娇开口说话了。
“阿母,既然刘陵姐姐这般言说,要去见大兄,我便领她去瞧瞧大兄便是。“陈阿娇主动提出要带着刘陵去见陈季须。自然也有她的一副考量。
“好,那你就领着陵儿去吧,本宫与淮南王正好还有要事相商。”
“诺!”
之后陈阿娇便领着刘陵离开了大殿,步入后花园之中,然后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自然是陈阿娇在前,刘陵在后,在路过一假山之时,陈阿娇突然转身,一脸冷笑的看着刘陵:“刘陵你胆子可真大,竟然还敢嫁陈季须……”
陈阿娇不喜刘陵,更加不喜刘陵嫁给陈季须。不管陈季须如何的没用,现在他都是她名义上的大哥,而且还是堂堂的堂邑侯。是堂邑侯府的门面,而刘陵虽然聪明,但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公主说笑了,我只是真心爱着季须,即便你是要了我的命,我还是爱上季须。为了他,我连命可以不要,公主你为何就这般反对我与季须在一起呢?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若是这样的话,还请你告诉我,我改就是的了,你放心我会改的。”
陈阿娇听着这话说的不对劲,回头一看就明白了,原来此时陈季须就站在两人之后,方才陈阿娇与刘陵的话,他都听到了。
“季须哥哥,你身子好一点没有了,我真的是担心死了。”
说着刘陵便绕过了陈阿娇,走到了陈季须的面前,抓住他的手,上下打量着他。
“怎么几日不见,你都消瘦了,让我瞧瞧,你怎么这样……”
说着刘陵便伸出手来,深情款款的望着陈季须。而此时陈季须已经沉迷在刘陵这一片柔情之中了。
“陵儿,我怎么会瘦呢?倒是你瘦了不少?”
这两人竟然当真陈阿娇的面前,视若无睹的谈情说爱起来。
陈阿娇回转过身子,便看着陈季须,此时的陈季须眼里早就没有她这个妹妹了,满心满意的都是刘陵这个女子,他已经彻底被刘陵所迷惑,完全看不到陈阿娇的样子了。
“大兄,你是当真要娶刘陵为妻吗?”
陈阿娇冷冷的望着陈季须,陈季须此时在晃过神,见陈阿娇站在这里,几乎是不假思索的道:“那是自然,我此生此世,非刘陵不娶!”陈季须说着便捉住刘陵的手。
“大兄,好,很好,那你可要记住今日你所说之话。”
语罢,陈阿娇便微微的招了招手,便转身离去,不能为她所用,又会为她添阻力之人,这种人要他何用!
第110章 逼宫大戏
对于陈季须和刘陵的事情,尤其是陈季须有眼无珠的行为,让陈阿娇十分的生气。刘陵这个女人不简单,她可以一己之力,扰的整个平阳侯府不得安宁,有何长安那么多的权贵有所勾结。又是淮南王的爱女,有心机有手段的。以陈季须这样的能力根本就玩不过刘陵。若是刘陵真的嫁入堂邑侯府,这堂邑侯府怕就是她的天下了。陈阿娇怎么会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若是陈季须看上其他的女子也就罢了,只不过是一名女子而已,她陈阿娇的哥哥什么样的女子要不得,偏偏这刘陵不行。
“季须哥哥,你这是要去什么地方?”
