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历史 > 穿成年代文里的后妈 > 第137节
  他看了一会,抵不过心里好奇,还是慢慢蹭过去了。
  才看了一眼就嫌弃:“弟弟好丑!”
  肖月珍说:“才出生的小孩都这样,长开了就好看了。”
  然后铁蛋又说:“弟弟好黑啊。”
  “这不是黑,是红。”
  “哦。”铁蛋伸手在小婴儿脸上戳了下,孩子歪头,蹬了下腿。
  铁蛋看的有意思,又在他脸上戳了下,几次过后小婴儿不干了,张嘴又要哭。
  肖月珍赶忙哄,哄好了之后对铁蛋说:“你老是戳弟弟不高兴了。”
  “哦。”铁蛋哦了一声,扭头用自以为很小的声音对哥哥说:“他怎么总是哭,他是爱哭鬼吗?”
  铁柱看了他一眼:“你小时候也一样。”
  “不可能。”铁蛋让姐姐出来做主。
  二妞捂着嘴笑:“你去年还喜欢哭。”
  铁柱觉得自己被打击到了,非常不高兴,扭头不搭理哥哥姐姐,问肖月珍:“弟弟叫什么名字?”
  这个问题把肖月珍也问懵了,她扭头看向正在和女婿说话的女儿:“给孩子起名了吗?”
  “起了啊,不是叫郑启学吗?”
  这个肖月珍也知道,他俩起名的时候自己也有参与呢。
  “问你小名叫什么。”
  陈芸和郑卫华对视了眼,看出了对方眼底的迷茫。
  “这个没有。”
  现在孩子的小名都土,什么狗蛋、铁锤,更过分叫什么狗屎的,就连家里的三个的小名也很土。
  陈芸平时叫习惯了倒还好,但要让他给孩子起个类似的小名,她真有点叫不出口。
  “你们没想啊?”
  陈芸摇头。
  “你们啊,真是的!”肖月珍为外孙打抱不平,想着要取个朗朗上口的名字。
  铁蛋举手:“叫小黑!”
  “去!”肖月珍无语:“你把弟弟当狗啊?”
  铁蛋抓着头发,觉得小黑这个名字很不错啊,弟弟就是很黑。
  二妞敲了下弟弟的脑袋,问肖月珍:“要叫和铁蛋差不多的名字吗?”
  肖月珍犹豫了。
  铁柱和二妞的小名都是郑卫华前妻取的,铁蛋的小名则是他外婆取的,总之都跟前面那个有关系。
  说实话,肖月珍不太想取差不多的小名,想起来心里会别扭。
  陈芸没想过这一点,觉得二妞的提议还挺不错:“可以啊,那叫铁什么?”
  她想了想说:“哥哥是铁柱,弟弟是铁蛋,一个柱体一个球形,那小弟弟也叫个差不多的。铁方、铁圆?”
  陈芸说着说着把自己逗乐了,埋头在郑卫华肩膀:“太土了我受不了!”
  郑卫华拍了拍她的背,面对肖月珍说:“妈想要叫什么?”
  “你要放心我也行。”
  肖月珍想给外孙取个独特的小名,但她文化程度有限,想来想去也就是类似于金宝、金童这种,陈芸一听就皱眉。
  “还是叫差不多的吧。”陈芸说:“要不然走出去人家叫名字,还以为是两家人呢。”
  肖月珍抱着外孙,暗地里瞪了女儿一眼。
  陈芸被瞪得莫名其妙,搞不清老妈是怎么了。
  肖月珍确实有私心,但是也想让外孙和前面的哥哥姐姐关系好一点,心里别扭了一番,还是接受了女儿的提议。
  “那就叫铁锤。”
  陈芸噗地一声笑出来:“铁锤也是圆形的。”
  她手点了点:“三兄弟都是球。”
  肖月珍:“……”
  铁柱他们还要上学,在医院呆一会就得走,肖月珍也要回去给女儿做早饭。
  临走之前,她凑过来对女儿说:“你下奶了吗?”
  陈芸一怔,脸色翻红,摇了摇头。
  “这要抓紧点,最迟明天就得给小宝喂奶。”
  她看女儿低着头不说话,拍了她一下:“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要是弄不下来就让卫华帮帮忙。”
  “……”
  肖月珍说完就走了,留陈芸独自纠结着。
  郑卫华打水回来,就见她双手绞在一起,脸色一会红一会白的模样。
  “怎么了?”
  他走过去问,把盆放在一旁,毛巾沾了水拧干,想给她擦脸。
  “我自己来。”陈芸一把抓住毛巾,余光瞥见他性感的下颚,脸上的温度又开始升高。
  “我想去刷牙。”
  郑卫华问:“能起来?”
  “可以。”
  陈芸点头,掀开被子就要起床。
  她被郑卫华扶着下了地,动的时候感觉身下有点闷闷的疼,不是很严重,就是不时有东西流出来的感觉让人觉得尴尬。
  她的生活用品都被拿过来了,郑卫华帮忙挤好牙膏,陈芸将就着刷了牙。
  在医院住着真的很多地方都不方便,陈芸有点想出院了。
  “再住两天。”郑卫华端着漱口的茶缸说。
  陈芸洗漱完毕,又解决了生理问题,被重新扶上床。
  她靠在床头,掀起眼皮瞄了他一眼,刚好撞上他看过来的视线。
  郑卫华以眼神询问,却见妻子逃一样移开视线。
  他心中不解,刚想开口,另一张床上的小婴儿就哭了起来。
  郑卫华走过去,学着肖月珍的样子把他抱起来,晃了晃:“别哭了。”
  孩子还在哭,一点不给老爸面子,他有些束手无策地扭头。
  陈芸也没比他好多少,甚至都没亲手抱过他。
  “要不我来?”
  “给。”
  陈芸接过孩子,抱得心惊胆战。
  这也太软太小了!
  她低头看着孩子,心里又有种无法言喻的滋味,有一道看不见的线把他们牵住,看到第一眼便觉得喜爱。
  显然铁锤是没有这种感觉的,因为他仍然哭的欢快。
  “是不是饿了?”
  郑卫华想起来儿子似乎还没吃过东西。
  陈芸闻言看向他,脸颊又开始泛红。
  郑卫华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也有些不自在。
  “要不我出去?”
  陈芸摇头,用那种湿乎乎的眼神看着他。
  郑卫华坐过去,瞥了眼闹腾的小子,问妻子:“不喂吗?”
  陈芸又摇了摇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连耳朵都红了。
  她咬咬牙,偷看了他一眼,脸色更红。
  经历万分纠结,陈芸终于鼓起勇气对郑卫华招手。
  郑卫华靠过去:“怎么了?”
  陈芸不知道要如何开口,脸红的像煮熟的龙虾,下唇被咬得快要滴血,才声如蚊蚋般说了几句话。
  听完妻子的话,郑卫华表情一顿,随即眼神变得有些玩味。
  他看了眼快要羞愧晕厥的妻子,有些好笑:“这有什么?”
  陈芸睨了他一眼。
  “又不是没……过。”郑卫华舌头抵着腮帮,低笑了一声,问道:“现在就要吗?”
  陈芸一把将他拍开:“等晚上吧。”
  “可他在哭。”
  陈芸低头,有些犹豫:“可能不是饿的,医生说孩子刚生下来喂水就行?”
  “那是什么?”郑卫华看了看,有了猜测。
  他打开儿子身上的小布包,展开尿布一看,果然上面已经变成了墨绿色。
  虽然是自己生的,但陈芸显然还没有完全接受他的一切,见到这种场景赶忙捏住鼻子,支使郑卫华:“你去帮他洗。”