刘陵用袖掩鼻,痴痴的看着陈季须。
“不行,阿娇好像生气了,我要去看看她去。”
陈季须见方才陈阿娇的神态不对劲,便要去寻他去了。他方才见到刘陵来瞧他,心里一阵感动,又见陈阿娇对刘陵态度不好,一时间心里便有些不高兴罢了。此番回想起来,他心里倒是有些不爽。
“季须哥哥,阿娇就是不希望我嫁给你,也不知道我究竟哪里做的不好,阿娇怎么就不喜欢我。”刘陵见到陈季须有些动摇了,就忍不住的继续拉住他,不让他去寻陈阿娇。
陈季须一把就避开了刘陵拉扯她的手,安抚了她一番,便追了上去:“阿娇不是那种人,你只要与她好生相处,以后她定然会接受你的。我就这么一个妹妹,以后若是你过门了,也要好生待她。若是让我瞧见你对她不好……”剩下的话陈季须并没有说完,便匆匆的离开了,这下子刘陵则是一直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只好无奈跺脚:“好你个陈季须,你果然是一个无用的废物。你以为我刘陵当真会看上你这种货色,若不是,若不是……”刘陵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
“不行,我一定要忍住,等到父王继承大统,陈季须到时候你就是给我捧脚的资格都不配。”说着刘陵便再次恢复了一副楚楚可怜,标准淑女的模样。
而此时陈季须已经追上了陈阿娇。
“小妹,你不是真的生气了,方才大兄确实是对你严厉了一些,其实陵儿很好的,也很善良,我想之前你们之间怕是有什么误会了吧,这样吧,等一下子,你们好好聊聊。”
陈季须就拦在了陈阿娇的面前,见陈阿娇狐疑的看着他,他便笑道:“阿娇,你我乃是亲兄妹,陵儿若是嫁入堂邑侯府,也只是我的娘子了。你们都是我的亲人,不过在大兄看来,我就你这么一个妹妹,自然看你比她重。阿娇……”
陈阿娇本来已经对陈季须动了一些心思,尤其是他刚才那样的表现,可是此番见陈季须有追了过来。她又开始思考了,毕竟陈季须是名义上的堂邑侯,若是他不在了,这堂邑侯府便没了,再者平心而论,陈季须虽然没有多大的才华,却是一个还算不错的兄长。只是那刘陵着实可恶一些。
“大兄,不是我说你,你为何要娶那刘陵,难道你不知道她的名声不好吗?她与平阳侯的事情,你当真不知道吗?”陈阿娇没好气的说道,对于陈季须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他。
这个男人不坏,也没有多大的才华,确实是无法给她多大的助力,甚至他还可能造成陈阿娇的短板。可是仅仅这些,也不足以构成要他命的理由。至少此时陈阿娇还不想要了陈季须的命。
在陈阿娇问话之后,陈季须沉默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他伸出手,将陈阿娇拉到假山外,见到四下无人。让陈阿娇坐在假山之后的石凳上。他与她相对而坐。
“这些为兄都知晓,陵儿也都全部都告诉我了。先前为兄也困惑过一段时间,后来想了想,当年为兄不是也曾经留恋过歌舞坊,也曾经有美姬在抱。也有过荒唐的过去。如今陵儿都已经与我坦诚相待了。既然我以前也是一样,又有什么资格去要求她呢?你也知晓大兄今年也不小了,如今二弟已经不在了,阿母身子也不好。大兄知晓自己无能,不能护佑你们了。但是陵儿她是淮南王之女,若是以后我们堂邑侯府出事了,陵儿嫁给我,到时候淮南王也不会坐视不管。”
陈季须看着陈阿娇,想了想,他和刘陵的种种了。事实上长安这么大,一点儿事情都会传开了,刘陵的事情他自然也会知晓。但是这又如何,在大汉,这二婚二嫁的事情本就是稀疏平常之事。再者刘陵乃是淮南王刘安的爱女,人长得又美,身边有一两个裙下之臣,这再陈季须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大兄,你觉得若是我们堂邑侯府出事情了,那淮南王刘安当真会出来帮助你我吗?”陈阿娇继续反对陈季须,看来她倒是小瞧了陈季须,他这个大兄竟然还知道她和馆陶公主着想,那么就代表他还是有些用处。
“陵儿是淮南王刘安最宠爱的女儿,若是她当真嫁给我了,我便是刘安的女婿,到时候他定不会坐视不管。”陈季须自然不会知晓,他在算计别人的时候,别人也在算计他。
“大兄,你想的太简答了,淮南王此番来长安,你有没有想过所为何事,为何他要将他最宠爱的女儿送到长安来?”陈阿娇反问起陈季须来了,她建陈季须久久的不说话,便说道:“很多事情只是你我不知而已。若是大兄你不是真心喜欢刘陵,此女小妹劝你还是不要也罢。你乃是堂邑侯,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为什么非她不可?”
说罢,陈阿娇便转身离去,将陈季须一个人留在这里,陈季须自然也是一头的雾水,在他看来,觉得他做的这一切都是对的,并没有任何的过错了。可是瞧着陈阿娇的样子,却是觉得他好似做错了什么事情似的。
且说,陈阿娇已经回到了大厅,没想到刘陵竟然早早的也回去了。刘陵见到陈阿娇,便抬头,还冲着陈阿娇得意的一笑。陈阿娇也回她以一笑了。
“哦,这本宫便是不知,如今母后的身子康健了……”
馆陶公主和淮南王倒是相谈甚欢,两人便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互相聊天。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终于淮南王起身告辞了,刘陵自然也跟上了,等到这两人离开之后,馆陶公主便转身对陈阿娇说道:“阿娇啊,你好像不怎么喜欢刘陵,这是为何?你素来都是一个知分寸的人,为何对刘陵如此冷淡。今日本宫已经与淮南王商讨好了婚期,便定于下个月初八。马上刘陵就是你嫂子了?”
馆陶公主果然是看出来陈阿娇的神色不对劲了。
“下月初八,这么快?”
“恩,毕竟堂邑侯府已经好久没有喜事了,本宫也觉得是时候办些喜事了。若是阿娇你因之前陵儿的一些事情心有芥蒂。其实本宫倒是要好生帮刘陵说话。你我都是女子,这女子不可为难女子也,为何男子就可以寻花问柳,女子为何不行呢?你要大气一点了,这刘陵怎么说都是淮南王爱女,不是一般人。”
馆陶公主说出这样的话,倒是很符合她的性格,毕竟在后期,馆陶公主自己也开始养面首,她对这些都看得开了。于是对刘陵要求也不会高,即便刘陵要嫁给她儿子。
“只要刘陵以后嫁到堂邑侯府老老实实的便好了。其实也不怕,若是她不老实,不是还有本宫还有你吗?进我们堂邑侯府容易,可是要在我们这堂邑侯府好生活下去,那就不容易了。”馆陶公主说着便站起了身子,今日坐了一天,她也有些乏了。
“阿母,说的是,阿娇知晓了。只是阿母似乎还有话要与阿娇说。不知阿母有何要事?”
陈阿娇见馆陶公主几次欲言又止,便知晓她定是遇到了难事了。
“是有要事要与你说说。本想与你大兄说的,只是你大兄那人头脑不及你聪明。你既是我馆陶公主之女,与其他人便不不同了。”馆陶公主说着便领着陈阿娇进入了她自己的房间,命令着暗卫在这里好生的守着。不让任何人进入了,这个房间便留着她与陈阿娇两人。
“阿娇啊,你二兄陈蟜死了,你皇祖母和舅舅都知晓乃是王夫人将他害死了。可是他们去迟迟不肯动王夫人,还隐瞒了真相,害的你二兄巫蛊被害,死不瞑目,这口气本宫是怎么也咽不下去,定是要为你阿兄讨回公道。”
馆陶公主站起身子,她忽地不打开了一个暗门,这个暗门陈阿娇从来都不曾知晓,没想到馆陶公主也是一个留有后手的女子。馆陶公主便领着陈阿娇走入了暗门之中。
“这乃是当年先皇去世,留给本宫的,这些银钱都是父皇给本宫的。你连你阿父都不曾知晓。当初本宫入主堂邑侯府。父皇恐你阿父对我,让本宫将这些银钱给藏住,为了让我以后衣食无忧了。现在本宫准备将他们全部都拿出来,阿娇,本宫要做一件大事情了,要为我儿报仇。”
陈阿娇看着那一屋子的银钱,没想到刘恒竟然给馆陶公主留了这么多的钱,这些都是史书上没有记载的。史书上只是加载了馆陶公主颇得帝宠,现在看来虽言非虚,都是真的。
“那阿母你准备怎么办?你想找人刺杀王夫人吗?”
陈阿娇脑海之中有一个可怕的念头,那就是她知晓昨日的时候,馆陶公主去找过梁王刘武了。而刘武和刘嫖两人乃是亲姐弟。
“刺杀?本宫才不会去做那种事情,本宫不仅仅要王夫人的命,还要这大汉的天下。本宫乃是天之骄女,乃是大汉的长公主了。这般尊贵的身份,竟然连自己儿子的命都保不住了。所以本宫一定决定和你梁王舅舅联手,逼宫!”馆陶公主现在是心意已决,就将真相告知了陈阿娇。这样的决定让陈阿娇都大吃一惊。
原来昨天馆陶公主与找刘武竟然是为了这事。
馆陶公主见陈阿娇如此的吃惊,以为她是被她的想法给吓到了,便说道:“阿娇,莫怕,这件事情本宫一定会安排好,你们都不会有事情的。你梁王舅舅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到时候只需本宫做他的内应便可,你切莫担心了。”馆陶公主早就和梁王两人已经商议好了,现在就在等窦太后的生辰了。这就是这个月的二十。
“到时候等到你皇祖母生辰,到时候百官云集,是下手的最佳时刻。”
“阿母,若是失败了怎么办?若是梁王舅舅失败了,到底你将如何自处,这……”
陈阿娇现在还没有准备好,她的实力还没有培养好了,若是此番被馆陶公主这么一闹,一旦失败了,到时候给堂邑侯府带来的便是灭顶之灾了,而她做过的一切都要白费了。
“失败了,怎么可能,到时候本宫便要携天子以令诸侯。本宫不会杀陛下的,本宫要他活着。好了,这些你都不要管了,本宫会安排好的一切,今日你竟然已经知晓了这一切,就不要告知他人,尤其是你大兄。他本就是一个无主见的人,若是让他知晓了,他定会怕的要死。”说着馆陶公主便让陈阿娇下去了。
“不行,我绝对不能让馆陶公主破坏我的计划,二十,这个月的二十,也就是说还有五天便是窦太后的生辰了……”陈阿娇自言自语道,只有五天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而且现在馆陶公主正在气头上,怎么都劝服不了。
五天后。
窦太后生辰宴。
如今还未亮,今日便是馆陶公主和梁王决定逼宫的大日子,因而馆陶公主早早的就起床了,可是当她唤人给她洗漱的时候,发现竟然无一人回应她。这让她十分的诧异。
“有人吗?彩云,彩霞,人呢?”
馆陶公主意识到了有些不对了,她喊了半天还是未有一人来了。而当她要推开门的时候,才发现门已经被牢牢的关住了,怎么推都推不开。
之后馆陶公主有召见了暗卫,可惜的是暗卫也没有反应,也就是说没有任何人回应她,她是被锁在了这个房间里面。就这样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很快天就大亮了。
按照以前的安排,此时馆陶公主应该出现在皇宫之中,可惜的是现在她被困在这里,哪里也去不了了。而此时此刻,陈阿娇却和陈季须两人已经乘坐上了撵车,来到了汉宫。
“阿娇,阿母今日身子真的不爽吗?”
陈季须还是有些担心馆陶公主的身子,今日本来都是约好的,一家三口一起去给窦太后拜寿的,没想到的是一大早上,馆陶公主的侍女彩云便来告知陈季须和陈阿娇,馆陶公主身子不适,今日不能去贺寿了,就让陈季须和陈阿娇两人一起去给窦太后贺寿。
“当然了,你也知晓今日乃是皇祖母的生辰,若是阿母身子好了,怎么会不去呢?你我好生去给皇祖母拜寿便是了。大兄今日你可要稳重你一些哦。切莫闹出笑话来?”
陈阿娇忍不住的提醒道,陈季须当即便对陈阿娇冷下了脸,对着她说道:“你这个人瞎说什么的,你大兄我有那么差吗?我知晓了,到时候你就随我一起坐好便是。今日皇祖母的生辰,阿娇你可是要献舞的,不知道你舞技如何,唉……,以前啊?”陈季须十分同情的看着陈阿娇。
陈阿娇来到大汉也快四年了,话说前三年她因为守孝,很多活动都不能参加了,比如寿宴这种喜庆的日子,所以很多事情她也不知道,比如以前的阿娇会在窦太后的生辰宴上做些什么事情、“献舞?”
“恩,阿娇你不是没有准备吧,皇祖母虽然眼不能视物,但是却极其的好舞。听说,皇祖母年轻的时候,舞技绝佳。因为宫廷贵女都会在太后生辰宴上,纷纷献舞。阿娇你也不例外。往年的时候,你都十分的担心,生怕自己跳不好。当然你也没有一次跳好的。可是今年你却不同,没有听你抱怨了。”
陈季须笑道,陈阿娇不善舞,这是整个汉宫都知道的,甚至都传到了匈奴,这也是为何陈阿娇和亲匈奴之后,军臣单于要求陈阿娇起舞的原因,就是为了让她丢脸。
可是现在的陈阿娇不同,当年身为宫廷才人的她,擅长各种舞。
“阿娇,你也不要担心,跳不好就跳不好,反正年年都是一样,你不要担心就是的了。合该你又不是歌舞坊的舞姬,只是图个乐子而已。”陈季须见陈阿娇眉头紧锁,便宽慰她,又想起往年每次陈阿娇都不喜窦太后的生辰便是这样,就连三年前落水的事情吧,多半也是因她在太后生辰宴上跳舞比不过刘娉,走出去散心,伤心难过才会落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